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早晨起來才看到這則消息的,當時還真是被震驚了一下。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蘇銳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他們當時不找必康的麻煩,說不定也不會落到現在這般下場。”
聽到這話,周安可輕笑一下,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她並沒有往深層次去考慮,更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幾個輕描淡寫的電話所造成的後果!
因為高旗股票乃是近些年來勢頭最好的一隻股票,如果有人想要在金融界做文章導致其下跌的話,必須需要海量的資金突然發起攻擊才行。
周安可還以為是幾個財團聯手狙擊的,哪裡會往蘇銳的身上聯想?
由於昨天晚上幾乎沒有睡覺,因此本來開會就會犯困的蘇銳乾脆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肆無忌憚的呼呼大睡起來,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弄的周圍人紛紛側目。
周安可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推了推蘇銳,後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問道:“那麼快就散會了?”
周安可壓低了聲音,道:“才剛剛開始五分鐘。”
一旁已經有人開始樂不可支了,這位小老弟也太搞笑了些,這身幽默感是與生俱來的嗎?
昨天晚上的飯局,蘇銳的表現給這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這小老弟的印象也算是不錯,因此看到他這樣說,一個個都覺得挺奇葩,但心裡完全沒有厭惡之感。
許文傑麵帶陰沉的掃了一眼蘇銳,心中的怨念無限。
昨天晚上高旗公司的股票慘烈下跌,他也得到了消息,由於這位亞洲區投資負責人把幾乎所有的資產全部扔進了高旗銀行的股票裡,因此這次下跌也讓他的所有財產縮水了百分之十五!
這種消息讓許文傑根本沒有心情再繼續開會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散會,他正往外麵走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議論聲。
“喂,你們有沒有聽說,高旗銀行的債券昨天晚上被人大量拋售了?”
“聽說了,不僅債券被大量拋售,股票也是一路下跌!”
“那麼多年都沒有聽說過高旗下跌,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多行不義必自斃唄,這麼多年搞垮了那麼多公司,也該輪到他們自己了!”
聽到這些議論,許文傑的臉色更加陰沉,他並沒有出言反擊,而是快步向前走去!
高旗為了迅速擴張,這些年來在金融界裡的所作所為很不得人心,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把劣質債券包裝成了a類債券,那麼說不定後來的次貸危機都不會出現。
資本是最無情的東西,那一場次貸危機,讓多少人為之家破人亡?讓多少企業老板跳樓自殺?雖然高旗作為始作俑者並沒有受到多少的衝擊,但是卻讓數不清的人對其心懷怨念。
在場的都是金融界人士,自然也比較關注高旗銀行股票下跌的消息,此時已經有人看到了這位亞洲區負責人匆匆離去,嘴角都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昨天晚上這個許文傑還自稱傑雷米,不承認自己是華夏人,甚至連一力舉薦他到耶魯大學讀書的恩師都不放在眼裡,這個消息已經在與會人士中迅速的擴散了起來,華夏人都討厭那種取得了一些成績之後就忘祖忘本的人,許文傑此舉,無疑觸到了眾人心中的鄙視點。
昨天還威風八麵呢,怎麼今天就灰溜溜的走了?
正當許文傑想要擠開人群離去的時候,蘇銳瞥見了這個家夥,高聲喊道:“嗨,傑雷米,我有事要向你請教哎。”
許文傑聞言一怔,轉過身看到是蘇銳之後,冷冷說道:“什麼事情?”
蘇銳距離他還有好幾米,笑眯眯的說道:“聽說昨天晚上高旗銀行的股票跌的很慘,我是個外行,想要請傑雷米總監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高旗的股票那麼多年都不跌,偏偏昨天跌了?”
蘇銳這話簡直無異於公然挑釁了,周圍的人都知道了傑雷米和必康之間的恩怨,因此紛紛停下腳步圍上來。
“無可奉告!”許文傑冷冷一哼,轉身欲走,說實話,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這次股票下跌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他足足分析了大半夜,也沒有找到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財團來。
雖然許文傑對名聲地位的需求很強烈,對錢財這種東西並不算太看重,但任誰損失了這麼多財產,都會感覺到肉疼的。
蘇銳被蹭了一鼻子灰,但卻似乎沒有任何的氣餒,繼續笑眯眯的說道:“傑雷米,我很擔心一件事情,看來你現在的心情很差,會不會影響到今天晚上的酒會?”
“我的心情很好,晚上的酒會我也一定會參加的。”許文傑轉過臉來又說了一句,隨後冷冷的掃了蘇銳一眼。
“那就好,希望你到時候還能有個好心情。”蘇銳笑眯眯的說道。
與此同時,一架從美國紐約飛來的客機破開層層白雲,正朝著寧海機場的跑道俯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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