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有這樣調戲姐姐的嗎?”張斐然說道:“我這馬上就要不惑之年了,還怎麼發育?”
這一次見麵,距離上一次可是相隔許久了,在這一段時間裡麵,張斐然聽過蘇銳的很多傳奇故事,也在微博熱搜和新聞頭條上一次又一次的看到過他的錄像。
張斐然很崇拜這個男人,但是同時也覺得他距離自己好像已經越來越遠了。
其實,在這一次見麵之前,她對此還有些忐忑,畢竟……她之前和蘇銳也算是戰友了,但是,人就是這樣,似乎彼此之間的關係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生疏起來的。
太久不見,共同語言自然就會少了許多。
不過,當蘇銳見麵之後、對著張斐然一咧嘴,露出了那一口大白牙之後,張斐然心中的所有擔心全部都化為烏有了。
接下來,蘇銳的那一句關於“二次發育”的打趣,更是無限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那由於太久不見所產生的陌生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張斐然是心理學博士,讀書期間學術成果很多,即便是在大洋彼岸的米國,她在這個領域內也是有著不低的聲望的,因此,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另外一個心理學高手。
最關鍵的是,張斐然去揣摩人的心理活動與個性品德,都是用的已經學過的那些知識來進行客觀的判斷,而蘇銳卻並不一樣,他根本無需刻意地去做這件事情,就能夠收到極強的效果。
就像是剛剛蘇銳對張斐然說的那一句立刻消除隔閡感的話,後者相信,蘇銳絕對不是刻意而為之,但是,越是本能,就越是可怕——他是個讓人可以幾乎立刻心生親近的人!
對於這樣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人,張斐然為什麼要拒絕對方所伸出的友誼之手呢?
因此,對於張家的那些人,她都搖頭歎息,怒其不爭。
“張家最近怎麼樣?”蘇銳問道。
“大家都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張斐然說道:“並沒有誰敢故意刁難我,即便他們背地裡對我很是不滿。”
蘇銳被張斐然帶著來到了後院,這裡擺了一張茶桌。
張斐然揮了揮手,幾個小姑娘都退了出去。
“肯定有些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吧?”蘇銳笑了笑,當初,在張家的生死存亡之際,張斐然從國外回來,本來是要挽救張家的,可是這個時候,很多張家人卻擔心她要來分一杯羹,直接設下毒計要將其除掉,順便還可以嫁禍給蘇銳,一石二鳥,真是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當張斐然重掌張家大權之後,自然不可能讓那些曾經對她有敵對之心的人好過。
“不要跟這些人客氣。”蘇銳喝了一口張斐然衝泡的小青柑,隨後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太能喝得習慣這個味道,雖然這種茶這兩年火得不得了。”
“那我給你換成老白茶。”張斐然又說道,隨後便開始倒水換茶了。
她是很認真的為今天的見麵做著準備,畢竟蘇銳是改變她命運的人。張斐然並不知道蘇銳喝茶的口味是什麼,因此今天竟然備下了十幾種茶葉。
蘇銳把張斐然的動作全部看在眼裡,笑著說道:“不用這麼鄭重啊,大家都是朋友。”
說完這一句,這個家夥又好死不死的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那種比朋友更親密的關係呢。”
張斐然的倒水的手一抖,差點燙到自己。
“你看看,就這心理素質可著實不行啊。”蘇銳搖了搖頭,笑道:“我真是怕你對張家的那些人心軟。”
“不會心軟了,畢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法回頭。”張斐然一邊利索的泡著茶,一邊說道:“對了,張榮源被從非洲找回來了。”
蘇銳聽了之後,不禁啞然失笑。
這個家夥也沒有掩飾:“張榮源當初就是被我給賤賣到非洲去的,沒想到你們還能把他給找回來。”
蘇銳用了“賤賣”這個詞,倒是把張斐然給逗樂了。
“我猜到了。”張斐然說道:“張榮源被找回來之後,簡直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畏畏縮縮的,見到男人就本能的縮到了一邊,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即便出來散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估計是在非洲被折磨怕了,能讓這種家夥受點教訓也好。”蘇銳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畢竟,這世界上少了張榮源這麼一個人渣也不是什麼壞事。
“總之,張家現在翻不起任何的浪花來了,哪怕是某個曾經被你廢掉的人也是一樣。”張斐然說道。
蘇銳看了看張斐然:“你確定你能夠壓住他嗎?”
“我確定。”張斐然的唇角翹起,微微一笑:“如果我連他都壓不住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總之,你還是要提防一些,不該心軟的時候,一定不要心軟,甚至……有些時候,永絕後患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辦法。”蘇銳說道。
張斐然深深地點了點頭,把蘇銳的提醒深深的記在心中。
“對了,這次關於蔣曉溪的事情,你怎麼看?”蘇銳問道,他其實很信任張斐然的眼光,這個在心理學領域極有建樹的專家在某些方麵具有超人一等的洞察力。
“蔣家小姐一出手,白家必將有難了。”張斐然說道。
“什麼意思?”蘇銳的眉頭狠狠地皺了皺:“蔣曉溪自導自演?這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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