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一句話聽在公鴨嗓的耳朵裡,可比林三酒所說的“同伴之誼”要來得可信多了——他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公鴨嗓帶著一種少女似的戒備,謹慎地問道。
薛衾二人一聽,隻好又與他來來回回地扯了好半天的皮。林三酒在這期間一聲沒吭。隻是不住擺弄手裡的一個什麼東西。
“再說多一點兒。”她的聲音壓得極低。
藏在手掌裡的潔白卡片迅速浮現出一行字:“能力還未升級,信息已經是最詳儘了。”
這正是日記卡。
日記卡在記錄事件時,有時會順帶描述一點細節:比如“萌係小美女看起來很高興”、“陳今風在辦公桌上翻雲覆雨”、“宮道一說話時那個小姑娘臉紅了”之類,詳儘程度受到林三酒能力進化程度的製約,並不是每一次都有。
但儘管如此,林三酒卻敏銳地發現了一個特點:日記卡隻記錄事實,不會被障眼法所迷惑。
而這一次。它給出的信息是:“從天空上方傳來了粗噶的男性嗓音。”
怪不得怎麼找都找不到……
“可是難道要讓我飛麼?”林三酒暗罵一句。“先做狗,再做鳥人?”
另兩人聽見她的自言自語,也湊過了頭來——看在公鴨嗓裡。就像是三個人在低聲商量什麼似的。
這實屬正常,他耐下性子等了一會兒,自己心中也轉著各種主意。
應該多叫幾個兄弟來的——他剛起了這個念頭,下頭的幾個女人忽然開口了。他立起耳朵聽了會兒,頓時有點尷尬:“……你們說啥?我沒聽清楚。大點聲。”
“我們說——”
白小可的每一個字都拉得很長,在她說話的工夫,林三酒動作迅速地爬上了麵首的一邊肩膀。麵首蹲著的馬步一沉,薛衾從另一邊膝蓋上也爬了上來。幸虧兩個女人身材都偏瘦。麵首又很高大,這才容納下了二人。
“你的——要求——”白小可的慢調子簡直能活活急死人。
“準備好了?”林三酒問了一句,薛衾忙點點頭。小心地在麵首肩上站了起來。
她才一站起來,林三酒就抓住了她的腳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最近的力量變大了——而這個感覺,馬上在接下來的一秒裡得到了印證。
被林三酒提著雙腳掄出去的薛衾,身子竟然像炮彈一樣直直地飛向了空中——她雙臂舒展,千百根長長的鞭影刷地抖了出來,幾下迅猛之極的橫掃,覆蓋了一大片天空。
會不會還不夠高?林三酒仰頭望著,卻感覺自己心裡似乎並不是很擔心。
她的情緒連一點兒波瀾都沒有。
……明明不可能碰著雲層的薛衾,在半空中卻突然抽飛了一塊烏雲。當她翻滾著從天空中落下來的時候,那塊烏雲也伴隨著一聲“啊啊啊啊”的慘呼,竟然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不用林三酒吩咐,麵首已經像閃電似的彈射了出去,一把就將那一大塊烏雲給按住了——幾人湊近來一看,那塊烏雲漸漸地從一個雲朵的模樣,化作了一件透明雨衣。
被透明雨衣包裹住的,是一個小個子男孩,模樣挺精靈的。看樣子他年紀還不大,頂多十歲,此刻像條離了水的活魚似的,正在麵首的掌下不住地撲騰。
看見三人合圍了上來,他終於泄了一口氣:“好吧,好吧,我放人就是……你們彆傷害我。”
林三酒卻對他另有打算。
“你剛才說首領……?是指什麼?”她皺著眉頭問道——剛才古井無波的心境,好像又消失了。
男孩喘了兩口氣,這才好像心有不甘似的答道:“這一片方圓好幾十公裡,都是我們老大‘迭’的地盤!”
“告訴你,他可是很器重我的,你們最好快點放了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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