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八月中旬,我從龍城外的小山坳回到了城內,我的實力終於又邁進了一步。
此時徐鉉的傷勢也是徹底康複了,他麵相中的劫難也是全部消失,所以我基本斷定,徐鉉之前做的所有案子得罪的那個人就是我們在老人溝的黑影。
所以我迫不及待地問了一些徐鉉在東北、西北做過的案子。
徐鉉也是一一講給了我們聽,都是他師父曾經出過的小案子,每一案子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某個地方某個人中邪了,徐鉉這次去,就是去看看那個中邪的人是否還健在。
徐鉉這一番追查下來,凡是他師父曾經救過的人,基本都不在世了,他們幾乎得了同一種怪病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暴病而亡。
那怪病的病症是這樣的,得病的人先是身體迅速瘦下來,在五六天內就會瘦的皮包骨頭,然後身體直接變成乾屍而亡。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鉉就在旁邊形容道:“那些人就好像是被人吸乾了血似的。”
我問徐鉉是不是親眼得見。
他搖頭說:“這倒是沒有,我聽人說的,當時我也在經過一些人同意後翻看了他們親人的墳墓,不過那些人都是死了很長時間了,就剩下了骸骨了,我從那些骸骨上並未找到線索。”
我再問徐鉉,那些人中有沒有還活著的,沒有暴斃的,還有如果當時被解救的人在五十歲以上的,那又當如何?
徐鉉說:“是有那麼幾個還沒死的,不過他們都還年輕的很,我師父當時出案子的時候,他們還是孩子,現在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還有十年才到可能發病的年齡。”
“至於五十歲以上的人,說來也很奇怪,那些人一個比一個長壽,最長者已經活到了一百歲。”
聽到這兒,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王俊輝也是慢慢道了一句:“這麼說來,那些人在四十到五十歲是一個坎了,可話又說回來了,你師父接的所有案子都是這樣嗎?”
徐鉉再次搖頭:“那倒也不是,師父有一本筆記,他讓我看過,上麵有些案子畫了紅圈,所有帶紅圈的案子,都是這樣。”
“那些案子基本上東一腳西一腳的,看似沒關聯,可在我師父看來,可能是同一個正主所為。”
的確,那些案子徐鉉也給我講了一些,那些人天南地北的都有,中邪的症狀也各不相同,他們唯一的相同點就是中邪,而不是直接被鬼魂害死。
事情談到了這裡,王俊輝就提議道:“徐鉉,你是不是還有一批沒有查到的案子,這樣,我和初一跟著你繼續去查,我們道、符、相相結合,說不定能有什麼特殊的發現,我們順道也是追查下那個平繡之的行蹤。”
我和徐鉉同時點頭。
此時賀飛鴻也是從門外走進來道:“加上我,道、符、相,外加我的機關術,這樣效率可能更高。”
賀飛鴻這個時候出來,說明他的新型機關術基本上是完成了。
於是,我們的四人小組也是暫時成立了。
而在我們準備出發的這段時間裡,我家丫頭不但學會了走路,還可以說一些簡單的字了。
不出意外,她說的第一個字“媽”,這讓徐若卉激動不已。
而我在叫丫頭喊“爸”的時候,丫頭死活學不會,這讓我心裡又氣又急,徐若卉則是道:“誰讓你最近出案子都不帶我和丫頭呢,她這是生你氣了。”
我說:“應該不是吧,丫頭應該還不懂這些呢。”
在我們出發的時候,丫頭仍是沒學會叫爸,她見了我,就對我“哇哇”地叫。
我說,是“爸”不是“哇”,她就開始笑,笑的特彆開心。
等我們準備就緒後,我、徐鉉、王俊輝和賀飛鴻就乘著小霸王離開了龍城,我們的目的地華北,我想去看下老人溝的情況如何了。
我們到了老人溝,見到了劉纏玉和張三姆,了解了一下情況就發現這裡仍舊是沒有線索。
不少三家小組的人都覺得來這裡是混日子的,尋找線索的時候都變得不是很認真了。
不過劉纏玉和張三姆兩個人卻是十分的熱忱,他們都堅信這裡會有線索。
劉纏玉是因為我父母的事兒,所以相信老人溝有線索。
而張三姆則是因為對我的信任。
老人溝的事兒沒有線索後,我們就返回了淨古派的聯絡點,然後改開車去辦案,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都要在華北各個地方穿梭,總是飛來飛去,怕引起華北分局的過多注意。
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省城下縣一個叫碾盤村的地方,那裡隻有十幾戶人家,現在的話,村裡就剩下六個空巢老人。
這村裡的老人能搬的都搬走了,搬不走的,子女帶著孩子在外麵打工,很少再回村子裡,所以這個空子基本上和空村差不多了。
我們到了那村子的時候,六個老人全部在一棵大樹下乘涼,他們都在六十歲以上,最長者的一個已經八十六歲了。
這村裡平時過往的人很少,我們開車停下來,那些老人就覺得很新奇,湊過來和我們說話,他們的名字和歲數我們也是很快就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