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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超豪華的私人飛機抵達了首都機場。
某個剛剛回到華夏沒幾天的天神,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提前回到了首都。
嗯,執法隊既然敗了,那麼赤龍就一天都不想再多等了,天知道他的內心深處對於某件事情究竟有多麼的急切。
蘇銳已經走出了首都機場,他拍了拍赤龍的肩膀:“為什麼我看你麵色發白?嘴唇都沒有多少血色了?”
赤龍是華夏人,不過蘇銳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去的西方,也不知道究竟是處於什麼原因才背井離鄉,現在看來,這確實是個難言之隱。
可能……很大程度上是……關乎於愛情。
咳咳,雖然赤龍的女伴不少,但是,他的心底絕對是情根深種的。
有些男人是可以把愛與性分開的,而且能分的很清楚,赤龍大概就是其中的典型了。
想要判斷一個男人喜不喜歡一個女人,很簡單,隻要在提到她名字的時候,看看這家夥有沒有臉紅就行了。
這個方法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蘇銳都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是什麼,隻是開玩笑式的提到了一句“咳嗽與愛情”,赤龍就嗆個不停,一臉的尷尬,這其中要是沒什麼故事,那才真是見了鬼呢。
如今,赤龍從一下飛機開始,麵色就很是有些不對,這是源自心理上的,和生理無關。
看來,首都這座城市,給了赤龍很大的陰影啊。
在西方黑暗世界叱吒風雲的赤血狂神大人,此時竟然能緊繃成這個樣子,也是相當罕見了。
足可見,其實這次能夠促使赤龍回到華夏,執法隊隻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因素而已,關鍵還是——赤龍準備麵對自己的過去了,準備解開一直以來的心結了。
男人嘛,誰還能沒一點想起來就會覺得有些許遺憾的過去?
蘇銳十分了解這種心情,因此並沒有任何的嘲諷。相反,他很想撫慰、不,很想安慰安慰赤龍。
如果有音響的話,蘇銳很想給赤龍放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以表自己的心意。
不過,也不知道赤龍在聽了這樣的“安慰”之後,會不會連砍死蘇銳的心都有了。
“我臉色發白?嘴唇沒血色?”赤龍反問了一句,隨後很不自然的乾笑了兩聲:“哈哈哈,這怎麼可能?”
不過,他說完這句話,蘇銳就已經把手機的屏幕舉到了他的麵前。
赤龍的嘴巴還大張著呢,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
“臥槽,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白了?”他說道。
“前置攝像頭有一些美顏的效果,但是……你現在確實很白。”蘇銳還找了個形容詞,“白斬雞一樣的白。”
“麻痹的,這樣跟個娘炮一樣,我不喜歡……不喜歡那麼白。”赤龍忽然有點慌亂了起來,很明顯的焦急:“不行,不行,我得去找個美黑的機器來。”
嗯,人家都是美白,他要美黑,似乎赤龍覺得這樣更爺們。
蘇銳沒好氣的看了赤龍一眼:“是你心裡的那個女神隻喜歡黑的,不喜歡白的嗎?”
如果不是的話,赤龍何必如此在意?
“怎麼會,什麼玩意兒,我就是喜歡黑的。”赤龍立刻否定蘇銳的說法。
隻是,這兩人的對話,初聽起來實在是有點汙。
蘇銳一句話就把赤龍給懟死了:“你這麼多年隻要露麵都戴著麵具,天天曬不到太陽,誰能比你白?小……老白臉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彆懷疑了。”
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赤龍想了想,覺得有點不爽:“麻痹的,下次把麵具做成鏤空的,我就不信曬不黑自己。”
蘇銳毫不客氣的再次補刀:“那你的臉就被曬成帶花紋的了。”
聽了這話,赤龍差點委屈的要哭出來。
“我有個好辦法。”蘇銳拍了拍赤龍的肩膀:“下次再亮相,你找個女士絲襪套頭上,這樣曬的比較均勻。”
赤龍鬱悶的說道:“好像也有道理。”
兩秒鐘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對蘇銳怒目而視:“媽的,你罵我啊?”
蘇銳哈哈大笑。
不過,赤龍很明顯的還是緊張。
“時隔這麼多年,還能找到人嗎?”蘇銳問道。
赤龍的成名比蘇銳要早不少,他離開華夏應該已經不少年了,不知道他要尋找的那一份“舊情”的主人究竟有沒有嫁人生子。
站在朋友的角度,蘇銳當然是希望赤龍此次華夏之行能夠有個好結果的,以前赤龍懟天懟地懟宙斯,張狂的沒邊兒,可現在呢,竟然緊張成了這個模樣,就像是個焦急等待著考試成績的孩子。
和山本恭子一樣,此時的赤龍也是如此,越在意,越緊張——這句話終究不會有錯。
“應該能找到,我也不太確定。”赤龍搖了搖頭:“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不過,這後半句明顯是有些嘴硬的成分在其中,聽的蘇銳笑了起來。
“一定能找到的。”蘇銳說道:“不過,等你找到之後,最好得和我一起過去,我覺得吧,你這個時候需要旁邊有人給你壯壯膽,助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