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笑了笑說“等晚上,畢竟那籠子裡的東西不好往外帶。”
我“哦”了一聲。
院子裡的人,三三兩兩湊到一起,有的打撲克,有的打麻將,而我們這隻是在桌子旁邊坐著休息。
時間過的很慢,丫頭在徐若卉的懷裡都睡了一覺,也才下午的五點多鐘。
午飯這些人是去附近飯店買來的,大概是因為我們這些客人的緣故,他們才沒有繼續吃方便麵。
晚飯的話,就簡單多了,沒有了午飯的菜,滿竹濘那些弟子買回來一些炒餅。
看著滿竹濘扣扣巴巴的樣子,我有點擔心他能不能付得起我出案子的錢了。
吃了晚飯,我們又在這院子裡煎熬了兩個多小時,等著天黑透了,村裡沒有什麼人走動了,滿竹濘才讓所有人動了起來。
這些人平時看著很懶散,可滿竹濘一下令,都精神了起來,他們開始往麵包車上搬各式各樣的裝備,我看了看,有發電機,有搞頭,甚至還有工兵鏟。
這些家夥是挖礦還是去挖墳啊
我越來越好奇這些人要去乾啥了。
最後,這院子的門口還來了一輛稍微大點的貨車,然後滿竹濘的幾個弟子就一起把陰氣屋子裡麵的鐵籠子抬了上去。
那籠子從我們麵前過的時候,我也是發現,籠子裡麵的黑糊糊的東西,好像十分的乏累,而且傷的不輕。
不過這傷不像是被人打的,而是遭受了某種刑法。
籠子經過我們麵前的時候,籠子裡麵的東西抬頭看了看我,然後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不過很快它的腦袋又耷拉了下去,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丫頭這個時候就好奇問了一句“那是什麼東西啊”
我自然沒有告訴丫頭,在這些人麵前,我不能表露太深的學識來。
滿竹濘這次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笑著說了一句“小朋友,那裡麵的東西叫麒獒,擁有高貴的麒麟血脈,同時也有藏獒的血脈,還有三分之一的白虎血脈。”
“因為麒麟血脈的關係,它的靈識很高,加上變異,儼然已經可以和有些神獸相比了,隻不過它出了點意外,受了傷,被我們所擒獲,我們這些天正對它加以訓誡,爭取早日將它馴服,老夫是準備把它當成坐騎來用的。”
我趁勢問了一句“那外麵的紙老虎是給它準備的嗎”
滿竹濘沒有回答我,而是說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這邊也不說話了,因為滿竹濘的小心思我全知道了,我之所以問,是因為我想讓滿竹濘對我放鬆警惕。
在搬東西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弟子還搬了不少紮紙的工具,看來滿竹濘需要的紙人可不止從我那裡買走的那些。
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的車子就往西邊的山裡開去。
我們這車隊很顯眼,為了不引起注意,滿竹濘讓車隊分成幾個小隊,然後每隔十分鐘出發一批。
我們這邊和裝有麒獒的大貨車作為第一批先出發。
車子開動後,丫頭才在車上說了一句“那個籠子裡麵的麒獒好可憐啊,爸爸,能不能把它放了。”
我看了看丫頭說“我儘量”
我雖然很想答應丫頭,但是那麒獒已經露出了將死之相,它能堅持多久真不敢說。
我若真出手,自然能夠救活它,隻不過它的命理陽壽已經很難出現再續之勢,我強行出手就會壞了天道的秩序。
丫頭這個時候又說了一句“我覺得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我們為什麼要和他們合作啊”
我沒說話,阿錦就對丫頭說了一句“丫頭,你聽沒有聽說過臥底啊”
丫頭點頭。
阿錦就說“我們現在就基本算是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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