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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知穿上那套機械裝甲,讓貝拉留下冒充自己,每天過來送補給的人也是在點人頭,不要詳細信息,隻要人數對了就行,貝拉工作的夜場裡人都拉走了,理論上她也不在那裡。
看著監控能知道人都是被帶到邊軍臨時設立的基地裡了。
聞知也是往那邊去,周海洋替她抹掉被監控發現的痕跡。
埋伏在基地外麵,周海洋給聞知發消息,“裡麵的安全級彆高了很多,我沒辦法遮掩了。”
聞知道,“明白了,你下線吧,小心些,我也會小心的”
不過基地聞知是混不進去的,各種生物標記,動態碼,所屬部隊番號等等,缺一樣都不行。
聞知想了想,忍痛把空間背包裡的東西全都掏出來,把身上的裝甲放進去,她的空間有一個大號行李箱這麼大,勉強能放一台裝甲,好在她的裝甲還是小型的,大了也就不行了。
這樣她就能以普通人的身份被帶進去,隻要去哪個人多的地方等著就行。
城裡人多的地方不少,聞知找了個小幫派總部,往那沒人的地方一貓,沒多久就來拉人了,要的還都是年輕健康的。
說的可好聽了,“原有的帝國政府官員都關了起來,謝司令需要一批人管理金瓶星,待遇是”
管理意味著掌權,而且還有不錯的待遇,來人雖然是笑著,可那武器也沒放下,因此所有人都乖乖上了車,聞知也在裡麵。
就這麼一路順風地進去了,而且啥都沒查。
不過進去之後一車人就給放一個房間,讓等著。
聞知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個副本,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一出出的,不給她消停是吧
好在這裡不是真正的軍隊基地,不過是駐邊軍征用的地方,原來這裡是一個綜合性大樓,這裡有酒店,賭場等等各種娛樂場所。
現在這些娛樂設施都被歸攏到了一起,剩下的房間做了簡單劃分。
這地方聞知來過,現在還有印象呢。
不過這不急,她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兵有些不對勁。
又說不上來,比如看守他們的那兩個士兵,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這本來也正常,可是聞知卻發現這兩個兵他們不眨眼啊
人能控製自己暫時不眨眼,但是長期不眨眼對眼球也是有危害的,或許一時半刻發現不了,但普通人你試試幾分鐘不眨眼,那眼睛可難受了。
聞知盯著那兩個士兵,他們十多分鐘沒眨一下眼
然後因為長時間沒人搭理,這裡就有人鬨開了,吵著要出去,“撒尿也不行啊,要不我就尿這裡”
本就是混混,胡攪蠻纏很有一套的。
兩個當兵的脖子就這麼直愣愣的扭了過來,眼睛依舊一眨不眨,這種樣子看著就滲人。
那混混都往後退了幾步。
聞知卻上前道,“那個,你好像也尿了。”
指了指一個士兵的褲子,褲子是深色的,但是現在正在往下滴水。
這下子,屋子裡的人都笑了。沒見過這麼憨的兵,這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那個兵慢慢低頭,認真看了一下,然後抬頭,無比的僵硬,“我,是,排,泄,了。”
大家笑的更厲害,聞知心裡警報拉響了,這肯定不對勁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就被允許上廁所,報名去,讓士兵看著,完了送回來。
聞知也去上廁所了,幾個人呢,就她最磨蹭,人家都走了,她還沒出來,等著的士兵居然也沒問,就這麼靜靜的等著。
她一出來就下手了,右手已經裝備好了裝甲,這一拳下去這人不死也暈,聞知控製了力道,人沒死,但肯定得暈。
不過意外發生了,那士兵被拍倒在地,居然沒暈
他還扭頭看向聞知,“你,攻,擊,我,為,什,麼”
媽的聞知一激動,把人脖子給徹底扭斷了
嚇死了,這還是人嗎
她正對著屍體發愣了,就發現屍體開始七竅流血,緊接著從鼻孔裡慢慢鑽出來一個乳白色半透明的玩意,渾身都是觸須,看著像水母,但觸須比水母多多了。
這玩意都看不清眼耳口鼻,聞知待細看,然後就覺得腦子一懵,然後她就發覺自己流鼻血了,接著那玩意就衝著自己麵門彈跳而來。
聞知用裝備了裝甲的手一拳搗過去,把這玩意錘成了肉泥。
耳朵裡似乎聽到了尖嘯,衛生間玻璃都碎裂了。
聞知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把這灘肉泥給包好,放進了背包空間,然後把這士兵拖進隔間,從他身上把衣服裝備扒拉下來自己穿好,然後低著頭離開了衛生間。
她想跑了,這事有些大,那個渾身觸手的玩意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人造的,這玩意能寄生控製人體所以不管是天生的還是人造的,這裡麵的事大的海了去了,聞知覺得自己管不了。
遊戲也沒說讓自己乾嘛乾嘛,那就跑唄
她知道這棟大樓的一些布局,因此就想從後勤那裡想辦法混出去。
當然,以前那裡是後勤,現在是什麼也不知道。
聞知半低著頭往外走,可能是身上的皮有用,沒人攔她,她倒是順利進了電梯下去了。
可是沒下幾層,電梯就停了,門打開,外麵站著兩個士兵,也都是嚴肅呆板的模樣。
聞知瞬間心跳加快,那手往後一背,隨時準備動手。
那兩個士兵看著聞知,“過來,幫忙。”
聞知,“好。”
聞知跟著過去,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個房間,裡麵全都是屍體,或者是奄奄一息快死的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七竅流血,麵容扭曲。
聞知寒毛直豎。
那兩個士兵道,“來,呀,搬走,運走。”
聞知跟著過去。
搬運其實不用他們動手,有機器,隻是三個人得跟著。
聞知跟了一輛運屍車,屍體全運到地下,那裡建了好幾個焚化爐。
要看著屍體全化成灰才能繼續。
來回運了幾次,聞知半路溜了,實在受不了。
這一層沒看到有人看守,聞知尋找出口要走,就是翻窗也行,這個地方太血腥詭異。
聞知摸索了一會兒,就聽見前麵有腳步聲,她趕緊貼牆,正好看到手邊有一扇門,她試著推了推,打開了,然後快速閃身進去。
聽著腳步聲沒了她才鬆口氣。
然後他聽到了一個暗啞的聲音,“你是人”
聞知驀然回頭,後麵是一張手術台,台上五花大綁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很恐怖,渾身血肉模糊,鼻子都沒了,一個眼眶裡空空如也,兩條腿從小腿往下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