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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阿錦占我便宜,我便瞅了她一眼,她則是洋洋得意地說了一句“弟弟,時間不早了,趕緊問問什麼事兒。”
我不好反駁阿錦,隻能問馬泉國“說說吧,你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兒,需要我做點什麼。”
說話的時候,我搬了一把椅子遞給他。
我坐回躺椅上,馬泉國也是在我旁邊坐下開始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三天前,我父親突發腦梗死在了家裡,等我從店裡回去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身子都涼透了。”
“這兩天,我一直忙著父親葬禮的事兒,可誰知道父親死後的第二天晚上,怪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說到這裡,馬泉國四處看了看,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
我笑了笑說“彆怕,我們店裡沒有鬼。”
我把“鬼”字說的極重,然後向阿錦那邊看了幾眼,她則是一副沒事兒的表情看了看馬泉國催促說“繼續說,發生了什麼”
馬泉國這才說“我把葬禮的地點選在了咱們縣城的那個殯儀館,昨天在布置靈堂的時候,就有人反應,我們買的那些紙人經常會自己動位置,明明是擺在了花圈的旁邊,可總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跑到靈堂的門口去,那紙人直勾勾地杵在門口,好像是要接待客人一般。”
“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惡作劇,畢竟當時布置靈堂的有好幾個人,還有殯儀館幫忙的工作人員,我生氣的喊了幾句,讓他們不要拿我爸的葬禮開玩笑。”
“說來也奇怪,我喊了一嗓子之後,把那紙人放回原位,就沒有再動過,直到晚上我們布置好了靈堂,都沒有再發生什麼。”
“靈堂本來打算今天使用,所以昨天布置好之後,我便開車回家去了。”
“一路上我的心情很沉重,總覺得對不起老爺子,若不是店裡忙,若是我能雇一個保姆在家裡照顧他,或許老爺子就能及時送醫,可能”
說到這裡馬泉國還抹了幾把眼淚。
阿錦拿著一個紙抽走過來遞給馬泉國,馬泉國道了一聲謝謝,抽出兩張紙擦了擦眼淚,同時又忍不住看了阿錦幾眼。
很快馬泉國收回眼神,然後繼續對我說“其實我之前給老爺子雇過一個保姆的,可老爺子和保姆鬨的有些不愉快,據說那個保姆總是貪汙我家買菜的錢,老爺子發現後就把保姆給趕走了。”
“自從那事兒,我再給老爺子找保姆,他都直接回絕了。”
說到這裡,馬泉國停頓了一下,然後回到原來的話題上“還是說我開車回家的時候吧,那一天說來也奇怪,殯儀館周圍那段路的路燈全給壞了,一路上黑漆漆的,我當時心裡難受,就想著抽根煙,拿了煙,就在我用打火機點煙的時候,趁著那微弱的亮光,我忽然發現車子的後座上晃過一個人影。”
“我當時嚇的一身冷汗,趕緊踩了刹車,然後把車子裡的燈打開,你們猜我在車子的後麵發現了什麼”
“是紙人,之前在殯儀館就經常跑來跑去的紙人。”
“我當時嚇的有點懵,整個人就跑下了車。”
“過了十多分鐘,車裡沒有動靜,我才大著膽子回到車裡,紙人依舊杵在後座上,我大著膽子用手碰了碰,發現隻是普通的紙人,並沒有什麼怪異,所以我就懷疑是殯儀館的人在捉弄我,報複我,因為我白天的時候對著他們大吼過。”
“我當時越想越生氣,就想著回殯儀館找那些人理論,可一想那邊人基本也都下班了,隻剩下幾個看門的,我當時回去找那些人理論也沒啥用,加上當時路實在太黑了,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回殯儀館,所以我就放棄了。”
“至於那個紙人,我將其拿下車,扔到了路邊的一個垃圾箱旁邊,然後我就開車回家了。”
“回到家裡,我就做了一晚上的夢,在夢裡,我夢到那個紙人一直追著我,想要掐我的脖子,我在夢裡跑啊,跑啊,可最後我還是被紙人追上了,它掐住了我的脖子,問我為什麼要把它一個人扔在馬路邊,為什麼不管它。”
“那紙人畫著紅彩的臉蛋,黑球一般的眼珠子,緊貼在我的臉上,讓我覺得格外的害怕。”
說著馬泉國撕開自己襯衣的領口,我就在他的脖子上看到兩道紅紅的掐痕。
接著他指著自己的脖子說“本來我以為隻是一個夢,可我好不容易從夢裡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很疼,我趕緊跑到衛生間照了下鏡子,就看到了這兩道掐痕。”
“我當時嚇壞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所以我就發了一個朋友圈求助,大部分朋友看了,都覺得我是在胡扯,是博人眼球,還有的朋友表示相信和同情,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因為出了這些事兒,原定在今天的葬禮也就被我推遲到了明天,我現在一點也不敢再去那殯儀館了。”
“傍晚的時候,林誌能看到了我的朋友圈,就主動聯係了我,給了我你的小店的地址,說是你能幫到我,我忙完了店裡的一些事兒,然後就直接來找你了。”
阿錦聽罷就說了一句“看來你還是不太害怕,若是你真害怕,你應該第一時間過來,沒想到你還有心思在店裡待到這個點,你就不怕我們關門了”
馬泉國一臉的尷尬。
我則是問他“你最好彆隱瞞我們什麼,不然的話,可能不利於我處理事情,還可能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和危險。”
馬泉國趕緊說“我沒有忙什麼,白天的時候,我一個人害怕,就去店裡待著了,店裡人多,熱鬨,忙起來的時候,我能忘記很多事兒,那樣我過的更安心點,所以我一直舍不得從店裡走,直到店裡最後一波吃飯的客人離開,店員們也要下班了,我也不敢自己在那邊待著,這才想著過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順便認下路,準備明天再來,可沒想到你們這邊的門,竟然還開著。”
我點了點頭說“我們小店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說話的時候,我對著馬泉國抬了抬手,示意他把頭揚起來。
馬泉國仰起頭,脖子上的傷痕就更加明顯了。
其實從他一進門,我就發現他脖子上的,感應到了他脖子傷口上的陰氣,我之所以一直不說,是因為我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厲害了,那樣的話很容易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四下看了看,我就慢慢地說了一句“的確是不乾淨的東西給你掐的,這樣,我收拾一下東西,你帶著我去殯儀館走一遭。”
馬泉國愣了一會兒說“我們要不要明天再去,今天是不是有點晚了,這都快十二點了”
我打斷馬泉國說“難不成你還想著再被紙人追一晚上,然後明天起來脖子上的傷變的更嚴重,對了,你運氣差,不一定能夠熬過今晚。”
馬泉國“啊”了一聲。
我繼續說“啊什麼啊,你脖子都成這樣了,還想拖,我知道你怕,不過有我在,你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馬泉國這才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們現在去吧。”
馬泉國脖子上的傷口,除了有陰戾的氣息外,還有一股很邪性的魔氣,而那些魔氣和之前西郊爛尾彆墅區的極其相似,說不定這件事兒背後也有八極鏡和神秘魔物的蹤跡。
我的直覺告訴我,有關八極鏡和背後魔物的秘密,很快就要被抬到明麵兒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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