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川之前光顧著幸災樂禍,竟是把白忘川這檔子事情完全忘記了。他可不希望因為白忘川的犯渾而給白家招來災禍。
掛了個電話,白秦川打給了白忘川:“你在哪裡呢?還在中東嗎?”
“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關你什麼事?”白忘川說道。
自從上次被蘇銳“敲詐”了五千萬的贖金之後,白忘川最近一段時間被白家扔到了中東,負責那片地區的業務,白秦川曾經向蘇銳許諾,說白忘川在兩年之內絕對不會在首都出現,自然也不可能再找蘇銳的麻煩。
這是白家對白忘川的一種保護措施,也希望他能夠在中東的那片土地上好好的沉澱一下,畢竟在遇到蘇銳的這兩年間,他吃了太多太多的虧,似乎有點無法從失敗之中走出來了,一直就處於一種偏執的狀態之中。
當然,蘇銳當時得知白忘川被送到中東的時候,曾經意味深長的對白秦川說了一句“就怕他是身在中東,心在首都”,而這也是白秦川比較擔心的事情。
事實上,白忘川到了中東之後,也不出去應酬了,更彆提那些所謂的花天酒地,他並沒有去管理中東的業務和生意,而是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研究金融市場和各種投資項目。
這似乎是個好的征兆,畢竟曾經白忘川把他的投資公司給經營的有聲有色,白家希望這個智商超高的後輩能夠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他最擅長的事情上麵。
可惜的是,白忘川似乎並不甘心,他還妄圖和蘇銳作對到底,中東和華夏的距離似乎並不能夠消弭掉他心中的憤怒之意。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做出最擅長的事情,但是總有人不太清醒。
白秦川聽到弟弟這麼說,眉頭皺了皺:“你乾什麼呢?回答我的問題。”
“我做什麼,貌似不需要你來管吧?”白忘川冷冷一笑,他把手中的投資計劃書給合上了,然後扔到一邊,靠在沙發裡,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蘇銳這次被捕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白秦川差點沒被白忘川的語氣給憋死,自己明明是在關心他,結果這個家夥還這麼說。
“蘇銳被捕了?”白忘川的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一絲意外,然後嘴角微微翹起:“誰抓他的?我可得好好的謝謝他。”
聽到白忘川否認,白秦川並沒有第一時間放下心來,而是又問了一遍:“你確定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白秦川!”白忘川不禁加重了語氣:“你既然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問!我現在遠在中東,你以為我能做什麼?”
“好吧,我信你了。”白秦川拿這個弟弟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辦法,而是說道:“你要記住,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攙和,在這個階段,沒有誰能承受蘇家的怒火。”
“行了,我知道了,彆廢話了。”白忘川說完,便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白秦川輕輕的出了一口氣,現在他相信白忘川並不知道這次事件了,蘇銳的被捕,應該完全都是對外特情局的自作主張吧。
可是,這個理由真的說的通嗎?
殊不知,在白秦川掛斷了電話之後,白忘川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我不參加?怎麼可能呢?隻是,你們能從這裡麵看到我的影子嗎?”
“你們把我扔到中東來,名義上是為了保護我,可是,又何嘗不是讓我遠離了家族權力中心?”
白忘川自言自語,眼睛裡麵釋放出了一抹危險的神色來:“等過兩年我回去了,白秦川恐怕早就把白家上下給整合的鐵板一塊了吧?到那個時候,白家的繼承權哪裡還有我的份?還不是白秦川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到這裡,白忘川的表情似乎是有點陰狠:“白秦川啊白秦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些什麼鬼主意嗎?我是不會罷手的,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
堅定的話語,流露出來濃濃的決心。
白忘川站起身來,望著迪拜的豪華街景,而後露出了一絲笑容。
在來到中東之後,“笑容”這兩個字似乎已經與他完完全全的絕緣了。
“蘇銳,這次的事情就當給你提個醒,以後行事不要那麼的肆無忌憚了。”白忘川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放心,我會像影子一樣,永遠站在你的後麵的,你想甩,也甩不掉……”
白秦川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有那麼大的能耐,不過,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真的會瘋掉了。
白忘川人在中東,居然還不死心!
隻是,這件事情從背後看起來真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不過是王安佳為了替哥哥王安國出口惡氣,把蘇銳給拘捕到了對外特情局,而被家族遠放中東的白忘川又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首都常常起風雲,從來沒有一次是無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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