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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那邊很快就接了電話,我也沒心思噓寒問暖,直接問她這段時間有沒有聯係過李婉柔?
秀秀聽後似乎有點愣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說她好幾年都沒有李婉柔的消息了,自打高中李婉柔輟學之後,大家就斷了聯係。
說完之後她還問我,是不是見著李婉柔了?
我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一絲盤查詢問的味道,女人的第六感果然靈敏。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忽悠她吧!又怕她想歪了,但是仔細解釋的話,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
我隻能告訴她李婉柔家裡最近不太平,讓我們過來幫忙做個法事,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時夜華帶著丫頭也出來了,我們便直接繞去了彆墅區後麵的山上。
爬了將近一個小時,才來到山頂,三個人都累得夠嗆。
我跟夜華各自點了根煙,然後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俯瞰著下方的彆墅區,整片建築物儘收眼底。
這塊地方單看地理位置,絕對是一處好地方,背靠大山,麵朝湖水,遠方朝山遙遙相望,左手山脈延綿起伏,應該算得上是一處風景優美的住宅區域。
那些彆墅坐落的位置,看似雜亂,但仔細一觀察,卻又顯得錯落有致,似乎是按照某種特殊的方位建造的,如此一眼看過去,整片建築物連在一起,就好似一具側臥的屍體。
如此詭異的建築格局,我還真的從未見過。
看來這地方修建彆墅區,應該也不是為了住人吧!可是又有什麼人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建造一片彆墅區,卻又不是為了住人呢?
“你看出來沒?這片彆墅區的建築物,似乎恰好形成了某種特殊的格局。”
夜華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抽了口煙,然後點了點頭說,“這種格局在風水上來講,應該是形成了某種布局,不過以我的閱曆,還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局?”
“那就能說的通了。”
夜華長出了一口氣說,“建造這片彆墅區,顯然並不是為了給人居住,而是為了布下這個局。”
“對了。”
我忽然想起來夜華之前說這地方是陰宅風水寶地,於是便問他,“你不是說這塊地方是陰宅風水寶地嗎?可是就目前來看,似乎也不具備陰宅看墳點穴的要求啊?”
“那是因為你看不到太祖山。”
夜華望了望後方連綿起伏的山脈說,“我在地圖上看過,這條龍脈的起始之地遠在千裡之外,正所謂千裡來龍千裡得穴,龍脈越遠越長,則龍脈之氣越是雄厚,所以此處最起碼也是萬裡挑一的龍穴寶地,就是放眼世間名山大川,這樣的風水寶地恐怕也不多見。”
“那在風水寶地上布下這樣的局,你覺得究竟有什麼用意?”
我看了看下方的彆墅區說道。
夜華搖了搖頭說,“這個我暫時也看不出來,不過陰宅風水寶地布局,不外乎三種情況,一種為困,可聚龍脈之氣而不散,另一種為封,可封地下邪物而不出,最後一種為破,可破寶穴龍脈而逞凶。”
他說的這三種情況,我當然都知道,不過也就見識過最後一種,那就是我們李家祖墳,臥龍嶺的暗龍吞穴,這種格局不光可以破陰宅風水,還能夠令龍脈之氣反噬,傷及死者後代。
隻是眼前彆墅區的這個局,我暫時也看不透,所以並不知曉這個布局起到的作用究竟是三種情況中的哪一種?
“要不找四叔過來一趟吧!這事情我感覺我倆可能辦不成。”
夜華掐了煙,有些泄氣的說道。
他說的倒也是實話,我們來這裡本來隻是幫人解決小問題的,現在忽然撤出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辦不成了。
李婉柔家裡的事情就不說了,光是這彆墅區的格局,就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畢竟建一片彆墅區來布局,這麼大的手筆,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
想到這裡,我隻能拿出手機給李如來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通吧!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竟然真的打通了,我把這邊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李如來似乎也不意外,隻說讓我們自己小心點,還說他其實也在香港。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詢問,李如來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讓我非常意外,李如來竟然也在香港,難道他也是衝著這裡的事情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彆墅區的事情可就大了。
我一想到李如來也到了香港,心裡自然有了點底氣。
我們在山上轉了一圈之後,便再次回到了彆墅。李婉柔似乎一天都沒有出門,回到家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晚飯。
今天彆墅裡沒有傭人,想來應該是她親自下廚的。不過我現在一點感激的心態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李婉柔有很大的問題。不說彆的,光是她沒有問任何人,就知道我做了陰陽先生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令人起疑了,更何況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到現在仍然在懷疑她。
李婉柔今晚表現的也很奇怪,我想她應該已經感覺到了我對她的戒備和懷疑,但是她仍然表現得怡然自得,甚至有恃無恐。
我也沒急著點破她,因為我覺得那樣可能對我們更不利。不過回到彆墅之後,我們都已經相當警惕起來,就連李婉柔做的晚飯,都沒吃。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更是反鎖了房門,拿沙發頂住了門板,做好了一係列的安全措施。
而且我也叮囑了夜華,讓他跟丫頭住在一個屋子裡,千萬不要相信李婉柔。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便爬到床上躺了下來。柔軟的大床是那麼舒服和真實,可我偏偏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就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果然李婉柔還是沉不住氣,主動來找我了。
我打開房門,笑盈盈的看著她,想要看看她今晚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李婉柔拎著一瓶酒和兩個高腳杯,就如同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晚上一樣,不過她的表情,早已沒那麼輕鬆,顯得很沉重,臉色也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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