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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馮奇鈞等人已經再一次進了我們小店,隻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姿態就明顯擺的低了一點。
馮奇鈞先開口問了李小白一句“請問,你是李教官嗎”
李小白點了點頭說“可以是”
馮奇鈞繼續說“不好意思,林誌能隻跟我們說了你姓李,還不知道教官全名怎麼稱呼。”
李小白說“全名就不用問了,反正你們以後稱呼我李教官就可以了。”
說著李小白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這位是我的徒弟,李一,接下來他會和你們一起受訓。”
我不由斜了李小白一眼,我說的是跟班,他竟然給我說成了徒弟,我的名字都給我改了,我懷疑他是在公報私仇。
不等我說話,李小白又指了指我搖椅旁邊放著的茶壺說“愣著乾嘛,給為師看茶。”
周誌軒那邊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我一邊拿起茶壺,一邊傳音給李小白“你小子給我等著。”
李小白也是傳音給我說“老板,我是配合你,你不能忘恩負義啊。”
我們兩個一邊傳音吵架,李小白一邊問馮奇鈞等人“林誌能這次讓我帶你們出什麼案子啊,資料帶了沒”
說話的時候,李小白微微顯露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穩定在地仙左右。
那幾個人看李小白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敬畏。
馮奇鈞從隨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牛皮信封說“我們畢竟是有編製的人,所以一些保密的內容不方便看,林誌能說了,隻能給李教官你來看,你帶著我們出案子。”
林誌能點了點頭,接過了牛皮袋子。
我這個時候,打量了馮奇鈞,他年歲最大,修為最高,可氣息卻是最亂的一個,這些散修,都是靠自己摸索修行,沒有師門係統的指點,運氣好點的能夠找到門路,運氣不好的就會像馮奇鈞這樣,雖然能修個天師什麼的,但是再想進步就難於上青天了。
因為基礎不穩,讓他們的器量降低,早早地定格,已經沒有了提升的可能。
他身後其他五個人,資料我也都有,年長到年幼依次為高泰、林語、張聖昊、張坤浩、溫愷靖,其中溫愷靖,是一個女修。
這幾個人裡麵,高泰修為最紮實,張聖昊資質最好,張坤浩所修好像和陣法有關,溫愷靖器量最高,也是幾個人裡麵長的最耐看的一個。
至於那個林語,背包裡放著一遝的符籙,應該是一個符籙師,他的修為,資質、長相都很普通,在幾個人裡麵,算是一個比較隱身的人。
他不說話,很少有人會注意到他。
我正在打量這幾個人的時候,李小白就把空的牛皮袋子扔給我說“乖徒弟,幫我拿一下。”
我傳音給李小白說“你彆太過分”
李小白趕緊傳音給我說“老板,彆生氣,我隻是太入戲了。”
李小白拿著手裡的資料,然後往躺椅上一靠,故意弄到了一個我可以看到的角度。
我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個案子的名字叫“x”實驗樓。
幾十年前,太行山中修了不少的工廠,其中涉及農業、建築、礦工、化學、醫藥等等,後來隨著時局的變化,越來越多的工廠遷到了城市,山中就留下了不少的老舊的廠房。
有些廠房租給了當地村子裡的人,給他們養雞,養鴨。
有些距離村子較遠的,則是直接荒廢在了深山之中。
而我們所接的這個案子中的“x”實驗樓,就是一處荒廢的廢舊廠房中。
據說那個廠房距離村落六七十裡遠,之前在廠裡上班的人,都是在工廠裡住著。
而那個工廠也很神秘,據說是一個高科技的“化工”公司,具體研究什麼化學材料,資料上也沒有說明,當然這應該和我們所接的案子關係也不大。
“x”實驗的案子形成於工廠遷走的前一年,據說是有一個女研究員深夜在實驗樓裡麵離奇死亡,她的脖子上有掐痕,可經過比對,卻發現,那掐死是她自己的手掌的。
也就是說,那個女實驗員,是自己把自己給掐死了。
女實驗員死了之後,那棟實驗樓,每天晚上都會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有時候還能在走廊看到那個女實驗員穿著白色的實驗服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