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太極陳家。∑龍壇書網
陳祖新。
在華夏民間的武術界,這個名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即便是高伴虎的師父高德誌,在地位上也無法和陳祖新相提並論,兩者之間差的遠了。
華夏民間有很多高人,這並不是傳,蘇銳曾經見過的那個老道士就是其中之一,對方看似老的快要掉渣了,但是甩出一記拂塵,蘇銳就能滾出去十幾米遠,即便他的戰力非常強大,但是麵對那種級數的高手,卻沒有多少的還手之力。
而這個陳祖新,毫無疑問也是歸於民間高人一列。如果高德誌是宗師級彆的人物,那麼陳祖新就是宗師中的宗師。兩人的年紀雖然隻是相差不到十歲,但是高德誌見到陳祖新,仍舊要行弟子禮。
陳祖新和其他的陳氏太極傳人不一樣,年輕的時候性子火爆,失手打死了人,然後坐了十年牢,在獄中把陳氏太極練到了登峰造極,出來之後已經是三十多歲,出獄的第一天便踏入南方武術界,踢了當時號稱南方第一高手秦雲天的場子,後者重傷落敗,從此消失在眾人眼前,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銷聲匿跡,從來⊙↗⊙↗⊙↗⊙↗,不曾再出現。
陳祖新一戰成名。
如果太極拳僅僅是老年人的花架子,那真的是太狹隘太片麵的觀了,就連如今華夏首富身邊的某個貼身保鏢都是太極高手,如果能夠深入的掌握這一門拳法,那麼在實戰之中,絕對能夠發揮出無法想象的威力。
而這個陳祖新,就是最擅長陳氏太極的大架一脈,並將之發揚光大。
他的攻擊性極強,和其他的太極傳人截然不同。或許是當年在監獄裡麵呆了十年,把他的拳法給磨練的更加犀利了。
如果是彆的人出現在此,哪怕是再來兩個東洋的上忍,蘇銳都能有信心一戰,可是現在麵對的是陳祖新,在功夫方麵,蘇銳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勝算。
這薛家的老佛爺難怪會有恃無恐的呆在這裡,有這個太極傳人陳祖新在身側,幾乎相當於有個天字號保鏢傍身了。
“我會尊稱您一聲前輩。”蘇銳看著陳祖新,很認真的道:“我並不想和您動手,因為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陳祖新還沒開口,老佛爺就已經尖刻的道:“年輕人,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從這裡滾出去,或者讓陳祖新擰斷你的脖子。”
蘇銳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嘲諷的意味來,那眼神的意味非常明顯——你你不想動手,那是因為你打不過。
蘇銳卻是冷冷一笑,他看穿了老佛爺的想法,但是並不介意,而是對著陳祖新道:“前輩,我認為你沒有必要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麵來,這會毀了你的一世英名。”
陳祖新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之中並沒有多少蒼老的意思,反而如同太極拳一般,帶著一股子他這種年紀不該有的圓潤之意:“月娥是老夫的老友,老友受難,老夫我不能不幫。”
薛家老佛爺本名白月娥。
“陳老前輩,你和這種人也能成為朋友?”蘇銳倒是有些意外,按理,這種尖酸刻薄的老太婆,跟誰都不會成為朋友的。
“老夫當年坐牢的時候,如果沒有月娥在外麵的奔波,無期徒刑又怎麼會變成二十年的刑期?之後又怎麼會從二十年縮短成十年?”陳祖新解釋道:“月娥是老夫的老友,更是老夫的恩人。”
聽了這句話,就連蘇銳也不得不感慨,薛家的老佛爺的的確確當得上是一號人物,單單憑借這尖酸刻薄,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個位子坐的如此穩固的,一定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手段。
蘇銳也沒想到,這位老太婆的眼光竟然如此的長遠,早在幾十年前就在陳祖新的身上下了重注!
看樣子,她這筆買賣已經是劃算之極了,這些年來,陳祖新想必也在暗中幫助她解決了很多的麻煩。
在這之前,蘇銳一直在猜測著薛家老佛爺的最後底牌是什麼,卻沒想到她竟然給了自己一個如此之大的驚喜!
蘇銳直視著陳祖新,道:“前輩,知恩圖報是好事,但是為虎作倀可就不好了。”
“為虎作倀?”陳祖新那看起來頗為慈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隻不過他的笑容卻頗為不善:“老夫從來不是什麼善人,彆是虎,就是野狼也無所謂。”
這句話充滿了淩厲之氣,和他本身的氣質大相徑庭。
聽到這兒,蘇銳就已經確定,今天和這個太極拳宗師是沒道理可講了。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當年出獄後的第一天為了出名就踢了宗師秦雲天的武館,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善茬?
雖然他練的是太極拳,但是拳法和心境是兩碼事!
蘇銳早就應該想到,既然陳祖新的拳法把太極拳的攻擊一麵發揮的淋漓儘致,他的性格裡麵就一定不會缺少強悍和鋒芒!
蘇銳不禁想起來曾經聽到過的一些關於陳祖新在監獄裡麵的故事,想著想著,眼眸不禁眯了起來,一絲精芒從中出現!
和這種人又怎麼能講得通道理?他們活了那麼多年,哪裡會把蘇銳這種後輩放在眼中?
薛家老佛爺站在後麵冷笑著,似乎對現在的情形非常滿意。
陳祖新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座大山,讓人無法翻越。
“這麼來,前輩今天是不打算讓開了?”蘇銳道。
“當然,這幾天來,老夫一直在等你。”陳祖新又出了一個讓蘇銳感覺到有些吃驚的消息。
看來,薛家的老佛爺還真的是早有準備,恐怕她一開始就不認為薛坦誌和他的子女們能夠擋得住自己,因此便提前安排陳祖新住在了薛家,等著自己到來——這個陰險刻薄的老太太,其實真的不簡單。
“能夠讓一代宗師這樣等了我好幾天,也真是我的榮幸呢。”蘇銳的眸光之中再多了一絲精芒:“這件事情其實已經非常簡單了,你不願意讓,我也不願意退,那麼今天的事情,該用什麼方法來解決呢?”
陳祖新仍舊是保持著雙膝微微彎曲的起手式,似乎這種常人做起來很吃力的動作讓他完全不用消耗什麼力氣!
他看著蘇銳,淡淡道:“年輕人,離開這裡,我可以饒你一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是陳祖新,他有對任何人這種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