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驚訝這個女的胸很大。”齊琪抿了抿嘴。
先軫假咳幾聲。
齊麟笑道:“先將軍應該脫了她的衣服了。”
“嗯,你來治療吧。”先軫說:“末將隻是驚訝她身上的寶甲很特殊。”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她的傷口在哪?”齊麟也不好轉身。
“在胸下……有點奇怪。”先軫道。
“什麼?”
“公子自己看吧,我已經遮擋了她的隱私。”先軫體貼的告訴。
齊麟好奇轉過頭,這一看,差點鼻血都湧出來了,就見少女半裸於沼澤,峰巒挺拔的確飽滿難怪先軫都要驚呼,她所謂的遮擋隻不過拿了一點破布遮掩住關鍵地方而已,這種遮掩反而讓人遐想連篇有無限想剝開那一點衝動,不過而已不怪她,因為女孩的傷距離胸脯很近。
齊麟馬上被幾個血洞吸引了目光。
這幾個血洞乍一看像蚊蠅叮咬,在如雪的肌膚上十分的刺眼,仔細一看,血洞竟冒著黑色的血汙散發出一股十分難聞,刺鼻的腥氣。
“這不是普通的毒,妖獸的毒不可能穿過她的法寶的。”先軫判斷。
“是天命技。”齊麟說。
先軫點頭,“她應該和一名神將戰鬥,這天命技恐怕有億萬以上甚至達到荒階。”
“中了這個傷,末將也是性命難保,可是殺她的星將卻放過了她。”先軫看著齊麟,後者明白了她想說什麼。
這意味著女孩可能也擊傷了對手,從而逃過一劫。
能將億萬天命的神名擊退甚至殺死,放眼洪荒的這種修士不多,而看女孩十分年輕,無論美貌和實力都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也就是說她可能繼承了神名。
“如果殺了她,煉化她的天命……”先軫欲言又止。
齊麟搖頭,“我又不是喪心病狂的人,是神名就要趁虛而入的話,當初我也不會認識文命了。”
先軫半跪下,道歉:“末將失禮了。”
“救她一命吧。”
齊麟想了想,沒什麼好說的。
“算你運氣好碰到了我這個社會主義接班人呀。”齊麟說著先軫聽不懂的話。
齊麟伸出雙指按住女孩胸脯附近,她的肌膚柔軟,觸感如絲綢,不過他這可不是占便宜,而是先看看她的傷口多深。
女孩發出淺若簫管的*,齊麟接著祭出青囊書,青囊書青光射入了傷口。
青光流瀉充滿了生機之美。
這毒素入體,一時還不能完全清除,齊琪就自己先去前麵探路了。
這一治療就是數個時辰,就見一名男子凝視一名少女,那少女半裸若隱,聲若淺蕭,畫麵要多靡麗就有多靡麗。
先軫在旁警戒著周圍動靜。
看到他這麼耗費法力,先軫有點擔憂。
女孩似乎恢複了一點意識,睜開星眸,眼神極其的迷離。她伸出手抓住齊麟,抓的很緊,指甲都扣出血來,她的嘴唇微微張盒想說什麼,但因為太虛弱,發出的聲音隻是誘人連篇的一些喘息。
不知多久,女孩肌膚恢複了紅潤,痛苦的表情也終於平靜下來,齊麟鬆了口氣。
青囊書寶光收斂回到虛空。
“治療好了嗎?”先軫問。
“她身上力量有點奇怪……”齊麟自言自語。
“?”
齊麟回過神:“沒什麼,她沒有生命危險,和她戰鬥的神名有點厲害,這天命技很歹毒,青囊書也不能完全清除,我用了兩儀和常羲的太陰月光天命才能驅除,要不是有常羲的天命,她凶多吉少了。”頓了頓,齊麟說:“先軫,你幫她把衣服穿起來吧。”
“嗯。”
齊麟才發現治療中他居然沒有半點綺麗想法,看來他的道心還是挺純潔的嘛。
將她穿好衣服後,齊麟又找了一個安全地方把她藏起來。
“殿下不準備等她醒來嗎?”先軫問。
“當然不等她了,我還要去煉九鼎,帶著她這個拖油瓶乾什麼。”
先軫無語,這話聽起來就和剛才那個憐香惜玉治療的男人判若兩人。
“就這麼算了嗎?”先軫還是覺得有點可惜,這名女孩是神名的話對齊麟來說是一件很有幫助的事,可是齊麟一無救命恩人的感覺,二沒有趁虛而入的想法,就像順手救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平淡的有點不真實。
齊琪這時探路回來,齊麟也不留戀。
“我們走吧。”
……
風凰兒慢慢睜開眼,朦朧的視線裡她看著有幾個背影離去,那說話的聲音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女孩手指動了動,她的指尖還殘留著一點血漬,她試圖記住背影的人,可是最終女孩還是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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