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狗位祭祀台為中心的一塊方形地麵崛地而起,起了一米多高停住,阿三調下台子,在我們麵前,凸出來的地麵石頭出現了一道門。
但這道門密封的打不開。
上麵有一塊圖騰,反正我是看不懂,正中央的地方有一塊凹槽,很顯然這是鑰匙孔。
鑰匙在哪?我剛想問阿三,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把石雕抓在了手上,我就奇怪了,“這石狗不是固定在台麵上的嗎,怎麼還能拿起來。”
阿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你剛剛順時針諾懂得時候就沒發現它是輕固定的?逆時針一轉就可以取出來。”
我一陣無語,“你拿著這狗有啥用,咱們沒鑰匙進不去。”
阿三白了我一眼,把我推開,“你的腦子真的越來越笨了。”
說完,當著我的麵,把石狗的底座插進了凹槽,剛剛好吻合。
我,“……”
“臥槽,這都行。”我被鎮住了,這都是什麼操作。
石門啟動,慢慢開啟。
在開啟的那一瞬間,石門上的壁畫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從最開始平靜的畫麵變成戰火紛飛,硝煙彌漫。
我看著畫麵震撼了一年,開啟的那畫麵變化,仿佛是幾秒的電影大片一般。
阿三說道,“地邪的一生回放,就是這樣,經曆了大戰最後頹敗,便一直沉睡在這裡。沒想到地獄裡的人想要將他複活,要知道他可是殘暴嗜血的君王,他醒來必然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阿三說完,門也開了。
鏈接上下的那塊方形石塊,壁畫後麵是漆黑一片,沒有燈光不說,裡頭滲透出來一股極其陰涼的氣體,涼到什麼程度呢,反正我們兩沒敢進去,怕被凍死在裡頭,估計零下幾十度沒跑了。
節骨眼上出這事,換誰誰急。
我站在門口,抱著胳臂使勁搓,就差要罵娘了,“這特麼的什麼玩意,地下冰庫嗎,不對,是冰山底,這麼鬼冷。”
“地邪肉身要保持幾千年,這點溫度根本不算什麼,我估計這隻是外頭殘留的,進去估計會直接被冰住。”阿三沉思,隨即說道,“我們不能進去,進去就沒命。”
“那怎麼辦,就剩三天,我們現在不進去,明天可就不一定進的去了,你沒聽到明天奇門令主那些人會回來。”我說道,伸手探了探溫度,其實蛹內裡抵抗也還能忍受。
但還沒進去就被阿三拉住,“下麵可不是零下幾十度的溫度,估計的把你冰成渣。”
阿三嚴肅道,“現在咱們可沒有辦法搞定這溫度,但我有個法子。”阿三突然變的神秘,“我們與其下去找幽蘭的魂魄,不如直接毀了地邪的肉身,讓他沒辦法複活。”
“怎麼毀,你打得過?”我岔氣,阿三怎麼臨時智商下線,以奇門令主跟修羅那些疑神疑鬼的人來說,地邪的肉身周圍必然有法陣護著,我們碰到就會起警報,到時候估計連地邪的棺材都沒碰到我們就下地府報道去了。
但阿三還是很淡定,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說法很離譜,他說,“隻要讓溫度回到正常度數,肉身就會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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