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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打破的聲音是pop!-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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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鞭附帶鋒利尖勾,被甩動著劃破空氣。

揮舞它的人,宛如鬥獸場走來的鐵麵常青鬥士,鮮血飛濺非但不會引起他的恐懼心慌,反滋養著他無情生長的破壞。

由於第一下沒完全避開,擇明左臂衣袖被劃開道豁口。

地板打蠟,光滑鋥亮,曾是舞池的場地上棱形條紋交錯,他與男人前進又後退,左右置換旋身又追趕,像極了一場凶險舞曲。僅限於追殺者與被殺者之間。

昏暗中偶然瞥見男人一雙盛滿怒意的眼,擇明當即明白,除非他逃出去,否則就得在這承受對方的怒火,直至平息。

求饒道歉於這位獨裁者而言,隻能是火上澆油。

但或許,還有一種方法可嘗試。

男人步步緊逼怒氣未消半分,擇明已奔逃至鋼琴旁。

將手放在這位沉默目擊者身上,擇明趁機開口。

“我不知道我哪裡觸犯到閣下,也不奢望您給予我解釋或寬恕。我唯一的懇求,是請您不要傷害我剩下的,這隻完好的手。”

對方腳步放緩,仍在靠近。鞭尾輕拍自己掌心,撫弄尖勾如同馴服凶獸。

“你要我放過你放過一雙本來就廢掉的手”

“哈”

仿佛聽到滑稽之極的笑話,烏發男人張嘴,發出單音節的怪笑。

難為這位先生了,其實不想笑,可以不用笑對麼,z

擇明一麵向係統調侃,一麵歎氣將左臂藏於身後。

“對您來說或許是無用,做什麼都礙眼,但對我來說,它永遠意義深重。若您執意要懲戒它,那請您在今夜,在這裡,將我也一同處決吧。”

男人終於停步,兩手環在胸前,眯眼審視著。

“還有什麼意義說說看,說給我聽,說清楚。”

視野中,麵具恍若銀月散發微光,它的所有者從極力爭取突然陷入緘默,隔著一樣安靜的鋼琴,投以深沉的,飽含歉意的注視。

深深哀愁猶如石子沉潭,漣漪激蕩,愈發灼人眼球。

容顏堪比美神阿芙洛狄忒,心中逼仄容不得他物,男人素來以昂首睥睨之姿看待外界,更不在乎那些被藏匿眼中、表情裡的情緒。

在他

看來矯情又惡心,更與他無關。

可這是第一次,他沒由來地凝神,被他所不理解的哀傷定住身。

“我還未兌現我應完成的諾言。”

“我欠霍小姐一個或許會讓她失望的約定。一份糟糕的生日賀禮。”

這語氣參雜著怪異的欣喜,麵具下的嘴角確實上揚,但不禁令人聯想到垂死者回光返照時的釋然笑顏。

男人垂下手,再度走出幾步。

因困惑皺眉,因沉思抿嘴,他繞過鋼琴站在擇明身前,僅剩半步距離。

捏住人下巴的動作並不溫柔,但至少他收起了鞭子。

“那你想做什麼。畫畫嗎無趣。”

再被質問,還戳中近期所做之事,擇明反倒不配合了。

擇明“我並不認識您,也不知道您是誰。但或許您是認識小姐的,且能與她日日相見,因此我不希望任何變故毀壞收到禮物前的驚喜。畢竟,這可能是它唯一有價值的地方。”

這點倔強,和他執意保護左手時如出一轍。

男人緊盯著他,另隻手握拳於鋼琴上錘打。

“既然這禮物連你也覺得糟糕,那為什麼不說你還能送得出手。”

“我說了,它還有作為禮物應有的驚喜。”

極富節奏的錘琴聲更響了。

“真不說”

“抱歉,閣下。”

這是擇明的最終回答。

眼底怒焰再次燃起,男人掐握力道陡增,指甲陷進皮肉。可比之揮鞭皮開肉綻,又算溫和。

琴蓋被最後重重一錘,擇明重獲自由被推開踉蹌幾步。除去下顎掐痕,他毫發無損。

那名神秘男人又如午夜逃跑的辛德瑞拉,轉身消失在無光角落,留給身後響亮刺耳的關門聲。

擇明這才有時間查看最初劃破的豁口。

還好沒有傷到,衣服也還能補。

“你有沒有發現,這位笑聲奇怪的先生,一直都沒說自己是否認識小姐。他不會真告密去吧,z。”

係統z如果您真的擔心,那您剛才或許不該借此脫身

擇明回得爽快“沒關係,z,因為連我也不知道,那份禮物會是什麼。”

係統z沒聲了。

擇明“我隻是剛想到這麼說而已,不過,我會遵守的。與人交往誠信是首要,你說對麼。”

他聽到係統仿佛悶悶回答。

係統z所以這在您與我之間也不成立

與係統逗趣擇明步伐輕快,他拎起油燈向外走,在門旁最後回望一眼。

這夜,他順利送走琴房暴君是好事。但有件壞事卻在霍家各處傳開,成為一片陰沉烏雲籠罩上空。

昨天傍晚,霍昭龍出行時竟遭遇暗殺,他那輛引以為傲的新款汽車被打成訓練場上的靶子,布滿彈孔。為保護他,兩名保鏢當場死亡,三名重傷,他自己則傷到右腿膝蓋,未來幾個月不得不拄拐杖。

伊凡到次日早晨才從霍家專門的醫療室出來,顯然整夜沒睡。

霍夫人在外等候多時,立馬起身。

“伊凡,我先生他現在怎麼樣”

伊凡先抬頭看一眼鐘表,帶著倦意回複。

“霍先生膝蓋是擦傷沒中彈。但以他這年紀和體格,難說以後會影響走路。止痛藥我留了,他因為麻醉昏睡,預計下午三點半會醒。到時候再聯係我。”

說完環視一周,伊凡對這隻有家仆和霍夫人的情形隻覺諷刺。

昨夜也是,三少爺露個麵就沒影,二少爺壓根沒下來過。

思緒不受控製,想起霍昭龍的另一個兒子,伊凡微微搖頭,試圖將其掃出腦中。

然而下樓剛走出去,他就眼前的身影停住腳步。

萊特萊恩站在門廊下,倚著大理石扶手。

不知出於什麼心裡,伊凡走去問道。

“難道你也來排隊看病。”

出神中被他聲音驚嚇,那人一抖,慢慢轉身麵露歉意,對他笑道。

“伊凡先生抱歉,我沒看到你在。”

伊凡“正常。你背後又沒長眼睛。”

語氣認真得叫人難以接話,擇明啞然。

“既然你沒病沒傷,那我可以走了。處理霍先生的膝蓋倒不是我最麻煩的,他的三名保鏢個個都在與死神打拉鋸戰,其中一人失血太嚴重,或許熬不過今晚,沒他幸運。”

聽出他潛台詞中的寬慰,青年終於放鬆呼出口氣,揉著酸痛的肩膀和右臂。看來他昨夜守在這沒少徘徊躊躇。

四下無人,伊凡話說得直接。

“既然你想上去探望,那就直接去。”

擇明嘴角輕扯,沒回話。

離車來接還有些

時間,伊凡思索片刻,從大衣兜中取出鐵皮煙盒。

煙盒表層圖案已經褪色,被斑駁鏽跡覆蓋,辨不出原樣。像他這樣一位收價昂貴的名醫,竟用著如此破舊古老的物品,畫麵著實怪異。

他沉默著向擇明遞去一支。

擇明擺手拒絕,但卻主動拿出火柴。

門廊下煙霧嫋嫋,伊凡兩指夾煙,最開始因吸氣過猛,咳了兩聲。

“這是您的家人送給您的嗎”

提問與他們第一次同坐汽車時精準得匪夷所思,但伊凡已能對此保持鎮定,點頭承認。

“我父親的遺物。”他說著特地翻轉鐵盒,亮出鏽跡,“這上麵,留著由他的血種出的鐵鏽。”

“他是軍人”

“不,碼頭纖夫。”

回憶一旦被勾起,洶湧如潮水抵擋不住。讓平日鮮少談及自身的伊凡,破天荒說起父親,童年,以及那遠去的年幼自己。

不富裕但能溫飽的平凡家庭,母親就是普通的漁婦,能扛米扛油扛魚桶,追著頑皮兒子爬上樹,又可心細溫柔,整夜陪著發燒重病的女兒,仿佛知道所有治療病痛的方法。

父親個頭很高,也很瘦,常年在海港邊勞作吹風,中年未到臉先趕著蒼老,布滿風痕所致的褶皺。他話不多,但會在孩子受罵挨打時沉默一攔,背起人玩騎長頸鹿。

原以為日子會平淡地過下去,夫妻二人住在港灣邊勞作一生,五個孩子健康長大,各自成家。

一切都因一場火,毀得乾乾淨淨。

作為長子,伊凡那晚第一次跟著父親外出學習收網,懷揣對未來的激動期待歸家。

誰曾想一回來,家竟變成火海。為救妻兒,家中頂梁柱父親衝入火海,卻也是白白送命。

傾聽到這,擇明由衷感歎。

“我們倆可真和火過不去,伊凡先生。”

“誰說不是呢神話裡,火種可是人從天上偷來的。所以你看,現在有誰能駕馭得了”伊凡嗤笑自嘲,丟掉煙蒂用腳尖碾了碾,“自私自利,貪得無厭的人啊。”

一輛車駛出林蔭道,來勢洶洶,下車的霍子驥一樣暴躁,遠遠就能聽見他對車內人的咒罵。

“我不管你們昨晚到底派了多少人陪同,勘察多仔細,現在出事是在我負責的地盤,

這在以前從有過一次”

“給我去查清楚那群畜生是哪來的,又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沒把他們頭皮撕下來給我當地毯,那就用你們的”

霍子驥昨夜沒守家和此刻的氣急敗壞,都有了解釋。

昨晚暗殺是他打點不到位,險些釀成大錯。

厲聲叱喝似乎不過癮,他抬腳猛踹車門。這大概把裡麵的人嚇得不輕,等他轉身後駕車逃得飛快。

霍子驥步上台階,抬眼先看見擇明。

正愁沒處發泄,他頂著一張神情猙獰的俊臉,加快步伐。然而發現對方身邊的伊凡,氣焰頓消。

擇明鞠躬行禮,像家中的謙卑仆人。

“三少爺。”

霍子驥冷笑,手叉著腰,好整以暇打量他。

“這時候倒對我卑躬屈膝起來了是因為你做賊心虛嗎”

他儼然將擇明當成最可疑的泄密者針對。儘管這壓根沒道理。

然而今日不用等擇明出聲,就有人替他回應。

“三少爺何必讓憤怒衝昏頭腦,與其想著漫無目的亂揪嫌犯,不如等霍先生醒過來,直接問他更好。我想霍先生應該有看到襲擊者的模樣,至少兩名以上。”

對上伊凡,霍子驥嘖嘴,莫名投降得迅速。

“不用你說,我知道。”

甩下這話,他憋著一肚子火與那二人擦肩而過。

覺得很稀奇,擇明不禁多看幾眼。

他總覺得,這匹囂張無畏的壞馬駒似乎忌憚著醫師伊凡。

而這點,果然在他首次於莊園被伊凡邀請上車後得到證實。

原來最開始伊凡初進霍家當家庭醫生時,就曾被霍子驥當成一個具有挑戰性的獵豔目標。死纏爛打將近半年,卻屢戰屢敗,後來以療傷為借口故意單獨相處,打算對伊凡用強迫手段。

談到當時情形,伊凡聲音比以往冷了八度。

“他把鑰匙丟出窗外,說如果我不幫他爽一把,就跟我一起關到早上。但為去給另外的顧客看病,我就做了讓他後悔並徹底放棄的事。”

“是什麼”擇明好奇追問。

車後座裡,伊凡翹起腿,冷哼出聲。

“我教會了他,膝跳反應的殺傷力有多大,並告訴他男性生殖器官如果斷了,憑目前的醫學技術是無法接上的。若他以後還想

站著排尿,隻能裝導尿管和特製皮套,天天灑手上。”

車內先是一陣寂然,待伊凡餘光偷瞥身邊,擇明捂嘴發抖,最後憋不住捧腹大笑。

受其感染,笑意逐漸爬上伊凡的冷峻麵龐。

他很快又轉頭,看似觀望車外風景,實則如膽小竊賊,偷瞄玻璃倒影。

這映著青年半張正常臉,因大笑而泛出緋紅。那層堆積皮質仿佛不再難堪可怖。隻會讓人想到一朵櫻粉月季在眼前,重瓣花輕搖輕晃,可愛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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