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最近我們過來了一趟,不然張豔就有的苦吃了。
想到這裡,很多事情也都順過來了,隻可惜,從這個蜮身上,我們沒有查到任何能幫助我們找到那個老道士的線索。
把我意識從蜮身上挪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接著我就把情況和王俊輝、徐鉉討論了一下,不過我們沒有討論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
此時那個蜮主動開口道了一句:“你這本事真不小,沒想到我的意識防備對你絲毫不起作用。”
的確就算是高等級的人去探查低等級人的意識,隻要低段的人稍微有些防禦,那高段的人就很難探查了。
可現在,在那個蜮看來,我和它水準差不多,可我卻在毫無阻攔地情況下把它意識探查了個一乾二淨。
這自然讓它感覺很驚訝。
我對那蜮道:“你不配合我也沒關係,我也不急著收拾你,等我把個嬰孩雕刻的事兒搞清楚了,再來處理你。”
蜮道:“聽你們剛才的對話,我知道你要找那個交代給我任務的那個老道士,如果你們能找到他的話,幫我問下他,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把我給封印了,我所做的一切都說按照他說的做的,那石像沒有成為五鬼同體,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都是按照他說的做的!”
我說:“你這還不知道嗎,失敗的試驗品,就是垃圾,是垃圾就要被扔掉,他能留你們一命,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我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傷人,可卻是實情。
接下來我沒有再和蜮做過多的交流,而準備去研究籠子中的嬰孩雕刻。
他被王俊輝封住了氣脈,現在暫時動不了。
我已經用對付蜮的法子去對付那嬰孩雕刻,我的意識也是很順利的侵入了他的意識。
這嬰孩雕刻的意識裡的記憶更加蒼白,比蜮的還少,而且絕大部分和蜮是重複的。
一番探查下來,毫無收獲。
等我從嬰孩雕刻中收回意識的時候,就試著采集了一些它的命氣,隻不過它的命被改過了,我無法用他卜算到那個老道士的情況。
想到這裡,我就想向我爺爺求教。
電話打過去,爺爺就接了,看來他現在並沒有在出案子,簡單地說了幾句話,我就把我這邊的情況給爺爺描述了一下,問他能否卜卦。
爺爺在電話中道:“初一,你可能不信,就算是我是十段神相,我也卜算不到你說的那個人的消息,最近這幾年我也查了不少和梅河案,以及你現在接的鬼蜮案相似的案子,那個老家夥做的實驗很多,留下的試驗品也很多,可卻始終沒有留下任何我們可以找到他的線索,他是一個做事很謹慎的人。”
接下來爺爺也沒有給出我什麼好的建議,閒聊了幾句,也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案子到這裡,就算是暫時停滯了,仿若這個案子和梅河案一樣,隻是單純的一個小案子結束,而背後的一切我們要弄清楚,還是有些太難了。
見我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徐鉉就問我,這兩個東西要怎麼處理。
我想了一會兒便說:“交給蓬萊老祖,讓他找地方封印起來,說不定將來他們還可以派上用場的。”
“或者說,我研究出了什麼高深的術法,可以破解那個老家夥的改命玄機。”
徐鉉笑了笑,沒說打擊我的話。
不過從他的笑容來看,他覺得我研究出那種術法的可能性是零。
接下來幾日,我又翻來覆去地把這個案子的所有線索一一過了一遍,試圖再拚接出新的線索來,隻可惜這些都是無用功。
不過我還是有了一個新的思路,那就是到處尋找和我手裡那嬰孩雕刻相似的雕刻物,那個老道士既然做實驗,應該不會隻實驗一次,說不定他在彆的地方也做了同樣的實驗。
在我查這些東西的時候,王俊輝也沒有離開西川,看他的樣子是準備和我一起繼續追查那個老道士的行蹤,畢竟王俊輝已經把那個老道士當成了頭號的大敵。
當然除了分析線索,我們也是少不了打坐修行。
轉眼就是一個多星期過去了,線索已經被我翻來覆去分析了無數遍,我差不多就要放棄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華北的梟靖給我發來了一張圖片。
圖片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石像,雕刻的風格和我的那尊嬰孩雕刻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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