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義顯得有些憂愁,從口袋裡麵摸出一盒普通的白沙香煙盒子的時候,正想取出一根來點燃的時候,一位剛剛經過的女護士,看到的時候,急忙嚴厲說道:“先生,這裡是公共場所,禁止吸煙。”
“忘記了,真對不起!”李飛義急忙說道。
葉晨知道,有些人,習慣通過吸煙來緩解自身的壓力和煩惱,即使明知道吸煙對身體有害的qingkuang下,同樣要那樣做。
這樣的qingkuang下,葉晨和李飛義來到附近設置的吸煙區,一個看起來封閉,又不影響到其他人的地方。
李飛義再取出一根香煙,然後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煙霧。當然,他知道,葉晨是不會吸煙的。
“我那晚在那家賭場被坑,除了那晚因為心急朱月的治療費,導致我有些貪婪,我才拿著那些保安的工資在賭場那裡下賭注。但是,我那晚剛剛回去,下麵那些保安問我要工資,懷疑他們工資出問題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這裡麵有問題。”那天葉晨親自將李飛義送回鴻嘉大廈那裡的時候,看到那群qishi洶洶的保安要問李飛義討工資的時候,葉晨已經猜到一些qingkuang。
那晚,李飛義去富人俱樂部賭場那裡,按照李飛義的說法,除了李飛義本人外,隻有那位物業公司的總經理知道,其他人並不清楚。
但是,為什麼李飛義剛剛從賭場來回不久,下麵那些保安就知道了呢?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向這些保安透露出來的。
甚至,從孫曉偉那裡可以知道,按照富人俱樂部的qingkuang,李飛義根本進不去,如果不是那位總經理將他帶進去,肯定不能進到裡麵。
葉晨沒有說話,看著李飛義,李飛義繼續吸了一口那根香煙,吐出煙霧後,說道:“其實,後來我從保安部的部長那裡知道了,原來是那位總經理的秘書一個親戚要進鴻嘉大廈當保安。但是,對方利用關係後門進來,卻是不想從普通的保安做起,想從一個保安隊長開始做起,就是我那個保安隊長的身份。”
“但是,像鴻嘉大廈物業公司的工資高,工作又輕鬆,福利好,自然是大把人想要擠破頭進去,我進去的時候,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得到物業公司保安部部長的認可,將我提撥上來。”
“還有其他物業公司保安部其他幾個保安隊的隊長,都是乾了很長時間,要資曆有資曆,和公司的上層同樣有關係,唯有我和保安部長的關係,隻是一般般而已。所以,那位總經理的女秘書想要將他的親戚插進來做保安隊長,隻能拿我這個保安隊長下手。”
“如果那晚我輸了那些錢,第二天不能及時給那些保安發工資,那我不止做不了那個保安隊長,可能被送到看守所裡麵都有可能。”李飛義說道這裡的時候,更是感激地看了一眼葉晨。
從他做了那麼多年的國家特種兵來看,即使不是一個全能,被外界傳得很厲害的那種特種兵高手。但是,以李飛義的聰明,已經清楚這件事。
甚至,他覺得zi,那晚真的有些窩囊。如果是在以前,還沒有退伍,甚至還沒有結婚前,以他的脾氣和熱血,那晚在富人俱樂部那裡,被那些賭場的小保安打的時候,李飛義隻要出手,肯定三兩下就將那些小保安打倒。
但是,出來的一年多時間,甚至因為妻子的病,還有這個殘酷而現實的社會,將他慢慢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隻是,想到那位總經理的秘書,居然要用那樣的辦法對付他,除了覺得很不舒服外,更是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