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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雙泉村裡的所有東西都太過詭異了,正當我們好奇的時候,夢夢又走到了那顆奇怪的果樹下,樹上的果子通紅,形狀的話宛如一滴又一滴的血液。
它們掛在樹上,好像是撒了一樹的鮮血似的。
不過它們的個頭卻不是血滴,而是像核桃,核桃大小的血滴,那看著就更加的怪異了。
我們還在驚訝這院子石板變成石凳的時候,夢夢又走到了那怪異的果子樹下,它的小嘴不停吧嗒著,好像還是放不下那些東西的樣子,我好奇問夢夢:“安安會感覺那些果子的氣味惡心,難道你不會嗎?”
夢夢搖頭說:“我聞不到。”
夢夢感覺不到那果子的陽氣,還是說它的身體漸漸地變得不怕陽氣了呢?
正當我想這些的時候,我用心境之力就發現昆侖四人組那邊也出現了一些小狀況,不過他們遇到的情況和我們的完全不相同。
他們的院子不大,院子裡有不少的枯草,枯草上還凝結上了冰霜,白色的冰霜,猶如是下過了雪似的。
我們這邊的院子,很熱,仿若是夏天。
而昆侖四人組的院子反而像是寒冬。
兩個院子,兩種不同的氣候,這是什麼情況?
我用心境之力,把其他的院子全部查探了一下,就發現其他的院子並無異樣,沒有明顯的春夏秋冬的分彆。
我心裡推測,會不會是這樣,隻有那些院子進了人,那院子的氣候才會發生變化,至於會是哪種氣候,應該是隨機的。
同時我把周圍的情況也是探查了一下,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也是覺察不到絲毫的危險。
可有了秋季天之前給我們講的那個故事,我們根本不敢做出任何的嘗試,萬一某個人陷入了幻境,我們可沒有絕對的把握將其從幻境中拉出來。
就在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昆侖的甲忽然傳音給我:“西南的聖君,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
我好奇問那個昆侖的甲,是什麼交易,他說:“我可以幫你們走到我們這邊來,但是你要幫我們一個忙。”
我笑了笑說:“你當我蠢嗎,這裡的結構發生了變化,你還能引我們過去嗎?”
此時我遠距離的通過心境之力和慧眼就看出了那個昆侖甲的麵相,他在是騙我們,他是想把我們引入絕境。
所以我又補充了一句:“你有沒有說謊,我看的一清二楚,彆忘了,我是一個相師。”
那個昆侖的甲冷笑了一聲,然後捏了一個指訣去掩蓋自己的命氣,同時用心境之力想要反抗我的查探。
他的心境之力完全不可能和我相比,所以就用更強大的心境之力壓了過去。
“嗡!”
隨著一聲轟鳴,我這邊安然無恙,那昆侖的甲則是微微抖了一下,然後雙手緊按太陽穴。
旁邊的乙丙丁再次伸手去扶住他。
昆侖的甲恢複過來後,慢慢地道了一句:“心境之氣果然很強,看來你比之前去我們昆侖的時候強了不少了啊。”
我道:“上次去昆侖的時候,我可沒有見到你。”
昆侖甲沒有說話,而這個時候,他的心境之力竟然完全的恢複了。
我剛才那一手心境之力可沒有留情,本來以為可以將其心境之力逼的渙散,至少幾個小時不能恢複,沒想到他在片刻之間就恢複完好了。
這個時候昆侖的甲也就沒有再跟我們說話,他開始以傳音的方式跟乙丙丁三個人說些什麼,這樣的話,我就探查不到了。
出了這麼一個插曲,我們就更加確定,昆侖那幾個人的話,是一句也不能信了,至於我們怎麼繼續前進,至今沒有一個定論。
過了一會兒,秋季天道:“要不這樣,我先去探探路,如果沒有問題,大家再跟上來,如果有問題,那也是我一個有問題,你們想辦法把我拉回來,如果拉不回來就把我打暈,或者乾脆封了我的神通。”
這秋季天竟然願意以身試險?
旁邊的秋季如和秋季懷有些不情願,能看得出來,他們對秋季天很忠心。
我搖頭道:“這個方法太冒險,而且我們現在還沒有到了以身試險的地步。”
說著我掏出命理羅盤,然後確定了一下這個村子方向,再從秋季天身上取出一些命氣放入這命理羅盤中。
我道:“這陣法再精妙,也有生死循環,拋開了生死循環,陣法就不會成立了,所以呢,這個陣法中肯定也會有生門和死門之說,隻要我們找到生門的位置一直走下去,那我們就可以走出這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