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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門到,聞知離開了副本,她睜開眼,看到了自己已經有些陌生的臥室。
聞知下床拉開窗簾,外麵霓虹燈閃爍,可是她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像從現代回到了古代。
家裡的電器看起來是那樣的笨重落後,燈光是那樣的不舒適,連空氣都覺得有些乾燥不清新,唉,看樣子要調整一段時間門了。
打開背包,果然,裡麵有一小半東西都是灰色的,代表無法取用。
能用的隻有食物,最原始的工具,不會對現實世界造成影響的藥物等等。
聞知賣了一小包鑽石,進賬了數百萬,她的心態已經完全改變,並不想從副本裡攫取多少財富,現實裡這些錢足夠她用的了。
而且這一回她也不想去鍛煉了,副本裡一十多年的學習,她幾乎從未有過懈怠,也該休息一下了。
聞知在副本裡屬於無疾而終,因為她安排好了一切,因此也沒什麼混亂,她的葬禮來的都是親近的好友。
聞知死後洛親王又做夢了,這一回他記起了一切,然後,“靠”
遊戲係統,我要捏死你你信不信
遊戲係統,“”是你自己一直不信任她,管我什麼事,我給的暗示夠強烈明顯了吧
洛親王問遊戲係統,“她的下一個副本”
遊戲係統,“會讓你過去的。”
聞知實實在在休息了一個月,除了每天基礎的鍛煉不敢斷,其他就真的不去想了。
她還回去看了父母,對父母來說,不過兩個來月沒見到她,但對聞知來講,已經三十年了。
看著父母熟悉中帶著一點陌生的臉,聞知都覺得恍惚。
父母也發現大女兒變了,他們不好形容,就是覺得女兒不一樣了,看著有氣勢的很。
聞知回了家,發現家裡生意還不錯,父母老實,客人吃飯的話那真的是大碗大盆的肉上。
現在出來玩的人大都喜歡拍照傳朋友圈,就把住房夥食都放了上去,看著一大盆的燒雞,就有人詢問在哪裡,傳著傳著,口碑也就出去了。
不過吧,鄉下地方見你家生意好了,嫉妒的人也不是沒有,聞家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村裡也有人開民宿,生意一般的人家就會時不時過來找些小麻煩。
聞知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了,村裡的麻嬸,生了兩個兒子,哪怕窮的一個媳婦都沒娶上,他家卻覺得自家豪橫的很。
而且還看上了聞知和她的妹妹,想著兩家並一家,“到時候你們兩個老人就看著女兒在眼皮子底下生活,多好的”
聞家自然不答應,麻嬸看著聞家蓋起了那麼好的民宿,就時不時過來打秋風,不是拿這個就是拿那個,見聞父聞母不說什麼,乾脆跑來把聞家的洗衣機烘乾機都搬走說借一借。
聞知剛回到家,麻嬸就讓大兒子趕緊過來,“你要是討了人家喜歡,那個民宿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了”
麻大就來了,背心短褲拖鞋,頂著油膩膩的頭發。
聞知一見他就笑了,“麻大你來了,我正要找你呢,把我家的東西還回來,以前拿走的折價給錢,否則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麻大笑的猥瑣,“看妹子你說的,叔嬸都答應我倆的事了,你這說的什麼話。”
聞知就這麼微笑看著麻大,麻大被聞知看的脊背發涼,還想多說幾句爭麵子,聞知抽出一對筷子,閃電般扔過去,一左一右擦著麻大的臉頰釘在他身後的牆上。
聞知道,“可惜不是刀,要不然衝著你下麵扔,你可就成太監了,滾”
麻大滾了
聞知讓父親買了一頭走地豬回來,就放在以前村裡的曬場上,她獨自把一整頭豬給殺了,刀工利落的把豬拆成一片片。
殺雞儆猴,殺豬嚇人,聞知都做熟了。
現在現場看殺豬的都不多了,聞知殺豬的時候村裡人,包括一些遊客都來了,麻家看的臉色發白。
不到傍晚,借走的東西還回來了,以前用掉的東西折了錢也還回來了。
聞知手裡玩著一把匕首,靈活異常,“這錢寫清楚原因,是為什麼給的,簽字”
一句一話都沒有,聞知說什麼就是什麼。
聞父聞母都有些怵自己這個大女兒了,他們不知道女兒這些能耐是從哪兒學來的,幾百斤的大活豬啊,就是男的宰殺,也得要人幫忙。
可女兒一個人就把豬給捆了,給翻過來,給利索的,眼都不眨的放血,然後給熟練的把豬拆成了一塊塊。
看殺豬的遊客們看的津津有味,還有人說這肯定練了好幾年,這一手媲美庖丁解牛。
什麼呀,自家女兒從小到大雞都沒殺過好嗎。
晚上聞知躺在床上,也歎氣了,格格不入,而且感受很強烈。
她在副本裡也沒說殺人不眨眼,但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卻覺得束手束腳,而且父母似乎也不能理解她。
就今天殺了豬回來,母親小心翼翼道,“小知,你什麼時候學的殺豬啊”
問這個問題沒錯,父母總覺得很了解孩子,突然孩子展現了你根本不知道的一麵,那肯定會問。
就是母親的態度,那種小心翼翼,那種懷疑的眼神,聞知反而覺得無話可說。
然後割裂最大的是幾天後父母給她安排相親對象。
千人千麵,父母也是一樣的,聞父聞母覺得女兒不對勁,就想讓女兒嫁人,好像嫁人是一副靈丹妙藥,包治百病。
聞知覺得不可思議,聞母抹著淚道,“你上回殺了個豬,外頭都說你這女娃子凶的很,招惹不起娶你膽子得大那話難聽的,我也是好容易請了媒婆給你說了個男娃子,去看看嘛。”
聞知,“”
感覺很無力,甚至連解釋的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還不能直接走人,當媽的就這麼紅著眼看著你。
聞知隻能硬著頭皮去了,哪裡是個男娃,是個離異的賣建材的小老板,人看著挺壯實,見了聞知很直接,“我給五十萬彩禮,房車都是有的,你隻要給我帶好我閨女,伺候好我父母,當然,也給請保姆,你隻要看著保姆乾活就行,以後你要是生了兒子,我再給你五十萬,生閨女的話三十萬,一個月給你五千零花,家用我來。”
“相親就是那麼回事,我年紀不小了,玩不來小年輕那套送花送巧克力的花活,你要是願意,跟我走,我去商城給你買衣服買包去明天就能去領證。”
聞知,“”完全了無語了好嗎,還不能說人家不坦誠,這個男的就是奔著結婚去的,要個聽話不找事的妻子,以後也彆管他在外彩旗飄飄,他隻要安頓好家就行。
聞知禮貌的拒絕了,“我不想當人後媽。”
小老板笑了笑,“我倒是覺得你不錯,我那個是個閨女,現在十歲,再養個十幾年就能嫁人,頂多出一副嫁妝,不礙事的,你隻要肚子爭氣,給我生個兒子就行,大學生,腦子聰明,生個孩子也聰明,不像我那前妻,笨的要死,賬目都算不清,我那閨女就像媽,也是學不進去的。”
開頭的話就算無禮,聞知也認了,看在人家還算直接坦陳的份上,現在聞知就開始冒火了,這位完全看不起女人,他依仗的就是錢。
聞知微微一笑,“我家那民宿,前後裝修了百來萬,我在a市有一套房,大平層,全款。”
民宿裝修能是銀行借錢,a市的房得是什麼價格
小老板也不過在本市買房罷了。
他麵色就變了。
聞知站起來,“你不配我”
說著她把麵前咖啡勺子給扭成了麻花,然後放下幾張百元大鈔,叫來服務員,“我和這位先生aa,多餘的是賠勺子的錢,再多的,給你當小費”
那小老板到底沒敢再說一句話。
父母得知沒成,愁眉苦臉了好幾天,聞知實在受不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