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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一打開資料屍預就有些迫不及待,一直催問我:“裡麵到底寫的什麼,有和生屍洞相關的內容嗎?”
我還沒說話,他又問了一句:“有嗎?”
我道:“你這麼著急乾嘛,我先自己看一遍,然後會仔細講給你們的,或者你們自己看也行。”
說完,我就開始認真的翻看那些資料。
我畢竟是西南分局的老祖,說話還是有些威勢的,聽到我這麼說,屍預就不吭聲了,手裡捧了一杯茶開始焦急地等待。
此時徐七七也是端著一個茶盤站到了門外,顯然她對這個故事也是很好奇的。
我把那些資料看了一遍,就緩緩地閉上眼睛,這些資料裡麵記述了南迦巴瓦和加拉白壘兩個神族戰爭的全部過程。
我總結了一下,從一個人族小孩兒的角度,講述了這個故事,其實這個故事多半都是這個人族小孩轉述給人王,然後人王再整理記述下來的。
故事是這樣的。
有一個小孩兒,他沒有自己的名字,不過後來他的名字很響亮,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天罰之子。
他從一出生就是加拉白壘部族的奴隸,他是奴隸和奴隸的孩子,所以他注定也是奴隸。
奴隸們沒有給他起名字,因為他們的神族主人給賜予他們一個編號,那個編號就是它的名字。
他出生後的第三天,加拉白壘親自給他起了名字,單名一個“罰”字。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隱約有些詫異,那便是一個奴隸為什麼會驚動一個神族的族長去給他起名字?
我想不明白了,就問了一下神君和仙極老祖,他們和神族打過交道,應該清楚其中一切。
神君告訴我說:“很簡單,那會兒很多神族的部落並不大,他們可能隻有五六個神,甚至一兩個,甚至一個神組成,而他們的奴隸從幾百到幾千個不等。”
“南迦巴瓦和加拉白壘應該就是兩個不太大的神族部落。”
“所以他們的族長才有閒工夫去給奴隸起名字。”
明白了這些後,我繼續講那個故事。
罰有了名字後,就正式開始了他作為奴隸的日子。
在他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奴隸們就開始訓練他做一些簡單的事兒,到了五歲的時候,罰已經可以熟練很多農活了。
因為罰長的比較健壯,所以罰在六歲的時候,被選到了加拉白壘的護衛隊進行培養。
恰好在那個時候南迦巴瓦和加拉白壘之間產生了矛盾,矛盾原因很簡單,加拉白壘的實力逐漸超過了南迦巴瓦,讓南迦巴瓦感覺很恐慌,因為他們雖然是兩個小部族,可他們的上麵還有他們的父部族,如果他們小部族治理的好了,將來才有機會競爭父部族的繼承權。
所以南迦巴瓦和加拉白壘之間就產生了戰爭,當然戰爭之處就是奴隸之間的對抗,在奴隸方麵,因為加拉白壘治理有方,所以奴隸的戰鬥力遠在南迦巴瓦之上。
很快南迦巴瓦的奴隸軍隊就被加拉白壘的一方給打的落花流水。
眼看自己處於的劣勢,南迦巴瓦就邀請加拉白壘商議何談的事兒,加拉白壘以為南迦巴瓦怕了自己,便同意了,那一天他隻身去見南迦巴瓦。
結果中了南迦巴瓦的計謀,被南迦巴瓦砍下了頭顱。
加拉白壘部落沒有了首領,手下的奴隸一擊即潰,南迦巴瓦讓自己的奴隸軍隊對加拉白壘的奴隸進行了大規模的屠殺,男女老少一個不剩。
戰火持續了好幾天,最終拉加白壘部族滅亡。
不過仍有一些拉加白壘的奴隸逃了出去,其中就有罰,他們在戰火中逃亡,南迦巴瓦的奴隸軍隊對他們緊追不舍,他們不光追殺加拉白壘的奴隸軍隊,甚至連加拉白壘領土上任何一個生靈都不放過。
鳥、老鼠,甚至是螞蟻,他們都要殺掉,踩死。
所以在戰場上出現的小梁渠一家就成了那些軍隊攻擊的目標,小梁渠也是加入了奔逃的隊伍中。
再後來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大梁渠出麵救走了天罰和小梁渠,隻不過在逃離的過程中,小梁渠掉入了冰川中。
對於那個冰川,資料上有一些記述,說南迦巴瓦在砍下加拉白壘的腦袋後,就將其頭顱扔到了地方,那個地方飛快地出現了裂縫,然後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冰川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