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說不好。”軍師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等我回去設個套,引他出來吧。”
“好,希望這個家夥的警惕性不要太強。”蘇銳說道,隨後,他看了看穿著浴袍的軍師“話說,你這身材倒是顯得越來越好了。”
“是嗎”軍師自從揭麵之後,在蘇銳的麵前已經是越來越放鬆了,尤其是經曆了蓮塘鎮的事情,讓軍師的內心之中產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當時,兩個人在水中親密擁抱了那麼長的時間,使得現在的軍師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在蘇銳的麵前展現出自己身上的一些女性化的特質。
“是啊,而且你還挺白的。”蘇銳微笑著說道。
軍師真的是那種白的耀眼的女人,肌膚細膩的不得了,好像整個人都在發著光。
“我就當你的這句話是在誇我了。”軍師看了看時間“我已經定了明天晚上的機票了,澤爾尼科夫那邊還沒查出個頭緒來,我去幫幫他。”
“好,注意安全。”蘇銳叮囑了一句,隨後看著軍師的眼睛,說道“其實,你也覺得,澤爾尼科夫那邊的線索肯定已經斷掉了,現在去,已經不可能查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了,對嗎”
“是的,我如果是幕後黑手的話,一定會把證據鏈給斬斷,更何況,這死神鐮刀都已經丟了這麼久了。”軍師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此,她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我也該回去了。”蘇銳說道。
“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就睡這裡好了。”軍師指了指旁邊的那張床“我今天正好換了標間。”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強行
讓自己鎮定下來的感覺,但是實際上,軍師的俏臉已經是紅得要發燒了。
一個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女人,讓她主動地說出這句話來,也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軍師的心境還是產生了不小的變化,若是放在以往,絕對不會這樣,甚至,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或許就是想要單純的和蘇銳多呆一會兒吧。
“也行。”蘇銳倒是沒發現軍師的異樣,兩人並肩作戰那麼多年,同睡一個房間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蘇銳這後知後覺的家夥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軍師是穿著浴袍的,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來濃濃的女人味兒,那一份性感與成熟,是小女生絕對比不了的。
蘇銳去衝了個澡,穿著浴袍出來了。
軍師則是已經側身躺下了,不知道有沒有睡著,隻是,這側麵的曲線確實起伏的有些厲害堪稱完美的弧度。
蘇銳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另外一張床,隨後便把燈關上了。
“睡覺了啊,晚安。”蘇銳也不管軍師有沒有睡著,壓著嗓子說道。
軍師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情,總覺得這昏暗的房間裡似乎鋪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粉紅色。
蘇銳倒是很快地進入了夢鄉,這個心大的家夥,此時根本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
軍師聽著蘇銳那平穩的呼吸聲,感覺到很是安心,她翻過身來,不再背對著蘇銳,而是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黑暗中那朦朧的影子,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絕美的微笑。
隻是可惜,這樣絕美的笑容,好像是夜色裡悄悄綻放的曇花,並沒有人能察覺。
也許是由於最近操心太多了,當蘇銳醒來之後,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
軍師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臨走之前把買來的麵包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而她脫下的那一件睡袍,正整整齊齊的疊在旁邊的床上。
蘇銳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隨後帶著疑惑說道“怎麼不打個招呼就離開了呢”
某個蘇小受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禽獸不如”的事實。
而軍師則是已經坐在機場候機室裡等待登機了,她回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對蘇銳發出留宿的邀請,不禁覺得有點不靠譜。
“以後可不能再做這麼瘋狂的事情了。”軍師自言自語,黑色口罩之下的俏臉不知不覺已經紅透了。
嗯,在這位仍舊保有著華夏傳統思維的姑娘看來,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竟然可以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嗯,純潔的軍師大概是對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吧。
就在蘇銳起床洗漱的時候,閆家正在吃午飯。
非洲運油車隊被劫持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除了閆野闊的幾個子女之外,飯桌上一片愁雲慘淡。
“未央,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並不怎麼著急呢”四叔閆江流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說道,語氣之中似乎有著濃濃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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