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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在半夜,可我們在這路邊點了香燭開法壇,還是引起了不少司機的注意,有些司機乾脆停下來遠遠的拿起手機拍照,我知道我們已經不能在這裡多待了,就吩咐所有人散了。
這法壇有靈異分局的普通弟子清理,我們坐蔡邧的車返回彆墅。
我沒有讓齊海洋跟來,今天已經很晚了,他們連夜趕回來肯定很累了,所以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蔡邧就讓人把水果小販的三輪車給送來了,我在三輪車的後麵也是發現了一些殘留的命氣,和我在現場找到的一股命氣完全吻合,這就說明我們距離確定真凶隻差一步了。
可就是這一步,我們有些犯難了,因為我卦象上顯示那個臟東西藏在陰曹地府,那個地方我是不可能去的,如果拜托我師父去,可陰曹地方不比陽間地方小,我師父去找也是大海撈針。
除非我能算到對方在地府的具體位置,可以我現在的實力,能算出其在陽間的位置就不錯,再去算陰間的位置,還是有些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一個鬼物站到我麵前,我還是能夠通過他身上的命氣推算出他的“鬼命”的。
隻是確定位置這本事,我卻是做不了,而且隔著陰陽之界,我現在連對方的命也算不透。
我把兩個鬼物的命氣放在命理羅盤中,羅盤沒有絲毫的反應,顯然它無法指出對方的方向,這一天我們都沒有怎麼出門,我們在家裡等著我這羅盤有新的動向。
根據之前幾個案子,受害人都是得到杯子幾個小時到幾天的時間才會被害,所以我們隻有安心地等凶手再出現了。
守株待兔,也是我們現在抓住凶手最好的辦法了。
當然這一天裡,我們也是在等有關王雪的消息,依舊沒有什麼消息,那個王雪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吃了晚飯,我們又等到九點多鐘,本來已經沒希望了,可偏偏這個時候,我命理羅盤的指針動了幾下。
見狀我心中不一緊,凶手終於又要行動了。
看到指針動了起來,蔡邧就趕緊說:“初一,我去發動車!”
我道:“不用了,這次用我們換個交通工具,要抓那東西速度必須夠快,開車,太慢了。”
說罷,我打開身旁的木匣子,從木匣子裡取出那一幅畫來。
當然,我們不能直接從彆墅區起飛,就往外走了一段距離,這是彆墅區,比較偏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畫中招出真龍。
接著我們所有人都上了龍背,我並沒有讓蔡邧跟著,而是告訴他,讓他去聯係齊海洋,再讓齊海洋請下城隍的陰差,我們必須把那兩個東西回地府的路也給切斷了才行了。
當然我在意識裡跟我師父說了一下,如果陰差的本事不夠,讓他幫著出手,一定不能讓那兩個東西再有機會逃回陰曹地府去避難。
我師父道:“放心好了,隻要它們在我跟前,就算它們跑回了陰曹地府,我也能分分鐘把它們給你抓回來。”
有我師父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這案子今天可能就要完結了。
不過我心中也可以確定,如果這次真的抓到了凶手,那甄元傑臉上的昆侖血脈命氣,以及那個叫王雪的魅的案子,可能就屬於另一個案子的範疇了。
很快我們騰龍而起,真龍升天的時候速度很快,主要是害怕彆人看到了,升天之後我頓時就感覺有些不舒服,剛才速度太快了,讓我有些想吐。
不過很快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我手中握著命理羅盤,一邊確認方位,一邊跟打電話給蔡邧。
很快我們就到了成都北麵一個曾家彎的村子,那兩個臟東西竟然選擇成都市以外的地方作案了,看來它們也是清楚自己被盯上了。
確定了位置後,我就發一個位置給蔡邧,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們趁著黑夜在一片農田裡落下,收起了真龍,我們就沿著羅盤指針的方向去找那兩個臟東西的位置。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處農宅的外麵,這宅子位於曾家彎的南麵,挨著一條公路,到了這邊後,我的命理羅盤就轉的更厲害了。
我心中有些興奮,這兩個害人的家夥看來是跑不了了。
為了防止萬一,我給徐若卉和貟婺封了一下相門,然後我就去敲那個宅子的門,可敲了兩分鐘都沒人開。
我心中覺得有些詫異,就從背包裡取出一張鎮宅符,直接貼在這大門上。
接著我也沒有再敲門,直接縱身一跳進了農宅的院子。
我雖然不會飛,可幾米的距離還是能夠跳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