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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龍城,躺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夢夢和安安放肆的在屋裡打鬨,好像根本不擔心吵到我似的。
我緩緩張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軟掉了,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個動作就被夢夢和安安看到了,兩個小家夥一下跳到我的床上,問我怎樣了。
我一把拎著兩個小家夥的脖子,把她們放到床下麵去,然後問她們:“若卉呢,丫頭呢?”
夢夢說,弄吃的去了。
安安也在旁邊跟著說,對,弄吃的去了。
“咯吱!”
兩個小家夥說話的時候,徐若卉正好端著一個托盤推開門進來,看到我醒了,就趕緊過來問我的情況,我說,我沒事兒,然後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徐若卉說,三天前我去給神君塑體,而後就昏迷不醒,我還是翎姬給送回龍城的。
我問神君和仙極老祖呢,徐若卉說:“翎姬說,你幫神君塑體完成後,他和仙極老祖就走了,說是去找帝君商量事情了。”
神君和仙極老祖也走了?
我心中忽然有一種感覺,他們兩個這次離開,好像短期內不會回來了,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我和神君、仙級老祖的緣分可能也就儘於此了。
這麼一想,我心中也是有種傷感,神君和仙級老祖陪了我幾年,這幾年他們教了我不少的東西,也救過我很多次,在我心裡已經把他們當成朋友、夥伴了。
王俊輝被青衣帶走,一時半刻肯定回不來,神君和仙極老祖再離開,一股難以抑製的離彆悲傷湧上了心頭。
我這個人還是很怕離彆的。
覺察到我的情緒變化,徐若卉就拉住我的手說:“你已經昏睡三天了,現在你醒了了,我也不用喂你了,來,自己吃。”
說著徐若卉鬆開我的手,端起托盤裡的碗遞給我。
我接過碗,問丫頭誰照顧呢,她說墨桐幫看著,她專心照顧我,我說我想丫頭了,她說,等我吃了那一碗粥,然後就去抱丫頭過來。
日子仿佛又恢複了平靜。
不管這西南有多少的事兒發生,我都要一件一件去解決,不管我腦子中有多少的疑問,我都需要一個一個去探索,迷茫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我感覺這次昏睡之後,我好像想清楚了很多的事兒。
眼下我要做的事兒就是在過年之前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等著爺爺年底回來帶我去神皇墓的時候,我不至於太拖他的後腿。
接下來幾日我就開始了調息和修行,我一方麵恢複自己的狀態,另一方麵開始熟悉自己已經領悟的各種神通。
這次去神皇墓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其中的凶險很難預料。
還有將臣說,在神皇墓裡見到過我父母的魂魄,這次去哪裡,我們有沒有機會把他們救出來呢?
我心中既緊張,又興奮。
轉眼時間到了臘月二十,可是爺爺那邊還沒有消息,我心中就有些按耐不住了,我怕帝君做出對爺爺不利的事兒。
而在這些天,我也是找大魁談過幾次話,他對青衣一門的事兒並未和我說太多。
他在龍城每天的生活很簡單,就是打坐休息,要麼就是去找幾條龍聊聊天。
這天晚上大魁忽然來找我,我問他何事,他說:“去神皇墓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
去神皇墓的事兒是爺爺安排的,我做不了主,所以我隻能對大魁說:“這個我說了不算,要聽我爺爺的,等我爺爺回龍城了,你自己問他,看他是不是同意。”
大魁點頭,我問他怎麼想起去神皇墓了,他說:“初一,這些年我在青衣裡麵憋壞了,就俊輝請神的時候,我出來兩次,平時都沒啥機會露麵,我也想活動一下脛骨。”
聽大魁說完,我就好奇問大魁:“你不說,我還忘記問你了,你在我們龍城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沒見你被天道排斥啊?”
大魁笑了笑說:“因為我有這個。”
說著大魁掀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肚皮,很快,他的肚皮上就浮現出一些符印來。
大魁說:“我封印了自己一部分力量,現在的我,氣勢雖然和原來無疑,可戰鬥力,隻有二重天仙頂級左右了,不過我以防禦為主,靈力少,也不會影響到我的防禦力,多一點,少一點,無礙。”
又和大魁說了一會兒,他也就離開了。
大魁要去神皇墓,我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除了無聊,他肯定還有自己的目的。
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我已經確定,大魁不是青衣故意安排到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