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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渠那強大的防禦能力,讓我們陷入了困境之中。
我們來這裡本來是向追查梅河案和鬼蜮案背後的幕後真凶,可沒想到卻在這裡遇到了上一任天罰之子的養父大梁渠,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最主要的是,我們竟然還和大梁渠交上手了,難不成大梁渠和天罰與那個老道士有什麼關聯?
天罰之前是被封印在那個石棺裡的,現在他不在了,也就是說,他已經掙脫了封印,會不會是那個老道士幫著天罰解開了封印,然後天罰要去幫老道士做些麼事兒!?
這樣的猜測十分合乎邏輯,可不是真的這樣,我就拿捏不準了。
我們和大梁渠又是一陣交鋒,我們勉強才把大梁渠給拖住,雖說我們這邊也還沒有人受傷,可如果這樣打下去,隨著我們的消耗的增加,我們這邊有人受傷是遲早的事兒了。
再看大梁渠,它的力氣好像無窮儘一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它的每次攻擊幾乎都能維持不變的力道,它身上的靈力根本不減少。
而且這家夥,還在不停地操控著岩石,形成雕像。
此時我已經深切地體會到神君之前說的那些話,大梁渠不是一般的二重天仙。
如果非要在二重天仙的實力者中分一個排名的話,梁渠絕對能夠排到第一個。
而且這梁渠好像跟曾經的龍萬山一樣,龍萬山雖然最開始的時候,雖然隻有渡劫期的等階,可是卻有著和仙級神通者一較高下的本事。
此時的大梁渠,雖然隻有二重天仙的神通,可若是讓它和三重天仙的實力者交手,絕對不會落了下風。
經曆過的事情越多,我就越明白一個道理,等階並不是衡量一個人是否強大的最終標準。
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了異數了。
當然,我也是異數中的一個。
又是一番較量,我們被大梁渠的鐵鏈逼的節節敗退,大梁渠卻是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邊揮舞著鐵鏈亂砸,一邊“哈哈”大笑,至於它在笑什麼,我們也根本不知道。
再這樣被它亂打下去,我們遲早要掛彩。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在遲疑,直接六斷坤訣施展,想著用巨大的火凰壓製梁渠一下。
可令我驚訝的是,這裡的地靈之氣少的可憐,我調集了半天才形成了一個高二十多米的火凰,這樣規模的神通打過去,對梁渠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鏘鏘!”
隨著一聲凰鳴,那火凰對著大梁渠飛去,大梁渠冷笑一聲,鐵鏈直接摔了過來,直接把我的火凰給打了一個粉碎。
見狀,我飛快摘取自己麵向上五星六曜的命氣,我這是直接對命理上的攻擊,大梁渠雖然對那些身體攻擊神通防禦強悍,可不見得對命理也有極強的防禦力。
想到這裡,我左手抓取那些命氣後,一招青衣先對大梁渠發動了攻擊。
看到我的攻擊,大梁渠飛快揮舞鐵鏈來擋。
此時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施展仙氣一擊,或者混沌熾日的時候,大梁渠都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擋,可一旦我施展青衣的時候,它就會用鐵鏈來擋,它好像很不情願我的青衣擊中它。
想到這裡,我忽然明白了,我這青衣一劍上夾雜這天罰之雷的威力,這天罰之雷也是直接對命理上的懲罰,所以那梁渠肯定也是防禦不住的。
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梁渠的弱點。
所以我這一劍砍的就更加有自信。
“當!”
這一劍砍在鎖鏈上,我的身體迅速被擊飛,可我並沒有一味地退後去,我在擋下那鎖鏈的時候,早就有準備,三分擋,七分避開,所以在被退後幾米後,身體翻了一個跟頭,正好繞過那鎖鏈的攻擊,然後直接一劍對著梁渠的肩膀位置刺去。
我想去刺更好的地方,可我能夠有空隙攻擊梁渠的肩膀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也不挑剔。
“當!”
不等我這一劍砍下去,大梁渠的身後忽然跳出兩個聲影來,他們手中也是握著青仙鬼劍,他們都是我的模樣的石雕。
我的青衣一劍,就是被他們擋下來了。
“轟!”
一聲爆炸,兩個石像瞬間被我斬了一個粉碎,可我這青衣一劍也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向梁渠的肩膀斬去了。
於此同時,之前被我躲過去的鐵鏈忽然“呼”的一聲從我身後向我襲來。
因為距離太近,我感覺自己有些躲不開了。
所以我隻好把左手的五星六曜訣,對著梁渠的身體扔了過去,我隻希望他不要躲避或者用鐵鏈去擋。
在扔出五星六曜訣的同時,我把身體裡剛恢複好的一次仙氣一擊打才出去,直接打在那鐵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