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王檉瀚就問了一句“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男人點了點頭,好像在刪相機裡麵的東西。
我們也沒有去阻止。
一邊刪著照片,男人就說“你們不用費勁,該說的,我都會說,我知道,在您的麵前,我毫無反抗之力。”
說著男人看了看我,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
我笑了笑。
男人繼續說“我的名字叫裴誌堅,原來華北分局,唐家道門一個外戚,隻不過我在三十歲那年就離開了唐家道門,甚至和華北分局劃清了界限。”
說著裴誌堅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了看自己身後抱著孩子的“女人”,以及旁邊的屍氣。
當然,那女人和孩子,都是鬼物,而且是很厲害的紅厲鬼。
看到裴誌堅開始說這些話,孩子們也就沒有多做什麼,就在那裡安靜的聽。
我們身後那些觀摩的修士,則是有些忐忑不安。
裴誌堅繼續說“而我退出華北分局和離開唐家道門,就是為了他們。”
女鬼抱著自己的孩子晃了晃,我旁邊的屍氣也是跟著晃動了一下,他們好像都覺得對裴誌堅有愧。
裴誌堅繼續說“三十歲那年,我接了一個任務,那個時候我年輕氣盛,雖然還沒有開天師壇,但是我資質很好,已經算是門派裡的佼佼者了。”
“那個時候,我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光明。”
“我去的那個地方就是這裡,下地蘿,當時村子裡的人半夜經常有人聽到女人和孩子的哭聲,還經常在自己門窗的玻璃上看到一個恐怖的腐屍臉。”
“我當時來這裡,就是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兒。”
丫頭立刻說了一句“哭泣的孩子和女人是她們嗎”
丫頭指了指抱著孩子的女鬼。
裴誌堅點頭說“沒錯,就是他們母女倆,而貼在彆人窗戶上的腐屍臉,就是它的本體,它還沒有占據彆人的身體之前的本體。”
裴誌堅繼續說“來到村子裡,我就在村子的街道上找了不少的陰氣,還有屍氣,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都不強,我當時和同伴很有把握在當晚就能找到,並降服他們。”
“可在我們白天調查的時候,就發現在哨子溝北麵的馬路邊有一片差不多兩個多星期左右的車禍現場。”
“隻不過車子已經都被拉走了,現場隻留下很多的血跡,還有幾棵已經被撞斷了樹木。”
“屍氣也好,鬼氣也好,都是以那邊為。”
說著裴誌堅指了指哨子溝的北麵,補充說“當然,我們現在去的話,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發現車禍現場後,我們就去村裡問了有關車禍的事兒,可所有村民都說是翻了一輛車,但是具體的細節和傷亡情況卻沒有人提及。”
“包括是什麼樣的車,還有車子上到底裝的什麼東西,所有的村民都緘口不言。”
“這就讓我十分的好奇。”
“到了當天晚上,我們布置陣法、法壇,等著他們出現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連手,很容易就把他們給製服了。”
“同伴們想著儘快處理掉他們完成任務,但是我卻想要弄清楚事情都緣由,為此我還同伴們大吵了一架。”
“後來同伴們扔下我就離開了。”
“而我也是從他們嘴裡問出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三個人,男人叫霍寶林,女人叫焦二妮兒,孩子叫霍天傑,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他們老家都是是晉西北的,距離這邊隔著好幾個市。”
“當時出車禍的時候,車上有四個人,除了他們一家三口,還有霍寶林的父親,霍大牛。”
“他們一家人拉著一車的球鞋,要送到省城某經銷商手裡。”
“在經過哨子溝北麵的時候,路中央忽然跑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騎著自行車,自行車後麵綁著一把鋤頭,當時男人搖搖晃晃,險些就要撞到大卡車上。”
“那大卡車為了躲避男人,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直接失控撞到了路邊大樹上,樹折斷了,車子翻了,然後霍寶林被甩出了車外,掉進二三十米外的深溝,又順著深溝往遠處滾了幾十米,然後掉進了一片草叢裡。”
“騎自行車的男人嚇壞了,不過他沒有想著救人,他反而是看到翻的車裡掉出了一箱的球鞋,他搬了一箱的球鞋回村了。”
“回到村裡,他把翻車和球鞋的事兒告知那些村民,村民們紛紛趕過去,可他們依舊不是去救人,而是搶著搬走車上的球鞋”
說到這裡的時候,裴誌堅一臉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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