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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是蘇銳和賀天涯有史以來關係最為和諧的一次,沒有之一。
在掛斷了賀天涯的電話之後,蘇銳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男人了。
在蘇銳的眼中,賀天涯是驕傲的,甚至是自負的,他此舉是真的要報答蘇無限的救命之恩,而不是在蘇家兩兄弟聯手之下服軟。
而除了要重新審視賀天涯之外,蘇銳還必須重新對星空神殿的野心進行判斷。
他對新一任的星空之神幾乎完全不熟悉,鬨不清楚對方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對自己動手,又對賀天涯出手,這個該死的星空神殿,看來果是有著極大的野心。
“怎麼回事?”丹妮爾夏普坐在蘇銳的旁邊,問道。
“關於星空神殿,我想,你一定了解的比我要多的多。”蘇銳搖了搖頭:“這個天神勢力好像一直都很飄渺,我幾乎一無所知。”
“不瞞你說,你對星空神殿的了解程度,和我是一模一樣的。”丹妮爾夏普的眼睛裡麵釋放出了兩道寒芒:“我隻知道他們的大本營可能位於北歐的某個國家邊緣,但是具體就說不清楚了,宙斯肯定了解一些,但是他並不曾對我提起過。”
“宙斯……”想著那個為了黑暗世界幾乎堪稱鞠躬儘瘁的男人,蘇銳輕輕地歎了一聲:“在他的位置上是真的不容易,希望宙斯能夠早日歸來吧。”
“如果你想要先發製人,對星空神殿采取行動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丹妮爾夏普說道,“畢竟,在這麼多年以來,這個所謂的天神勢力幾乎一直遊離於黑暗世界的邊緣,在上一次對抗地獄的時候,這星空神殿同樣沒有任何出手相助的意思,所以……”
停頓了一下之後,丹妮爾夏普說道:“能抹殺,就抹殺。”
抹殺!
對於一個一直遊離於黑暗世界之外、並且還有著巨大野心的天神勢力,丹妮爾夏普確實是沒有任何好感!光是基於這兩點,這勢力幾已經沒有了任何存在的必要,更何況,這星空神殿還好死不死的對山本恭子動手!
讓他們從地球上消失,是這一幫野心家最好的歸宿了!
蘇銳點了點頭,隨後又沉聲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對星空神殿還是處於一無所知的狀態,這樣對我們很不利。”蘇銳眯了眯眼睛,掏出了手機:“不過,還好,我有軍師。”
我有軍師!
這是讓同行多麼羨慕嫉妒恨的一句話!得軍師者得天下!
在電話接通之後,蘇銳把星空神殿的事情和軍師簡單的闡述了一下。
後者立刻應聲,並且說道:“我已經做了相關的準備,大本營這邊固若金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倒是你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的,我知道了。”蘇銳笑了笑,“放心。”
從天正教廷死灰複燃的時候起,軍師就已經開始提防星空神殿了。
不光是防守,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主動進攻的準備,隻是這些準備一直在默默的進行中,並沒有告訴蘇銳罷了。
有軍師坐鎮太陽神殿,至少讓蘇銳少操了百分之八十的心。
對於黑暗世界來說,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內憂外患幾乎同時爆發,一個疏忽大意就可能讓這一片世界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急邊緣。
“現在宙斯身陷地獄之中,黑暗世界風雨飄搖,如果這個時候星空神殿對黑暗世界起了歹心的話,那麼絕對是不可原諒的。”丹妮爾夏普的美眸之中滿是冷冽的意味,“不可能被饒恕。”
蘇銳眯了眯眼睛,想著之前山本恭子遇襲的情況,沒有再吭聲。
但是,雖然嘴上沒表態,可是在他的心裡,對於“星空神殿”這個名詞,已經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叉叉了。
…………
在北歐瓦特納冰川的一處岩石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袍的男人,正在看著遠處的落日。
在看不到邊的冰川之上,那落日仿佛毫無溫度,隻是散發出虛弱的光芒。
“又有誰能真正的理解我呢?”他自嘲的笑了笑,隨後打開了一個在歐洲國家很少見的保溫杯,喝了一口先前倒在裡麵的熱巧克力。
喝完之後,他再度把保溫杯的蓋子擰上,自言自語:“喝了大半輩子的涼水,年紀大了,胃部似乎也受不了了。”
沒有人能回答他。
“這輩子啊,再不乾點什麼事情,可能就要一輩子老死在這冰川之上了。”這個男人說道,“那該是一件多麼無趣的事情,所謂的晚景淒涼,大概就是如此吧。”
這時候,從遠處快步走來了兩個身穿白色戰鬥服的男人,這衣服極其適合在雪地和冰川上進行偽裝,很難被發現,但是,如果進行夜間戰鬥的話,無疑會變成活靶子。
“大人,沒找到賀天涯的屍體。”兩名手下彙報道。
賀天涯的屍體!
很顯然,這個坐在冰川之上、身穿白袍的男人,必然是新一任星空之神了!
隻是,他此時這種自嘲的樣子,和之前對賀天涯所展現出來的囂張,簡直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