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夜華連忙擠進去查看了一下情況,人已經沒氣兒了,口鼻裡麵都在往外溢血,身下也是一大灘的血跡,都流到了被砸廢的那輛轎車裡麵。
這人肯定是沒救了,我索性直接打電話報了警,畢竟出了人命,事兒就大了,而且又不像我們農村,這城裡死了人是必須要報警的,就算死者是屬於自殺,也需要警察做鑒定。
沒過一會兒,田富貴跟警察幾乎就同時趕到了現場,經過一番檢查取證之後,屍體就被帶走了,我跟夜華自然也被帶去警局錄了口供。
當他們問到我跟夜華為什麼會在楊芸家裡的時候?我倆都有點犯難了。
這實話實說吧!人家肯定不信,搞不好還把我們當成犯罪嫌疑人了,可是不說實話吧!又不知道該怎麼糊弄過去。
最後我隻能說我們是楊芸老家的親戚,這次隻是過來找她探親而已。
這樣的說法,當然不能讓警察滿意,畢竟他們都不是吃素的,沒那麼好糊弄。
不過好在最後田富貴出麵為我們澄清了一番,所以還是很快就出來了。
我跟夜華這下全都蔫了,畢竟過來是幫人家處理事情的,結果現在事情還沒處理,人反而掛了。
雖然田富貴沒找我兩興師問罪,但我還是覺得非常尷尬。
出了警局之後,田國富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同樣是三輛車,不過車上的人似乎有點多了,好幾個西裝革履的大漢。
這下我頓時感覺不妙了,心想田富貴該不會因為楊芸跳樓的事情拿我們開涮吧?
我多少有點擔心,但是看夜華一臉輕鬆的樣子,也就沒想太多了。
沒過多久,我們再次回到了那棟樓裡麵,田富貴跟那幾個西裝大漢也跟了上來。
一進屋,田富貴就點了根雪茄,然後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抽著,擺出一副很深沉的樣子說,“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她怎麼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跳樓了?”
我看他這架勢,大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於是連忙解釋說,“她被鬼上身了,我們還沒來的及采取措施,人就已經跳樓了,這是個意外。”
“意外?”
田富貴抽著煙,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你信嗎?”
“你啥意思?”
我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看著他身後那幾個凶神惡煞的西裝大漢,也是一陣膽怯。
“保姆說當時你兩都在小芸的我是對吧?”
田富貴忽然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對,當時她已經被鬼上身了,所以我倆趕緊出來布置法壇,誰知她竟然在這期間跳樓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多少有點心虛。
“放你娘的屁,你當老子是傻瓜嗎?你以為我白混到這種地步的?”
田富貴直接跳了起來,這樣子,跟白天完全是判若兩人啊!
“把他倆給我扔下去。”
田國富說著在桌上狠狠地摁滅了煙頭。
那幾個保鏢立刻朝我和夜華逼了上來。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