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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遠在法國邊陲小城的蘇銳和丹妮爾夏普還不知道神王宮殿發生了什麼,甚至以這兩人的警覺,都沒有意識到被一個叫做地炮的男人跟蹤了。~龍~壇~書~網~
到了房間裡麵,丹妮爾夏普毫無形象的往大床上麵一躺,然後說道:“今天晚上這床是我的了,請你繼續睡沙發。”
蘇銳根本就沒搭話,踢掉了鞋子,脫掉外套,直接就躺在了丹妮爾的旁邊。
“你……你下去!這是我的床!”
可是,丹妮爾夏普的話音還未落,蘇銳就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了。
連日來的疲憊,讓蘇銳這種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了,再加上他有些刻意的成分在內,睡不著才怪。
困都是會傳染的,丹妮爾夏普開了大半天的車,也感覺到了眼皮發沉。
她沒來得及把蘇銳踹下床,自己也先睡著了。
等到丹妮爾夏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一條腿正毫無形象的搭在蘇銳的身上,腦袋也壓著他的胳膊。
後者全無察覺,還是睡的正香甜。
丹妮爾夏普知道自己睡覺一貫不老實,甚至經常出現掉床事件,於是小心翼翼的把腿收起來。
結果這個時候,蘇銳的身體突然翻過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甚至,對方的一隻手,還準而又準的放在了她的胸前。
丹妮爾夏普瞬間就想要發作,幾乎想要把蘇銳這個流氓給踹飛,可是忽然看到了對方那熟睡著的臉,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手輕輕的推開了對方的身體,然後動作小心的把他的手給挪開。
輕手輕腳的起床,隨便的洗了把臉,丹妮爾夏普便出門去了。
聽到關門聲,蘇銳睜開眼睛,然後眯著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說了一句:“還真的不小。”
說完,他利索的脫掉衣服,鑽進了浴室裡麵。
一個小時之後,丹妮爾夏普回來了。
她手裡拎著兩個大手提袋,一個袋子裝滿了食物,另外一個袋子裝著幾件衣服——這次出來的太過匆忙,丹妮爾夏普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帶。
蘇銳正穿著浴袍看著電視,看到她回來,立刻把頭轉到一邊去,目光之中流露出明顯的怒氣。
“還腫著呢?”丹妮爾夏普竟然沒有和蘇銳針鋒相對,而是笑著說道:“猜猜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吃的?”
“被你踹了那一腳,能不腫嗎?用我的錢來買吃的,你得還我。”蘇銳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得賠償我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事實上,剛剛洗澡的時候,蘇銳已經把自己裡裡外外給詳細的檢查了一遍,某個地方應該是沒有大礙,否則的話,他真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放過丹妮爾夏普。
“你看你小氣的樣子,男人當不成了,性格也變了?”丹妮爾夏普沒心沒肺的開始哈哈大笑。
蘇銳悶聲悶氣的吃完了飯,整個晚上都是一言不發。
而不知輕重的丹妮爾夏普似乎並不在意蘇銳的感受,甚至當著他的麵換了幾件衣服,反正裡麵還穿著內衣呢,光光的場麵他都看過了,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算不上走光。
蘇銳一副小受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不看一眼。
丹妮爾夏普覺得無聊了,然後便穿著內衣進入了浴室之中。
她剛剛離開,蘇銳就捂著某個地方,痛苦的自言自語:“這個風流的女人,明明知道老子那裡受了傷,還來挑逗我,快疼死了好不好?”
聽著浴室裡麵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蘇銳覺得自己更不好受了,乾脆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麵,蒙頭大睡。
等到丹妮爾夏普穿著浴袍走出來,蘇銳已經睡著了。
“沒用的男人。”
似乎已經認為蘇銳鐵定不會動自己,因此丹妮爾夏普的心情無限好,反正這床足夠寬,她也沒有把蘇銳踢下床,同樣鑽進被子裡麵,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
在酒店的樓下,地炮一直盯著這個房間,然後打電話給葛倫薩彙報:“老師,他們關燈了。對,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今天晚上是丹尼爾小姐出來買的飯,而且,那個房間裡隻有一張床。”
地炮說完,隻聽得那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唉,年輕人總是要長大的。”
葛倫薩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之前兩人看起來還那麼互相仇視,丹妮爾夏普恨不得殺了對方,蘇銳也想有多遠躲多遠,怎麼現在劇情翻轉的這麼厲害了?
難道這是一夜-情?
葛倫薩似乎興致並不高,沒有再多說什麼,交代了地炮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如果蘇銳在這裡就會發現,這個地炮,就是華夏時期的地炮,隻是兩個人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是他看向蘇銳的目光之中卻充滿了陌生之意。
或許當蘇銳見到他的時候,也不知道地炮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眼中並沒有戾氣,也沒有太多的邪惡之意。
站在神王宮殿的超大露台上麵,可以把整個黑暗聖城儘收眼底,此時,宙斯正盤腿坐在露台上,閉著眼睛,很久都沒有說話。
葛倫薩就站在他的身旁,老眼之中也帶著微微的惆悵。
“宙斯,你把丹妮爾送到阿波羅身邊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葛倫薩忍不住的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