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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先生,我總覺得你最近休息的不太好,好像有些黑眼圈。”格莉絲微笑著說道。
“其實,你喊我叔叔就可以了。”阿諾德笑了起來:“這裡並沒有外人,用不著避嫌。”
“叔叔,法耶特不好對付呢,很擅長帶節奏。”格莉絲走進包間,指了指桌上的紅酒:“今天難得出來用餐,要不喝一杯?”
阿諾德露出了微微的意動之色,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好。”
他雖然沒有正麵回答格莉絲的話,但是卻並未否認,這說明,阿諾德最近確實挺為總統大選感覺到頭疼的。
“法耶特不能上台,所謂的民族主義,已經被他當成了競選的工具,不斷地煽動著公民們的情緒,如果這個苗頭繼續發展下去的話,真的很危險。”阿諾德說道。
對於世界的局勢,他看得很透徹,對於競選人的招式套路,他也再了解不過了,但是,若是有人要民族主義當成拉攏人心的工具,那麼,米國這一個超級大國就會走向很危險的方向。
“是的,法耶特就喜歡搞這一套,他之前當州長的時候,特彆擅長此道。”格莉絲說道:“而且,叔叔你對這個國家的治理已經趨於穩定了,經濟也在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法耶特想要上台的話,就必須劍走偏鋒,如果不把民族主義當成利劍的話,是根本不可能在總統大選之時撬開一條縫隙的。”
“法耶特是在放出關在籠子裡的野獸,如果他控製不住的話,那麼這頭野獸就會對他形成最凶狠的反噬。”阿諾德搖了搖頭。
冒出這麼一個有心機而且無比強悍的對手,確實是挺讓阿諾德感覺到頭疼的。
格莉絲笑了一下,然後給阿諾德倒了杯紅酒:“我上個月在歐洲買了個酒莊,這是我自己的酒。”
“你的狀態看起來比我還要放鬆很多。”阿諾德抿了一口紅酒,似乎那鬱悶的心情也因為酒香而被排遣了不少:“我倒不是眷戀著總統之位,而是不想看到法耶特把這個發展良好的國家帶偏了軌道。”
“叔叔,你放心好了,法耶特這次必輸無疑。”格莉絲也微笑地抿了一口紅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眸裡麵掠過了一抹亮光。
而站在阿諾德的角度,則是清晰地看到了這道光。
這道光很動人,也很明亮,似乎代表著希望。
阿諾德是知道格莉絲是個怎樣的性格,如果她不是有著必勝的信心,那麼她的眼睛裡麵斷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光亮。
畢竟,坐在阿諾德眼前的,可是費茨克洛最出色的小女兒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格莉絲就是未來費茨克洛家族的掌舵人!
那一艘曾經震撼了整個世界的能源巨艦,將會在格莉絲的手下,再度揚帆!
“為什麼呢?”阿諾德笑了笑:“現在看來,我的優勢並沒有大到了絕對支撐我勝出的程度,畢竟是總統大選,任何變數都可能發生。”
“因為,馬歇爾家族曾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格莉絲說道:“而這個人,現在來到了米國。
”
聽了這句話,阿諾德的眉頭微微一皺:“你是說……蘇銳?”
“我的叔叔,真不愧是總統,你竟然連這個名字都知道。”格莉絲微笑著說道。
當然,她根本不懷疑阿諾德猜不到真相,畢竟能當上米國總統,可不是普通人。
阿諾德露出了一絲苦笑:“唉,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蘇銳的話,我也根本不可能當眾道歉,這個年輕人太強勢了,如果米國能夠多幾個這樣的人,那麼這個國家的未來五十年就穩穩的了。”
“所以,叔叔,你肯定也知道,當初馬歇爾是怎麼狼狽地從德弗蘭西島上回來的吧?”格莉絲又問道。
“當然。”阿諾德點了點頭:“那一次,華夏多了一個逆行的英雄,而米國的某個著名家族,則是顏麵掃地。”
這自然是阿諾德很願意看到的事情。
“以蘇銳的性格,不可能善罷甘休的,馬歇爾同樣也是一樣,這個睚眥必報的家夥,在知道蘇銳來到這裡之後,肯定會對他露出獠牙來的。”格莉絲端起高腳杯,和阿諾德碰了碰:“在剛剛當上家主的馬歇爾看來,這裡是米國本土,馬歇爾根本不可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可是,他並不知道,蘇銳在這裡所能夠調動的資源,很大概率上也會超出他的想象。”
格莉絲隻用了三言兩語,便把現有的局麵和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給解釋清楚了。
“拋開華夏的某些部門在米國的臥底之外,蘇銳還能調動什麼資源?至少,華夏軍方給不了任何援助,鞭長莫及。”阿諾德說道。
格莉絲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並不是啊,因為,我支持他。”
我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