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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一白的眼裡,我和靈丘的對話全部都是胡言亂語,甚至在他眼裡我們兩個根本就是神經病院跑出來的。
我看著周一白說了一句“好了,你不用懷疑什麼,你可以這麼理解,我是一個很厲害的算命先生,無所不知的那種。”
周一白還在看我。
我繼續說“好了,簡單收拾幾件衣服跟我們走。”
說著,我捏了一個指訣,將周一白母親的幻象呈現在他的眼前,然後控製著那幻象說了一句“一白,跟著他們走吧,聽話”
這些話當然不是周一白的母親說的,而是我製造出來的幻象,用來迷惑周一白的。
周一白愣了一會兒,然後再一次熱淚盈眶。
他是一個孝子,隻要搬出他母親來,一切就都簡單了,收拾了東西,熄了家裡觀音像前麵的香燭,我們才離開。
一路上,我走在前麵,靈丘和周一邊走在身後,靈丘問周一白一些有關生活、興趣之類的問題。
開始的時候周一白還很拘謹,可後來說到他的專業,他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生物工程的術語我不是很懂,靈丘應該也不是很懂,可她卻聽的十分入神。
周一白並不是古板之人,說到自己學術問題時候,很多情況下他都用一些幽默的例子來闡述,這就讓靈丘時不時捂著嘴輕笑。
輕飄雪,美人笑,才子哪曉得,相聚不如離彆易啊
不一會兒來到了酒店這邊,我就問靈丘“你要和周一白睡一個房間嗎”
靈丘還沒說話,周一白就說了一句“使不得,我自己去開個房間吧。”
我自然沒有讓周一白去重新開房間,而是把他安排到了周誌軒的房間裡麵。
安排完了這些,我便回去休息了。
丫頭和四鬼睡一個屋,李歸道和王檉瀚睡一個屋,我沒有去睡,而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開始微微調息。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我們在酒店吃了飯,我就帶著丫頭、李歸道和王檉瀚去省城的遊樂場玩了。
李小白和李歸道也跟著。
靈丘和周一白沒有跟來,兩個好像要在酒店裡麵探討人生。
我們一直玩到了傍晚才開始返回酒店那邊,孩子們玩了一天都累壞了,回到酒店吃了飯,就開始犯困,而我則是監督他們把煉氣的功課都做了,才放他們去睡覺。
孩子們剛睡下,我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我去開門,就發現靈丘和周一白兩個人在門外。
靈丘已經學著很多情侶那樣,挽起了周一白的手腕,周一白則是麵紅耳赤,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靈丘看了我一會兒就說“哥,我想和周一白結婚了。”
我
他們兩個發展也太快了吧。
周一白這個時候也大聲說了一句“請你答應我和靈丘的婚事吧,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令妹的。”
我笑了笑說“也罷,不過結婚儀式先算了,我承認你們是夫妻了,至於你們登記的事兒,也以後再說。”
周一白還想爭論什麼,靈丘卻道了一句“我哥哥承認就好了,登記不登記,就顯得不是很重要了。”
我搖了搖頭。
兩個人得到了我的同意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靈丘和周一白一直在酒店裡,兩個人很快就有了夫妻之實,李靈丘也是很快向我坦白了這些。
轉眼就到了他們相處的第六天,徐若卉和阿錦也要從湘西回來了,我們也沒有在省城待著,而是折返回小縣城那邊。
這兩天周一白和靈丘的關係突飛猛進,已經到了形影不離的程度。
第六日的深夜,周一白睡下後,靈丘就找到了正在小店裡喝茶的我。
靈丘看了看我問“明天就是我的大限了,我想請你帶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周一白也帶上,在散掉之前,我想為他做點什麼。”
我問靈丘你喜歡周一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