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去上班,在這哭哭啼啼的成什麼了?”張凱斌看著表,他也到了上班的時間,可是這女人卻死活拽著自己不讓走。
“張凱斌,你是不是個男人?你女人都被彆人給整成這樣了,你還不給她報仇?”殷秀美哭喊著,頭發蓬亂,眼睛紅腫,哪還有一點貴婦的模樣?
張凱斌無奈地說道:“我不是幫你了嗎?我不是去必康興師問罪了嗎?可是那人是首都的大家子弟,連林福章都惹不起,我一個區區副廳級招惹上這樣的紅三代,不是用胳膊去擰大腿嗎?”
“那也不行,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受欺負吧!我不管,我要你報仇,我要你報仇!”殷秀美拚命捶打著張凱斌的胸脯,這發瘋發的,幾乎一夜就沒怎麼停止過。
張凱斌徹底怒了,這娘們怎麼就沒個完呢?自己一個沒身份沒背影光靠拉關係爬到這個直轄市商務局副局長的位子,他容易麼?如果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招惹那些首都的權貴,自己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混賬女人,怎麼就一點不為自己著想!
張凱斌越想越氣,直接掄起巴掌,賞了殷秀美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
“給我滾一邊去!”
張凱斌這一下子用的力氣頗大,把殷秀美抽翻在地!
後者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最愛的男人竟然會下那麼重的手!
“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許再提,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去必康上班,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再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當心老子休了你!”
張凱斌指著殷秀美的鼻子說完,重重的摔上門離開。
殷秀美趴在地上,眼睛裡流露出濃濃的怨毒之色,她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張凱斌的話,而是不斷地重複著:“好,好,好,你不幫我,我就自己來,我非要弄死他,我非要弄死他們……”
蘇銳和林傲雪一起到了市場部的樓層,後者走向走廊另外一邊的總裁辦公室,而蘇銳則是在眾人敬仰的目光中,優哉遊哉地到位子上坐下,然後懶洋洋的打開電腦。
這個時候,一個略顯頹廢的身影,似乎有些惶恐的走進來。
一看到這身影,蘇銳頓時樂了,對那人連連擺手,道:“喂,陳狀元,早上好啊!”
來人正是陳雷剛,他本來想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地走進來,可是蘇銳這麼看似很熱情的一咋呼,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同事們開始捂嘴偷笑,議論紛紛。
“他昨天吃了那麼多痰,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他是銷售狀元就了不起嗎?蘇銳一筆單子兩千萬,把他的臉都打腫了!他怎麼還好意思來上班呢?”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我現在還反胃,那可是大半杯痰啊,天,不能再說下去了,一說我又要吐了!”
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
饒是陳雷剛已經決定為了必康的豐厚報酬和客戶源選擇厚著臉皮不辭職,但是他聽到這些議論,臉上的肌肉還在不受控製地抽動著。
蘇銳哈哈笑道:“來來來,陳狀元,你快到這邊坐,我聽說你今天要去拜訪客戶,能不能帶上我一起去呢?我也是個新人,想要跟著陳狀元你學習一下銷售技巧呢!”
眾人再也忍不住了,這個蘇銳實在是太賤太賤了,昨天都把一筆單子做到了兩千萬,現在還吵著嚷著要陳雷剛帶著他拜訪客戶,打擊人也不帶這麼打擊的吧!
陳雷剛裝出淡定的樣子,冷冷說道:“不敢當不敢當,今年的銷售狀元肯定是非你莫屬了,我可不敢在兩千萬大爺麵前班門弄斧。”
蘇銳嗬嗬一笑,他就是看這個鼻孔朝天的家夥不順眼:“不知道昨天陳狀元回家之後有沒有吐呢?咱們都是一個部門的,可不能傷了和氣,要不今天我請你喝碗八寶粥吧,絕對比昨天的那一杯還要濃稠呢!”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蘇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陳雷剛似乎已經忘記了他昨天是怎麼挑起事端的,此時一拍桌子,怒喝道:“姓蘇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蘇銳撇了撇嘴,捏著鼻子說道:“我可沒有興趣欺負一個喜歡喝痰的家夥,說了那麼多,你是不是有點渴了,要不要讓咱們的曹大組長再給你來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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