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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寧浩宇就問我“送我造化什麼造化啊”
我笑了笑說“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了。”
寧浩宇笑了笑也就不多問了。
一路上寧浩宇又給我們介紹了一下他那合作夥伴的具體消息,出事兒的人叫範少關,南陽玉石配額派在前三的大家族。
關於玉石的配額寧浩宇也跟我介紹了一下,南陽玉一般指的獨山玉,是神州大地上的名玉之一,不過近些年管控的嚴苛起來,每年開采的量都是有限的,能拿到配額的,基本都是有很強經濟實力的大公司或者家族。
範少關一家世代做玉石生意,掌握了當地玉石界人脈的半壁江山。
至於這次搶走玉石原料的,是閩地的一個珠寶商人,在閩地也頗有名望,隻不過那名望卻不怎麼正麵,行內經常有小的珠寶商人被其欺負。
聊了一下這些,我們聊了聊寧浩宇的近況,他已經兩個孩子了,老大是男孩兒,老二是個女孩兒,而且他的小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至於他在熊九的公司,說是副總,但是卻隻有百分之二的股權,每年拿點分紅,平時他還是主要靠熊九給他開的工資過活。
好在熊九人不錯,給寧浩宇的待遇也都很好。
所以寧浩宇一家人在市裡也過的不錯,買了新房,貸款換了豪車,生活可謂是蒸蒸日上。
去南陽的路上,我們也是給範家通了電話,範家人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讓我們到了南陽直接去那邊找他們就行。
等我們到南陽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我們自然沒有去叨擾範家的人,而是在漢畫路上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次日清晨,我們吃了早飯,才按照範家給我們的地址去了漢畫路北段,靠近臥龍崗附近的一處民居。
漢畫路上有很多的玉器店,獨門獨院的居所並不多,可我們走進一條巷子,就找到了一處古風建築的老院子。
寧浩宇告訴我們,他來過兩次,所以並不難找,不過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卻是找了一個多小時的。
“嘭嘭”
寧浩宇過去敲門,不一會就有一個穿著黑色大褂的老先生來給我們開門。
那個老先生好像認識寧浩宇,就說了一句“寧先生,你來了,你身後這兩位,就是你在電話裡說的兩位大師了嗎”
寧浩宇點頭,同時給我和周誌軒介紹“這位是範總的管家”
老先生打斷寧浩宇說“是副總,管家這個詞啊,有點過時了,我的名字叫柳宜青。”
我也是趕緊介紹說“我叫李初一,旁邊這位是我的助手,周誌軒。”
柳宜青點了點頭,然後請我們進了那個老宅子。
寨子的門口並沒有牌匾,進了院子,我就發現院子裡種著兩株年代久遠的香樟樹。
院子很寬闊,東西兩邊屋簷都有雕龍畫鳳的裝飾,窗戶也是老式的國風樣式,窗骨方圓搭配,玻璃擦的鋥亮。
院子中央放還放著一口大缸,缸裡的水是滿的,而且清澈的很,看樣子是經常的更換。
院子正麵的上房門是開著的,柳宜青直接領著我們去了上房。
上房裡麵擺著古樸的紅木家具,幾處木架上還有玉器的飾品點綴,這一下好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似的。
看來這範家是一個很傳統的家族啊。
進了上房,柳宜青又領著我們往西邊的臥房去了。
一進臥房,我們就發現房間裡麵真的畫滿了奇怪的符文,紅木的家具上,玉飾品上,牆壁上,甚至是房梁上,地板上,能畫的地方基本都給畫滿了。
在床榻上綁著一個中年人,那應該就是正主範少關了。
範少關雙目空洞,手腳被緊緊幫著,勒出了不少的紅紫色的痕跡。
到了床榻附近,柳宜青就說了一句“為了保護範總家人的安全,其他人已經搬走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陪著範總。”
寧浩宇愣了一下,都走了
柳宜青說“都走了,他們估計是怕了。”
寧浩宇“哦”了一聲,一些想說的話,終究還是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