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娃子,你咋了?話都不會說了?”
爺爺笑眯眯的看著我,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黃牙。
我也沒感覺到害怕,隻是心中多有些感慨和懷念。
“三年了,您還好吧!”
我歎了口氣。
“老了,說不定哪天,就到閻王爺那兒去報到了。這幾年,我一直在等你。”
爺爺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在煤油燈上麵點燃他手中的煙槍,“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你知道我會回來?”
我詫異的望著他。
“當然,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因為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爺爺說著,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個黑色的木匣子。
“難道是祖上傳承下來的玄學秘法?還是什麼世所罕見的寶物?”
猜疑之間,他已經將木匣子遞到了我的手裡。
我拿在手裡試探了一下,感覺挺輕的,沒什麼分量,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是一個黝黑的小木人,下麵壓著一本很薄的書冊,封麵略有些泛黃,上麵空白一片,沒有任何文字。
“這是什麼?”
我好奇地看了我爺爺一眼。
他抽著旱煙,略有些得意地說,“這就是我們老李家壓箱底的東西,當年在奇門八脈最為鼎盛的時期,其他七門對於我們老李家都要忌憚三分,全因為這東西。”
“是這個木頭人還是這本書冊?”
我拿在手裡左右看了看。
“當然是兩者結合,這是紮術秘法和攝魂人,兩者缺一不可。”
“紮術是我們老李家的法術?”
我吃驚得望著我爺爺。
對於這種法術,我當然已經不陌生了,因為曾經看李如來和林藏鋒施展過,而且李如來也說過,奇門八脈之中,有一門擅長紮術,但凡中術者,必將魂飛魄散,七孔流血而亡。沒想到這竟然是我們李家的秘法,怪不得當初在古墓村的時候,李如來會說那樣的話。
我爺爺點了點頭說,“這門法術我也傳給了老四,如今放眼這個世界,會使這種法術者,僅他一人。不過他這輩子也練不到大成境界,因為攝魂人在你手上,你若能將這門法術練到極致,便可紮鬼紮神,無所不能。”
聽到這裡,我幾乎完全明白了,看來這門法術的確很邪,而且必須要配合攝魂人來施展,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但是有一點令我很費解,那就是既然這種秘法是屬於我們老李家的,而且剛才我爺爺也說了,放眼這個世界,會使這種法術者,僅李如來一人。那麼林藏鋒為什麼會這門法術?又是誰教他的呢?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我爺爺,然後搖了搖頭說,“恐怕這世間會這門法術者,絕不止四叔一個人,因為我就曾親眼看到林藏鋒施展過。”
“這不可能。”
我爺爺搖了搖頭說,“我們老李家這門法術,外人絕不可能學到,除非......他沒死?”
我爺爺忽然臉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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