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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電梯之後,白秦川回想著之前和張斐然之間的對話,還明顯感覺到有些鬱悶。
自己表麵上看似是順嘴一提,實則有些許挑撥離間的意思在其中,結果就被這個女人極為準確地抓住了漏洞。
不愧是心理學專家,軟刀子也能殺人。那簡單的一句話,便充滿了敲打和警告的意味。
“蘇銳的紅顏知己,個個都是這般妖孽的嗎”白秦川摸了摸鼻子,隨後在自己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這不是他想要找到的感覺,太被動了,也太缺少尊重了。
也許,是因為他一直苟著,苟了太久,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這樣每天都低調著,總是選擇退讓,彆人總以為他是個對權力完全沒有的人。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白秦川想要的東西其實很多。
苟著到最後所獲取的勝利,好像並不如那種大開大合的過程來得酣暢淋漓
白秦川打開了手機,找到了一張圖片,隨後,他看著這照片,陷入了沉思。
這張照片,拍的正蘇銳那位於巴托梅烏港的銅像,周圍人頭攢動,有的人在專心拍照,有的人在虔誠祈禱,有的則是在撫摸。
總之萬人敬仰。
沒有男人不渴望那種崇敬與崇拜相交織的目光。
對於很多男人而言,“權力”與“聲望”仍舊是最好的春藥。
“人善被人欺啊,還好我不是個暴脾氣,不然肯定和張斐然當場翻臉”白秦川自嘲的說了一句,好像要通過這句話來給自己找回場子。
走出了餐廳,望著外麵的夜空,白秦川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好久沒有挪動腳步。
“該做出改變了。”白秦川的眼睛裡麵反射出星光,自言自語“蔣曉溪,謝謝你打醒我。”
張斐然當然知道蘇銳已經回來了,因此白秦川的挑撥離間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剛剛遇到白秦川了,感覺他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張斐然給蘇銳發了個消息。
這是女人的直覺,往往精準無比。
“你和我的判斷是一樣的。”蘇銳說道“我之前沒打算答應和他吃飯,但是現在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去。”
張斐然曾經是心理學專家,當年在米國的名氣可不小,有她在身邊幫助自己做一些判斷,蘇銳也能更放心一些。
“好,要我來跟他約時間嗎”手機的這一端,張斐然已是笑靨如花。
她現在三十多歲,正是最有女人味兒的年紀,配合上高知女學霸的身份,更容易對男人形成極致的殺傷力。
“你來跟他約時間吧,記得挑首都最貴的飯店,狠狠地宰白大少一頓。”蘇銳笑著回複。
手機這邊,張斐然看著屏幕,簡直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輕快的要飛起來了。
蘇銳讓她去主動聯係白秦川,並且帶她一起出席飯局,這無疑表明了一點蘇銳要再次幫張斐然站台
這對於張斐然以後在首都的一些行事,都會起到極大的便利作用的
就像這次收購某品牌旗下的所有商場,
如果沒有蘇銳的光環加持,張斐然恐怕不能那麼順利的將這筆收購案做成不然的話,對方還準備漫天要價呢
當然,這並不能夠說明張斐然狐假虎威,而是蘇銳默許之下的資源合理利用。雖然不能拉虎皮做大旗,但總不能當一個被人狠宰的冤大頭吧
至少,如果張斐然能陪著蘇銳一起出席這次的飯局,那麼就在所謂的上流社會裡證明,她是蘇銳的女人。
哪怕雙方還並沒有產生什麼“特彆實質性”的關係,但這已經足夠了
兩天後的晚上七點鐘。
首都某個最著名的觀景餐廳被包下來了,如果沒有霧霾的話,從這裡可以俯瞰半個首都。
“嗬,白家大少爺真是大手筆,把這裡包下來得不少錢。”蘇銳笑著說道。
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整個人的狀態都很放鬆。
這兩天來,他仍舊過著宅在家裡每天抱娃衝奶粉的生活,遠離了那些刀光劍影,感覺很安寧。
張斐然則是穿著白色的禮服長裙,踩著一雙水晶色的高跟鞋,常年練習瑜伽,讓她的身姿無比挺拔,很是吸引眼球。
這一身白色長裙,和蘇銳身上的那套運動裝有點情侶配色的味道。
“我訂的地方,說好了要狠宰白大少一頓的。”張斐然挽著蘇銳的胳膊,巧笑倩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