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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圖給了我肯定的答案後,我心中驚訝再也掩飾不住了,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又一次被重置了。
我看著那惡龍頭頂上的“神”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那邊也是帶著一臉的驚訝地看向我,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他才微微一笑說:“多少年了,你是第一個猜出我身份的人,就算你爺爺,他也一直認為我是神族的後裔,哈哈……”
我反問那“神”這有什麼好笑的。
他沒回答我,而是繼續道:“好了,我們的談話到此結束,你回去照顧你的同伴你吧,你在我麵前是沒有機會進入這那石洞中取出太古龍石的。”
說完,他就微微仰頭,看向了洞頂。
我也是跟著看去,就發現那偌大的洞頂什麼都沒有。
那個神現在雖然不殺我,可不代表我威脅他安全的時候,他不殺我,如果我執意要去搶太古龍石,怕那神真是要大開殺戒了。
怎麼辦?
難不成我們這些人真要被困死在這裡嗎?
那個神已經在惡龍的頭頂上躺了下去,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沒有睡覺,他摘下自己的鬥笠蓋住了麵龐,他應該在時刻注意著我們這邊的情況。
他也擔心我們萬一得到了太古龍石進而可以牽製他。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在同伴的旁邊也是坐了下去,我開始調息打坐,因為我感覺到,在這“神”麵前,我沒有絲毫的的機會得到太古龍石。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等天亮之後,那惡龍清醒過來的時候,在惡龍把守的時間裡再想想辦法了。
麵對那惡龍,我們或許還是有些機會的。
這麼一想,我也就感覺踏實了很多。
此時那個神笑了笑說:“如果你們能在那惡龍那邊得手,這裡的結界就會解除,你們出去後,我的活動時間也就不限於晚上十二點到次日八點了,到時候我會追出去,殺了你們。”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可聲音卻是冷冰冰的,周圍的空氣都要凝結了似的。
我沒說話,不管如何,我們要先離開這裡才可以。
現在這個空間裡,清醒的人隻有我和那個神兩個人。
他能夠清醒,很簡單,是因為術法是他施展的,沒可能自己都中招。
至於我能夠保持清醒,那就完全得力於我的背包裡那塊杜立巴族公主的心骨了。
那心骨在這紅光中有規律地跳動,難不成那個神是杜立巴族族人造出來的,所以杜立巴族人對這些免疫?
此時太極圖卻不回答我了,仿佛涉及到這地下空間製造者身份的問題,我的太極圖都暫時無法回答我。
就算那個“造神者”不是杜立巴族的人,那也和杜立巴族的人脫不開關係。
又想了一會兒這些事情,我就慢慢地發現,我陰陽手忽然動了起來,它不停吸收著空間裡亂七八糟的能量,其中不乏那“神”所散發出的能量。
這些能量會不會去補充我的神臨呢?
如果會,那我倒是可以用“神臨”一搏,我們就有戰勝那惡龍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我忽然激動了,我用心去感知體內的變化,可實際情況卻是讓我有些失望,我根本感覺不到那能量去補充神臨,所有的能量全部轉化為了混沌水和混沌火在我的太極圖上進行儲存。
這些能量,對我神臨的恢複,毫無幫助。
神那邊覺察到了我的心思道:“原來你有一招神臨,威力好像不弱,看來每隔一段時間,我就必須逼你把神臨用出來,否則你還真有機會從這裡逃出去啊。”
完了,我想什麼那神都知道,我的逃跑計劃在他的麵前都是透明的。
我不由有些生悶氣,下意識道了一句:“偷窺狂!”
那神沒有繼續說話,我也不再多想,我現在還是安心地調理氣息,等著明早八點之後,那個神重新回到了洞室中,我再想計劃吧,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他洞察到,想了也是白想。
所以接下來我就開始安心地調息,那個神也沒有再說什麼。
打坐調息的時間過的很快,等著快要八點多鐘的時候,整個地下空間的紅光就開始不停的閃爍,看樣子要變回之前昏黃的光亮了,不對,看樣子這些光還是滅掉了。
這個地下空間好像要陷入一片漆黑了。
就好像我們剛進入那地下空間的時候一樣。
神把鬥笠戴上,然後又飛回了洞窟之中,他那洞室的房門也是“哢哢”地關上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麵前的那條惡龍也是醒了,他明亮的眼睛亮起來後,這地下空間的植物才跟著亮起來。
那些雕刻的植物,白天的時候受這龍控製的,過了晚上十二點,就變成了神控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