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德曼不吭聲了,蘇銳所說的確實是事實,如今的黑暗世界,絕大部分人都已經不認識他了。
“不過……當我的打手……好像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蘇銳眯了眯眼睛:“要麼現在死掉,要麼當我的打手,你選一個吧。”
“你現在不一定能殺了我。”弗裡德曼說道。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麼我們大可以試試。”蘇銳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毛。
“那我暫時答應你好了。”弗裡德曼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今一條腿受了傷,他當然不會選擇和蘇銳硬碰硬,弗裡德曼知道,蘇銳陰險的很,對戰的時候一定會抓住他的傷腿大做文章的。
“成交。”蘇銳一拍手,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不過,他可不會因此而徹底喪失警惕性,畢竟弗裡德曼的實力真的很強,甚至已經到了和他不相上下的程度了,這樣的人若是趁著蘇銳不經意的時候發起偷襲來,那麼真的夠蘇銳好好喝上一壺的!
弗裡德曼看了蘇銳一眼:“你要是再不去從那個家夥的嘴巴裡麵掏出點東西來,說不定他就要徹底死翹翹了。”
他說的自然是森裡克了。
此時,這位曾經的獄卒負責人已經奄奄一息,他的身下是一大灘鮮血。
“現在,該解答我之前的疑惑了吧?”蘇銳眯了眯眼睛:“告訴我那個人名,我給你一個痛快。”
“你說話算數嗎……”這森裡克說道。
“當然。”蘇銳回答。
“可是,我現在不想說了。”森裡克裂開嘴,露出了一抹慘然的笑容來:“反正我終歸要死掉的,能夠在臨死之前惡心你一把,讓你永遠也沒法從這種疑惑中走出來……也不錯。”
說著,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算了吧,我也不想知道了。”蘇銳搖了搖頭:“慢慢享受你的失血之旅吧。”
說著,他抓住了四棱軍刺的末端,猛然一拔!
一道血箭從森裡克的腹部飆射而出!
隨著四棱軍刺被拔出來,在森裡克的腹部立刻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方形的傷口!鮮血湧出的速度更快了!
“啊!”這森裡克再度發出了一聲慘叫,隻是這慘叫聲的音量已經遠不如前了!
蘇銳拎著還在滴血的四棱軍刺,走了回去,似乎已經任由森裡克自生自滅了。
“你真的沒興趣從他嘴裡知道那個消息?”弗裡德曼有點不甘心:“我還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我呢。”
“他不知道答案,隻是裝作知道的樣子。”蘇銳嘲諷的笑了笑:“與其從他的嘴巴裡麵聽到一個隨便說出來的人名,還不如壓下這個念頭,反正我這幾年都不知道是誰乾的,這雖然讓我很感興趣,但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的重要了,畢竟仇多不壓身。”
“你是怎麼看出來他不知道的?”弗裡德曼還在問著。
“他的眼神騙不了我。”蘇銳停住了腳步,回想了一下,說道:“而且,森裡克的段位,遠沒到知道這種消息的級彆,去問問卡門監獄的狗屁監獄長還差不多,可我又根本不知道那監獄長是哪個混蛋。”
…………
“狗屁監獄長。”屏幕前,宙斯笑的很開心,“看來阿波羅對你的怨念可不小啊,不過我不得不說的是,他這形容詞用的還挺恰當的。”
“嗬嗬。”這神秘的監獄長乾笑了兩聲。
嗯,這一下,整個黑暗世界都聽到了蘇銳在咒罵他了。
而直播間的彈幕都開始紛紛猜測這監獄長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誰了。
蘇銳今天打了這麼一仗,導致黑暗世界爆出了很多陳年未解之謎。
宙斯的臉上雖然在微笑,可心裡麵那幸災樂禍的心情真是擋也擋不住,硬生生的憋的好辛苦。
“對了,你既然選擇成為我的打手,那麼就最好老實一點。”蘇銳停下了腳步,轉過臉去,深深的看了弗裡德曼一眼,“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弗裡德曼說道,“你知道的,我是個蠢貨。”
“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蘇銳盯著對方,“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傷害我、或者傷害我朋友的舉動,我會把你團成一個球,然後帶到神王宮殿,再塞進宙斯的菊花裡麵!”
宙斯正盯著平板,心中滿是幸災樂禍的情緒,可是,當蘇銳這句話冒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霎時間便凝固了!
“剛剛你好像在嘲笑我?”這神秘監獄長側過頭來,把銀色墨鏡朝鼻梁下方拉了拉,露出了一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是要把宙斯的窘態給看得更清楚一些。
“粗俗。”宙斯盯著屏幕上的蘇銳,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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