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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不空,說起話來似乎處處都打機鋒,讓夜鶯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來揣摩對方的意思。
“師叔,你的意思是……”夜鶯的腦子在迅速思考著。
這座山頭已經有幾個月都沒人上來過了,張不空此次前來,絕對不是無的放矢,難道說,他是有求於自己嗎?
夜鶯和張不空雖然沒打過太多的交道,但是對其平日裡的一些行事方式還是有著些許耳聞的,因此,她不僅看到了一絲希望。
“我的意思很簡單。”張不空盯著夜鶯:“隻要你能展現出足夠的誠意,那麼我就會把你師姐的消息告訴你,而且,倘若你表現的好,我甚至可以還你自由。”
“需要我怎麼做?”夜鶯毫不猶豫的說道。
然而,在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她的眼睛裡麵頓時釋放出了警惕的神色來。
因為,夜鶯已經意識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極有可能對她不利!
不利在哪裡?
夜鶯並不傻,她被軟禁在山頂幾個月,手中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籌碼可以用來交換,而張不空又讓她來展現自己的誠意,那麼,誠意該怎麼展現?
夜鶯並不傻,她知道自己的最大優勢在哪裡,但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對夜鶯的認知顛覆也太大太大了。
感覺到身體一陣發冷,夜鶯本能的覺得,自己的師叔不該是這樣的人!
他平日裡充滿了著威嚴,很多人對他畢恭畢敬,難道說這隻是道貌岸然而已?
張不空盯著夜鶯的眼睛,微微一笑。
是的,他笑了,自從上山以來,他第一次笑了。
夜鶯的不斷頂撞他,他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這讓夜鶯自己都覺得十分的意外。
麵對這樣的笑容,夜鶯不禁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僅能夠把你姐姐的消息告訴你,還能讓你離開這鬼地方。”張不空嘲諷的笑了笑。
“如果我不同意呢?”夜鶯的眉頭微微皺起,說道。
她已經意識到對方要說什麼了,腦海在急速旋轉著,想著對策。
然而,單從戰鬥力上麵來說,夜鶯並不是張不空的對手,如果對方要在這裡對她用強的話,那麼她又能怎麼辦?
“你還有得選嗎?”張不空嘲諷的冷冷一笑,直接把自己的條件給丟出來:“要麼臣服我,要麼就成為整個翠鬆山的叛徒,究竟何去何從,你看著辦吧!”
要麼臣服,要麼就變成叛徒!
這話著實太重了也太過了!
滿滿的都是威脅!
夜鶯聽了之後,光潔的額頭上開始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攥了攥拳頭:“師叔,這件事情本不該如此的。”
夜鶯能夠聽得出來,張不空所說的“臣服”二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訊息了。
聽到這兩個字,讓夜鶯的身上忍不住的冒出了雞皮疙瘩!
道貌岸然的家夥!此時終於摘下了他的麵具,展現出來他最惡毒的一麵了!
“有什麼該不該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臣服於我,就能夠換取最大的利益,而現在,你最需要的,便是自由。”停頓了一下,張不空微微一笑,往前垮了一步,繼續說道:“而你最缺少的這種自由,我可以給你。”
他可以給!
這是等價交換嗎?
夜鶯的目光冷冷,一言不發。
“夜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在社會上曆練過,因此很多道理想必你都是明白的。”張不空一改之前的高人風範,眼睛裡麵的所謂威嚴已經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笑裡藏刀。
“隻是最簡單的交換,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看如何?”張不空再度往前踏了一步。
這個動作讓他更加的靠近了夜鶯,後者見此,不禁也往後麵退了一步。
“你很怕我?”張不空微微一笑,他背著雙手,似乎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意思。
這幾年來,夜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
本來就很美貌的少女,一旦長開了,更添彆樣的韻味兒,那身上透發出來的誘惑,足以給人形成極大的的吸引力。
張不空等待著這一株花開放,等待了那麼多年,現在,似乎終於到了采摘的時候了!
“師叔,你不要亂來。”夜鶯冷冷的說道。
“亂來?我有什麼亂來的地方嗎?”張不空還想耐著心談判:“我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何樂而不為呢?”
“各取所需?”
堂堂翠鬆山的二號人物,居然能夠說出如此無恥的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