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先生見著”梅時九想要趁機交代幾句。
初雪直接打斷了他,“師兄放心,我知道,不會亂說的,先生年紀大了。”
梅時九默默點頭,扭過頭彆開眼看向彆處。
“你離開之後暫時彆亂走了,我知道你在靖和可能還有事,且先等等,等大戰結束之後再說,東南現在畢竟在波羅手裡,怕路上有危險。”
“我還沒走呢,等我走你再叮囑也不遲,師兄這是煩我這陣子在你跟前嘮叨你啊。”
初雪假裝委屈的低頭。
“哪有,可不許胡說。”這妮子,明知他隻是擔心。
這些日子,她總是沒事就翻看兵書,總覺得心裡不太踏實。
“知道了,走吧,先生等著咱們呢,這麼久沒見,也不知的他老人家怎麼樣,聽說大師兄一直跟他住在一起,也算是有個照應。”
兩人說著就朝大帳走去。
該說的話,其實叟和到這見到豐子越他們的時候就說過了,這會兒就是在閒聊等時九他們。
叟和說得那些事,大家聽著都氣得不輕,可眼下能做的有限,豐子越還是當機立斷安排安慶去處理這件事了,暫時不能走朝堂那套程序,等到調查再定罪,估計什麼都遲了,非常時期,隻能行非常手段。
“先生”
帳篷裡,大家正說著話,梅時九挑簾走了進來。
叟和循聲而望,看到眼前的梅時九,自己的得意門生,老人家瞬間站了起來,老眼一下就迷瞪了,這是這是時九
其實老太傅他們已經提前給他透露了一些梅時九的現狀,可親眼所見又是另一番難以言喻的感覺。
有些難以接受,也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難過和心疼。
老太傅一旁看著也默默彆過頭,他老人家都不知道偷偷抹過多少次眼淚了,孫兒活著他高興,可是看著他這樣,老人家心裡的難過程度,不亞於當時收到他死訊的時候。
這對老人家來說也是一種煎熬,每天都擔心醒來聽著什麼不好的消息。
每次梅時九頭疾發作他都走開,不敢看啊,不忍看啊。
“時九”
叟和踉蹌上前,梅時九一個跨步上前扶著,“是學生,學生給先生請安,讓先生惦記了。”
“是時九啊,好,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叟和雙手緊緊反握住梅時九的胳膊。
這真的是他記憶中的得意門生梅時九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呢怎麼被折磨城這幅模樣,怎麼會
“先生,您就記著師兄,是不是把我這個學生給忘了。”
身後初雪怕老人家太難過,趕緊上前纏著對方撒嬌。
叟和回過神緩緩鬆開手,強忍著淚水看向初雪,“你這丫頭說話沒良心,自己非要跑出去,就不該擔心你,我瞧瞧都瘦了。”
“哪有,先生定是看錯了,我還胖了呢,大師兄,你說是吧”初雪說著還不忘跟袁修和打招呼。
“都坐吧,時九他們剛到,咱們坐下慢慢說,初雪,快扶著先生坐下。”
豐子越見狀招呼初雪快扶老人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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