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若柳的房子在頂樓,這裡也隻有頂樓是“二加一”式的彆墅,兩層彆墅配合著一層閣樓,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由此可見,穀若柳真的不缺錢,這一套房子可以說是整個小區裡麵最貴的之一,甩出去就是天價。
蘇銳敲了敲門,而後穀若柳便穿著一身睡衣打開了門。
白色的長袖睡裙,把她的身材曲線極為貼切的表現了出來。
她的頭發還是微微潮濕著,顯然剛洗過澡沒多久。
“睡這麼晚對皮膚可不好。”蘇銳笑著走進來。
穀若柳彎腰給蘇銳找了一雙客用拖鞋,隻是在她彎下腰的一瞬間,蘇銳不小心透過了她的領口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風景。
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壯觀許多。
“喝點什麼?”穀若柳走到了酒櫃前邊:“我這裡什麼酒都有。”
一聽到要喝什麼,蘇銳便拒絕了:“我什麼也不喝,咱們有話直說吧。”
這個時候的蘇銳真的還在提防著,生怕穀若柳給他下藥呢。
“隨便喝點吧。”穀若柳拆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端到了蘇銳的跟前。
然後她也在蘇銳的身邊坐了下來,洗發水殘留的香氣傳進了蘇銳的鼻子裡麵,弄的他的心有些不太平靜。
蘇銳並沒有去動桌子上麵的紅酒,而是說道:“咱們有話不妨直說,穀總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穀若柳並沒有立刻答話,而是話鋒一轉:“這裡不是公司,你叫我若柳好了,實在不行,叫我若柳姐也沒問題。”
“行,若柳姐。”
蘇銳這麼喊了一聲,都覺得自己有點牙酸。
“我想讓你去東洋幫我,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到靠譜的男人。”穀若柳的眸光低垂,抿了一口紅酒,說道。
“天底下靠譜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我還真的屬於那種挺不靠譜的。”蘇銳這句話表明他還是能夠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難能可貴呀。
“這一點我知道,但是在我看來,真的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陪我一起去。”穀若柳端起酒杯,想要和蘇銳碰一碰杯,然而後者卻完全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弄的穀若柳的手懸停在半空之中,好不尷尬。
她笑了笑,然後把酒杯重新的放了回去。
“我們有話可以直說,不必彎彎繞繞。”蘇銳說道。
“我母親是東洋人。”穀若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蘇銳聽了,大感意外:“你母親是東洋人?”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真的震撼到了蘇銳。
畢竟穀家還算是比較有名的,尤其是在古玩界和收藏界,穀家的名氣可一直都挺大的,光是旗下的那幾家拍賣行,所能夠換算的價值就已經不可估量了,而此時穀若柳居然說她的母親是東洋人?
蘇銳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麵的消息。
“我說的是真的,我這次去東洋談業務,就是想要順便見一見我的母親。”穀若柳說道:“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到她了。”
“什麼意思?二十多年沒有見到你母親了?”蘇銳算了一下穀若柳的年齡:“那豈不是在你還隻有幾歲的時候,她就已經離開了?”
“是的,就是這樣。”穀若柳說道:“婉兒雖然是我的妹妹,但卻是同父異母。”
“可是你之前說……”
“對外人當然這麼說,我母親的存在是讓穀家非常難堪的一件事情,因此對外必須要統一口徑的。可具體是什麼事情,也隻有我們自己人才知道的。”
“你詳細和我說說吧。”蘇銳眯了眯眼睛。
他完全沒想到,在穀若柳的身上,居然會有這麼一重秘密。
怪不得之前宇都巾夜說穀若柳可能在東洋呆過,原來她有個身在東洋的母親。
而蘇銳之前還認為對方有可能是山本組的間諜,這一下可是想的有點太多了。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在東洋留學,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我的母親,然而我母親的家族在東洋非常顯赫,勢力極大,他們自然不可能同意母親和一個華夏的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在一起,各種百般阻撓,甚至還要對我父親展開追殺。”
蘇銳聽了之後,嘲諷的一笑:“追殺?難不成你外公家裡是黑社會啊?”
“就是黑社會。”穀若柳非常肯定的說道。
“什麼意思?說詳細一點。”蘇銳眯了眯眼睛。
“我母親的名字叫做宇都洋美。”
“宇都?”
聽到這兩個字,蘇銳的眼睛驟然就眯了起來!
宇都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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