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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盜文可恥 請支持原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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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敲門聲響起的瞬間,陳默已經迅速反手去摸狙擊槍,眼神詢問白翎羽。

她聳聳肩,無聲口型迷路年輕人。

陳默“”

迷路到桃子鎮這種鬼地方嗎這怕不是直接迷失了人生吧,下輩子直通車

他開門嗎還是直接殺。

白翎羽想了想,還是在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和呼救聲中,不太甘願的搖了下頭。

先看看什麼情況。

“救命,救命啊快放我們進去”

哭嚎聲驚慌“怪物,外麵有怪物啊啊啊”

嚎到一半,本來撲到門上狂敲的兩個年輕人,忽然就覺得依靠的門板一空。

然後一股大力襲來,就被迅速拽進了大門內。

兩人看著一手一個徒手拎起他們的白翎羽,愣愣無法回神。

他們可都是一百多斤的壯年,這力量,是真實的嗎

“砰”的一聲摔門落鎖聲,驚得兩人抖了抖,連忙回神。

“謝”

話才剛說出口,就已經被白翎羽毫不客氣捂住了嘴,一把壓向地麵。

“不許出聲。”

她利落單膝跪在年輕人後脖頸上,膝蓋像鋒利的刀,緩緩加壓發力時壓迫血管。手腳發軟和窒息感,差點讓年輕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白翎羽向陳默揚了揚下頷,他默契明白了同伴的意思,悄無聲息快速靠近大門,透過門縫屏息仔細觀察。

門外的街道上,竟然出現了一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人影幢幢,如群魔出行。

狙擊手擁有絕佳的動態視力。

陳默清晰看到,那群人中,有人做尋常居民打扮,有穿著花裙子鬢邊簪花的女孩,有船夫模樣短打抗杆的男人。

他們似乎都是這個小鎮的居民,卻在淩晨四點,約好了般從各戶人家中紛紛湧出來,逐漸在街頭彙聚成一股人潮,向前湧動。

似乎隻是清晨時逐漸蘇醒的小鎮,早早就起來上工。

可是這些人卻一個個麵無表情,身體動作僵硬,行動遲緩的模樣在黑暗中詭異可怖。

不像是上班,倒像是去上墳。

陳默悄悄在心裡說了一句,轉頭向白翎羽無聲比劃著手勢,說明門外情況。

白翎羽做出“知道了,繼續戒備觀察,防止撞門”的手勢,隨即利落從腰間抽出刀。

“鏘”的一聲金屬嗡鳴。

嚇得被壓製在地的年輕人抽動了兩下,眼帶驚恐。

陳默憂心忡忡的確認了白翎羽不會隨意殺人後,才轉過頭繼續看向門縫外。

但就在視線交接的瞬間,陳默卻驟然睜大了眼睛,背後冷汗密集。

不知什麼時候縫隙外什麼也看不到了。

隻有一片漆黑。

是,夜幕降臨嗎

是眼睛。

一隻純然漆黑的眼睛,同樣在透過縫隙,無聲無息的向宅子內望來。

陳默與它對視,已經在它的視野範圍內。

而如果讓對麵發現宅子裡有活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

心思轉過一圈,陳默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屏住呼吸,讓心跳的頻率慢慢向下降去,節奏抻得長而平緩,仿佛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狙擊手為了蹲守目標人物,常常要長時間等待,一動不動,不能讓哪怕一次移動暴露自己。

這份忍耐和持久,也在此刻派上用場,讓陳默可以沉默的隔著一道大門,與縫隙外的黑眼珠長久對視。

仿佛他自己隻是一尊雕像假人。

一時間,連空氣都靜止了。

良久,那眼珠才慢慢向後退去,遠離了縫隙。似乎已經確定了宅子裡的“安全”,折返回隊伍。

等那眼珠的主人一動,陳默這才在縫隙裡逐漸看清對方全貌。

是個女孩。

身量細長婉約如柳枝,穿著長裙,鬢邊簪花,頭發挽起在腦後,利落乾淨得一看便知是個漁鄉姑娘。

但陳默分明在她轉身時看到,那張本應該漂亮年輕的臉,遍布著灰青色如藤蔓般的紋路,眼瞳漆黑沒有眼白。

分明是死者模樣。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哪怕是眼見著女孩已經回到街道上的隊伍中,和其他人一起,繼續渾噩僵硬的向前移動。

白翎羽“”

她納悶看著陳默的背影,莫名其妙這傻子怎麼回事被人定住在那了

她站起身準備過來查看。

卻見陳默背後長眼睛了一般,垂在身側的手立刻向後比出手勢不要動

瞬間,白翎羽急停。

而大門縫隙外,一雙黑色眼珠緩緩靠近,貼緊了縫隙,向內張望。

陳默依舊保持著向縫隙看去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就連呼吸也微弱於無,好像他隻是這戶人家買來的石獅子。

與縫隙外的漆黑眼珠,不過是幾厘米的距離。

陳默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噴出來落在木板上的氣息,腥臭難聞,帶著腐朽沉悶的臭氣。

那雙黑眼珠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狐疑的轉動眼珠張望,但最後也一無所獲的轉身離開。

陳默看到那雙眼睛的主人竟然是同樣一個漁家姑娘

就連鬢邊簪花,長裙樣式都一模一樣。看那身形和臉,根本就是剛剛離開的同一個人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克製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屏息看著那姑娘緩步走向人群。

而她鬢邊的花朵在隨著步伐枯萎,掉落,長裙在褪色,她纖細的身形在變得臃腫,佝僂著腰,兩鬢斑白。

當那漁家姑娘走回到道路上的夜行隊伍裡時,赫然已經變成了年已花甲的老太婆,滿臉皺紋溝壑沉在黑暗中,眼睛禿鷲一樣,不見慈祥隻有陰沉。

而先前那個姑娘,竟然就這樣風化成無數灰燼,眨眼間消失在隊伍中。

陳默呼吸一窒。

他沉默的看著外麵的隊伍緩緩從門前走過,儘可能記住走過去的每一張臉,每個人的服飾特征。

忽然間,一隻貓從旁邊巷口竄了出去,飛快跑過街道想要去往另一邊巷口。

但它速度再快,也無法逃過捕捉的視線。

前一秒還行屍走肉般僵硬向前走的隊伍,忽然間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直直看向飛奔中的貓,眼睛隨著它的移動而移動。

突然

一道身影猛地從隊伍中躍出來,淒厲尖嘯著直衝向那貓,快得根本看不清身形,隻有殘影。

枯瘦如骨爪的手死死抓住那貓,用力到手指刺穿皮肉,小貓掙紮扭動,鮮血瞬間打濕了皮毛,喊得淒厲。

滿街人卻無動於衷,沒有誰準備上前施救。

他們隻是沉默的看著,圍過來,向貓伸出手。

然後硬生生撕下皮毛血肉,塞進嘴巴裡。

貓的慘叫聲和血肉咀嚼聲音混合,回蕩在長街上,陰森詭異,令人頭皮發麻。

街上的人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散開後繼續向前,離開。

街道上冷冷清清,重新恢複死寂。

隻剩青石板上滴落的零星血跡,腥臭氣息溢散。

陳默終於能鬆下僵硬的肩膀,喘口氣,然後眼神複雜的看向縫隙外。

即便在這詭異小鎮被困許久,看過不知多少毛骨悚然之事,但他還是不太能習慣這裡奇詭的生死。

他耐心等了兩秒。

“喵”

一聲貓叫果然從外麵傳來。

一隻和剛剛被活生生分食的貓一模一樣的貓咪,顛顛著從巷口跑出來,沒入對麵的小巷,不見了。

陳默這才微不可察的鬆口氣,轉身。

就零距離對上了白翎羽陰惻惻的目光。

陳默“”

臥槽媽媽啊

他驚得眼睛都大了,然後才反應過來哦,是白翎羽。

他向後退開兩步拉開距離,歎了口氣“乾什麼”

“我才要問你在乾什麼吧”

白翎羽越過他向大門看了一眼,古怪道“站在這這麼久也沒個動靜,我還以為你意識汙染了呢。”

陳默“看出來了。”

要不然你也不會拿刀抵著我。

他無語伸手,將刀尖撥到另一旁。

“我們在建築裡,他們不會隨意進來,但也不能出聲一旦出聲,視為邀請。”

他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些天也殺過不止一次了。但後麵那兩細狗菜雞可不行。

怎麼看,那兩個都會在小鎮人衝進來的第一時間被嚇死。

白翎羽翻了個白眼“怕什麼反正又打不過我。大不了我再炸一次。”

又不是沒炸過。

170的時候,她為了救聶文,可是把整個小鎮轟成廢墟,夷為平地,沒路就硬生生自己鑿開了一條路離開。

179就炸不了了

“嗯。”

陳默誠實道“要是能炸,你也不會忍到現在了。”

白翎羽“閉嘴用你拆台”

一點眼色都沒有的男人

她氣呼呼轉身往屋子走,用力到跺腳下去青石板都快碎裂。

兩個抱成一團驚恐縮在旁邊的年輕人,瑟瑟發抖已經快要嚇死了。

他們很想努力縮小存在感。

但對於3隊這群站在武力頂峰的人來說,他們粗魯的呼吸聲都足夠讓他們存在感巨大。

“哦,還有這兩個。”

白翎羽居高臨下掃過去一眼,嫌棄之情溢於言表“還以為是隊長回來了呢,怎麼變成了這種垃圾”

其中一個年輕人被激怒,不服氣梗著脖子要罵。

卻被另一個趕緊捂住了嘴巴大哥大哥你看看場合啊大哥這是你不服氣的時候嗎這他麼的隻要出口就是下輩子直通車啊。

白翎羽才懶得管他們怎麼回事,隻揚了揚下頷“好了,滾吧。”

她撇了撇嘴,不高興的嘟囔“呼吸聲太重,都打擾我睡覺了是豬變的嗎”

“走就走”

其中一個年輕人氣呼呼站起身“你以為我們稀罕在這待著”

陳默安靜抬高眼睛看夜空“”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敲門求救哭爹喊娘的。

一個要走。

另一個卻嚇得麵如土色,趕緊拽緊了同伴,連連向白翎羽鞠躬道歉。

“對不住,對不住啊小姐姐,我這同學他就是個狗腦袋,你千萬彆和他一般見識。”

另一個已經看出來了,對麵兩人中做主的,明顯是這個紮著雙馬尾脾氣暴躁的漂亮女孩。

他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不麵子,滿臉堆笑賠不是,說儘了好話。

“喂你乾什麼呢丟不丟人啊,大老爺們衝一個女的低頭”

要走的同伴不快。

卻被他一眼瞪了回去“那你自己走彆拉著我。本來就是你非要坐船搞出來的麻煩事,要不是你找錯了河道,我們至於漂到這來嗎”

他又不傻,剛剛外麵那些東西,說是僵屍還差不多,哪有人色啊再說宅子裡這兩人,一看就是有真功夫的練家子,光是那姑娘耍的兩下刀都讓人眼花繚亂了。

誰不想抱大腿

當著陌生人的麵被懟,那人臉色掛不住,氣得轉身就走“走就走,我怕你這個威脅我,嗤”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摔上。

津津有味看熱鬨的白翎羽立即一挑眉,指揮陳默“去鎖好門。”

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抻著手臂活動筋骨就準備往宅子裡走。

雖然沒有屋頂,但好歹還有四麵牆嘛。

路過那留下來的年輕人時,白翎羽掀了掀眼睫,興味盎然的看他。

那年輕人立刻後背一緊,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恐懼蔓延。

他跪坐得乖巧極了,眨眨眼嘿嘿笑起來。

像個傻子。

但還帶還是有腦袋的傻子。

讓白翎羽想起了祈行夜總是拿笑容糊弄人,然後一轉頭就坑她。

還惡人先告狀,害她被隊長罵過好幾次。

“你是怎麼回事啊。”

白翎羽揚了揚下頷,懶洋洋問“不走”

“姐姐好,我叫賈蘭,是美術學院大二的學生,出來寫生結果不小心迷路到這。”

賈蘭小心翼翼“我不給姐姐添麻煩,就在院子裡過夜不打擾姐姐,行嗎等安全了我就離開,謝謝姐姐大恩大德”

“噗”

白翎羽笑得眉眼扭曲“賈蘭書裡那個”

賈蘭摸了摸鼻子,暗恨老爹起的名字“誒,對。我爹說他夢見孫悟空掉了個桃子,他撿起來吃了,然後我正好出生,他覺得我和西遊記有緣。”

他誠懇“然後就給我起了個紅樓夢的名字。”

他爹這名字多好人家可是正兒八經考了個功名呢,你叫賈蘭,以後考公一定能沾沾喜氣上岸。

白翎羽“草,你這名字倒是讓人印象深刻。”

賈小哥的嘴巴逗笑了白翎羽,她也願意多說兩句話。

徒手拎起旁邊的石獅子過來當板凳坐時,賈蘭震驚得嘴巴都差點砸地上。

然後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留下來了。大佬牛比,他安心啊。

“說說吧,你是怎麼過來的。”

白翎羽撐著臉昏昏欲睡“可彆說迷路,你要是能迷路到這麼個鬼鎮子,也算是你性命該絕。”

賈蘭頓時毛骨悚然“”

他忙不送迭的將自己跑來小鎮的經曆講了一遍。

確實是來寫生不假。

但是中途,他同伴說要換目的地,要劃船去另一邊的村子,說那邊景色更好。

“我最後隻記得那個村子有個化工廠,味道特彆難聞,連河水都染了顏色。”

賈蘭皺了皺眉,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但其餘的”

或許是那河水有毒,他對那之後的經曆至於模糊的記憶,隱約記得自己在拚命撐住船不被浪打翻。

最後恢複清醒時,他和同伴兩個人趴在河道裡的洗衣石上,渾身濕透,像是被浪花勉強拍上來救了一命。

兩人本來上岸是想找個酒店投宿,結果沒想到在小鎮裡迷了路,一家家敲門也沒人應。

像是像是個巨大的墳地。

想到白翎羽說的“鬼鎮子”,賈蘭驟然出了一身冷汗,一陣陣後怕。

賈蘭生怕白翎羽不信把他扔出去,乖巧雙手高舉學生證遞過來。

但白翎羽不必翻,看賈蘭下意識的動作姿態,還有手上的繭子分布,就已經猜得個八九不離十。

她打了個哈欠,無聊起身。

卻在餘光瞥過賈蘭肩膀時,目光凝固。

她猛地俯身伸手,扯開賈蘭衣領。

賈蘭“”

臥槽臥槽這我該怎麼反應

陳默“”

我的同伴終於瘋了嗎

“陳默,過來看。”

白翎羽手指摩挲賈蘭皮膚,屈指敲了敲。

明明是人類的皮膚血肉,卻發出石頭般“梆梆”的聲音。

陳默眉頭一皺。

靠近後,卻皺得更深。

賈蘭的脖子上,赫然是一道環切傷口。

像被人用鋒利的魚線平整切割,速度過快甚至連血都沒出。

隻是在白翎羽手指微微用力推移時,脖頸緩緩向另一邊倒去。

像被割掉的雕像頭顱,將要從脖頸上掉下去。

賈蘭還不明所以,茫然的看著兩人忽然把自己圍住,上下其手。

旁邊那個看起來很正派的男人不阻止也就算了,竟然還幫手嗚嗚。

陳默皺眉,緩緩向白翎羽搖頭。

沒心跳,沒脈搏。是個死人無異。

連頭都被整個割斷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但賈蘭就這樣在他們麵前,能笑能說有溫度。

白翎羽口型汙染物。

陳默點頭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要殺了嗎

白翎羽挑眉不。好不容易找到個標本,殺了乾什麼

要殺也要等審訊出情報再說。等隊長回來看到她這麼能乾,一定會誇她是好孩子的。

白翎羽驕傲挺胸。

陳默“”

我的同伴是個隊長控。晚期,沒救。

“你那個跑了的同伴,也和你一樣嗎”

白翎羽興味盎然,連帶著對賈蘭也熱情了些許。

賈蘭握緊衣領瑟瑟發抖,驚恐“差不多。你,你想乾什麼”

白翎羽眼神憐憫“你爹給你起錯名字了,你應該叫賈赦。”

賈蘭“被斬首那個”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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