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怎麼樣了,查出來沒有。”我一邊走一邊問。陳喜點頭回我,“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
一聽有眉目,我頓時來了精神,“你說你說。”
“醫師查了全身,發現確實沒有任何異常,但在他心口處摸到了一個凸起的硬物,很小個非常不明顯,初步判定是個蛹,裡麵可能沉睡了一隻蠱蟲,若是蠱蟲醒了,阿三就沒命了。”
我大驚,連忙詢問,“有沒有辦法把蛹取出來。”
陳喜搖頭,“蛹的位置太刁鑽,不好拿,一個不小心碰到心臟就無力回天,這種事情不能乾。”
“可是……”可是那樣的話阿三豈不是自帶了定時炸彈,生命得不到保障。
想起那張紙條,難道這才是他堂而皇之給我留下紙條的意思。
如果我繼續插手,他會不會讓蛹破了把蠱蟲放出來,弄死阿三。
我這麼一想,感覺額頭冒出排排冷汗。
“怎麼了?”陳喜看出我的不對勁,我猶豫再三,把紙條的事情告訴陳喜。陳喜也沉默了,他也沒想到會出這樣一出。
良久他懊惱的感歎一聲,“唉,是我對不起你們,把你們害了,如果不是我執意要你們幫忙,阿三小兄弟就不會有事。”
“不關你的事。”
若說對不起,我才是那個最該說的人,都是這些該死的劫,全在我身上,我連累了他們。
“那你還要去查嗎,屍鱷的事情。”陳喜這會猶豫了,他怕我跟阿三出事。
“查啊,為什麼不查。”我哼聲,“他不讓我插手我就真的坐以待斃,憑他們差遣?我生平最討厭就是被人壓著使喚。”
我冷笑一聲,明著來不行,我暗著來,還沒有誰能夠控製得了我。
我們進了城門口一家賣茶水的茶樓,在角落裡,我掏出隱身符。
陳喜起先不知道我要乾嘛,直到我把符文貼在他身上,我們兩個出去,旁邊的人竟然全都看不到我們他才驚訝。
“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隱身符。”我簡單解釋,“阿三的殺手鐧。”
阿三的東西,此刻他卻躺在床上醒不來,等著我一定把你救回來。
我在心底默念一句,帶著陳喜堂而皇之離開了地獄城,出到城外,那股死亡氣息撲麵而來。
“這邊的死氣越來越近,再過不久就會彌漫到城牆來。”陳喜看著外麵匍匐在地麵上的一片灰色霧氣,神色擔憂。
如果說地獄,外麵更像地獄,平靜中看不到一絲鮮活的氣息,死氣沉沉。
因為城外公布的失聯名單全是選擇離開地獄城的城民,已經沒有人敢出城,但城內依舊有不少人莫名其妙死去。
他們害怕隻能躲在城內等待死亡。
“有些事情一旦超出了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就很難能扣控製住事態發展。我們一直都是被動的接受一切發生的事情。被人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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