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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蘇銳之所以要帶著薛如雲返回薛家,完全是因為他馬上就要離開南陽,在這之前想把所有的後患都消除掉。
如果等他走了之後,薛家再對薛如雲意圖不軌,他就很難來得及回來馳援了。
因此,他要給薛家一個下馬威,狠狠的震住他們!
蘇銳並不指望能夠震住他們一輩子,但是至少也要震住一陣子。
等這一陣子過後,恐怕薛家就是想要反擊,也是有心無力了!
薛如雲深深明白蘇銳的心思,她知道,兩個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再說謝謝就太沒有必要了,蘇銳對她的好,她願意用一輩子來報答。
對於薛如雲這樣的女人來說,從不輕易動心,一旦動了心,便是覆水難收。
前麵的寶馬740有八輛,車牌號仍舊是從“南a·bc001”到“南a·bc008”,字母和數字都是成順序的,很顯然,在這方麵,李聖儒有著極為嚴重的強迫症。
蘇銳再次確認了,這個信義會的會長一定是個處女座。
蘇銳甚至惡趣味的想到,如果從這八輛車中間隨便抽走一台,把連號變成斷號,那李聖儒見到了,會不會得瘋掉?
前麵八輛寶馬頂級車型開道,後麵二十八輛黑色帕薩特緊緊跟隨,把唯一白色的標誌508圍在中間,這場麵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而此時,車隊的速度並不算快,這些黑色的車子組成的方陣,更像是一團肅殺的烏雲,朝著薛家的方向飄了過去!
…………
“哎呦,頭疼死了快!顛來顛去的,你們連個安穩覺都不讓我睡嗎?”
當薛洋揉著眼睛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躺在一輛救護車的擔架之上,車子還在路上行駛著。
“我了個去,這是怎麼回事?”
薛洋感覺到頭痛欲裂,渾身虛弱的不行,連點力氣都很難提起來。
“洋少,您先彆動,您手上還掛著水呢。”
這個時候,一個助理模樣的男人說道,他也是薛家的人,一直跟隨薛坦誌。
“這尼瑪怎麼回事?”薛洋看著自己手上的針頭,不禁納悶的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拍了拍腦門,什麼都想不起來,完完全全的喝斷片兒了!
“洋少,我們趕到的時候,您已經在醫院裡了。”助理小心翼翼的說道:“聽您的朋友們說,您是和彆人拚酒拚過頭了,才住進的醫院。”
“和人拚酒拚過頭了?扯淡,誰他媽的敢灌我的酒?”薛洋怒氣衝衝的說道,他雖然不記得是誰灌自己的酒了,但是身體裡麵傳來的那種虛弱感覺還是極為真實而清晰的。
“洋少,要不您再好好想想?”助理的臉色有些難堪:“咱們後來派去了幾個保鏢想要保護您,結果都被打成了骨折,沒有三個月的休養,根本下不來床。”
助理並沒有說的是,那幾個保鏢不僅骨折了,甚至全部都被人敲暈了過去,直到他們趕到現場,這些人都沒有醒來。
敢把薛洋喝進醫院,敢毆打薛家的保鏢,這已經不是拚酒了,而是公然針對整個薛家!
“我大概記起來一點點了。”薛洋一拍腦門,重重的歎了一句:“真是禍不單行啊!”
他隱約想起來,和自己拚酒的人竟然是蘇銳!
現在薛洋真是無比後悔,以後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提前看一看黃曆,如果是不吉利的日子,就堅決閉門不出!
在這種時候撞到蘇銳的槍口上麵,簡直就是流年不利!
“洋少,是誰敢這樣冒犯您?”助理的麵色也有點不太好看,主子的臉被打了,那麼他也會受到牽連。
“何止是冒犯我,簡直就是欺負我。”
說著,薛洋不禁感覺到萬分委屈。
後麵的事情不記得了,他的記憶隻能追溯到蘇銳逼他喝第一杯酒的時候了。
“洋少,咱們可以找他報複,畢竟這裡可是南陽,咱們薛家誰也沒怕過。”
事實上,這助理並不太了解情況,薛坦誌自然知道這事情是誰乾出來的,但是沒有任何心情告訴給其他人。
“報複個屁!人家不找上門來就是皆大歡喜了!”對於這件事情,薛洋可謂是沒有任何的信心!
看著薛洋垂頭喪氣的模樣,助理不禁覺得有點奇怪,要知道,以往薛洋在南陽可都是可以橫著走的主,誰要是不小心踩了他的腳,他都會逼著對方當眾跪下來道歉才能罷休,什麼時候這樣忍氣吞聲過?
薛洋看了看他,搖了搖頭,歎道:“說實話,告訴你,這是我惹不起的人,你也彆有其他想法了,他能讓我喝幾杯酒就放過我,我已經很慶幸了。”
真是難得見到薛洋這麼“懂事”的時候。
也是,他的兄弟姐妹們個個重傷,他能夠安然無恙,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一件事情了,難道還不值得慶幸嗎?
助理陷入了沉默,他已經意識到,把薛洋灌倒的那個人,和把薛紫晶薛勝男送進醫院的人肯定是同一個。麵對那個人,即便是龐然大物如薛家,竟也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整個家族的反擊甚至連業餘水平也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