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打算把我交出去?”雲崢語帶諷刺的問道。
“我的回答是沒有所謂的雲崢,隻有一個馬販子,也沒有所謂的傀明公主,戰馬已經被我儘數收購,馬販子已經離開。”
“他們會才j依?”
種諤縱聲大笑起來好久方歇拿手帕擦擦自己的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對雲崢說:“誰去管他!”
稍等片刻又說:“你恐怕是故意從青澗城回大宋的吧?”
雲崢點點頭道:“是的,你在凱覦我的戰馬,我也在凱覦你的膽量,敢說誰去管他這句話的人,恐怕隻有你種謂種子正了,不從你這裡進入大宋,難道從彆的地方進來,然後被人家綁起來送到西夏?”
“這也是你寧願賠錢也要賣給我戰馬的緣故?”
“不是,我們的交易是公平的,你知道否,一旦馬場建成,不出十年,一支最強大的騎兵萬人隊就會成建製的出現在大宋的軍陣行列,以後每過三年,就會多一支這樣的軍隊,種子正,你以為如何?”雲崢撫摸著戰馬的腦袋問種諤。
種諤兩眼泛光,攥著拳頭對雲崢說:“給我五萬鐵騎,我必將踏破賀蘭山缺!”
“所以啊,你要拚命的保住我才成,也隻有我才能從青塘,從吐蕃,從西夏給你源源不斷的弄來戰馬,你想踏破賀蘭山缺的心願才能達成,否則你就算到了老死,都不可能統禦五萬鐵騎橫掃西夏,臨死前當你回顧自己一生的時候,你一定會對自己今天對西夏使者的回答驕傲萬分。”
種謂再一次伸出手掌,雲崢輕笑一聲,又和種詩三擊掌為誓。
“馬金虎能帶走八百人,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我叔叔的親衛也被我借來了,雲崢,他們交給你統禦,把他們當你自己的子弟兵一樣愛惜吧。
那也是我的心頭肉。”
見種得要走,雲崢喊住他說:“天亮了,我們去看看那兩個內奸的供詞,你還要組織抓捕,如此我才能放心大膽的走崆峒山進入京兆府。”
種諤笑道:“那兩個人都是官油子,你這一夜不可能審問出什麼來。聽到你選擇走儀州,我很欣慰。”
雲崢輕聲道:“打敗他們的不會是我,而是他們自己,作戰的不是我,是他們自己,事情能否成功,則是要看兵曹和監當官他們之間的信任程度,我不信倆個卑劣無恥之徒會有肝膽相照的情懷,你是知府,動自己的下屬需要走提刑司,而我不需要。”
“那就看看!”種諤和雲崢首先來到了監當官的房間,房間裡很整齊,床鋪上的床單一絲皺褶都沒有,桌案上的筆墨紙硯也完好無損,紙上一個字都沒有。雲崢笑了一下對守衛了一夜的彭九說:“拖下去用鐵錘砸死,然後扔到城外,就說是盜匪所為。”
說完話不理睬驚恐的監當官,肅手邀請種諤去另外一間屋子去看兵曹。彭九見監當官張著嘴要說話立刻就用破布塞上他的嘴,一手拿著一柄連枷,一手勒著他的脖子往外走。
監當官到了這一刻力量大的出奇,雙手死死的扳住門框,吐出破布大聲的喊:“我招了!”彭九不等他再說彆的,怒氣衝衝的破布塞進他的嘴裡,拖死狗一樣的向遠處拖去。
種諤疑惑的問雲崢:“他招了,你為何不問?”
雲崢搖搖頭說:“他隻是在拖時間,即使招認也是胡說一氣,我們去看看兵曹參軍,剛才監當官的那一聲,他應該聽見了。”
種詩稍微愣了一下,拿手指指指雲崢,就愉快的推開了房門,隻見兵曹那張黑臉上的變化精彩之極,一會切齒,一會驚恐,一會絕望,各種表情走馬燈一樣的在他臉上變幻。
雲崢和種謂也不說話,一個坐在椅子上翻看那些沒有一個字的紙張,一個怒氣衝衝的看著兵曹參軍,梁楫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好像木頭人一樣。
等雲崢放下手裡的紙張,目光瞅向兵曹參軍的時候,臉色蠟黃的兵曹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種諤的麵前嘶聲道:“府尊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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