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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打破的聲音是pop!-27 I lo……(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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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紅潤飽滿的唇,佐以香草奶油,色味俱全。

宴會廳中,勞拉克勞德裝點在淺綠傘裙與米黃花邊襯衣裡,上緊下鬆,恰到好處勾勒曲線,來回走動,品嘗各類糕點,自己就像隻紙裝蛋糕,甜美清新,吸引足了目光。

這是霍家為迎接她與她叔叔而舉辦的小型宴會,各自邀請來親近舊友赴宴,人數不到五十,整晚也就是男士們叼著煙鬥推杯換盞,女人們小聚角落閒談東拉西扯。

不過他們受邀方,並沒有能攜同的友人。

想到這,勞拉不由得哼氣。

若非機會難得,不用受禁足之苦,她才不願答應來摻合,被晾在旁邊,多餘又無趣。

銀叉勺起可可杏仁卷,將馥鬱馨香送進嘴裡,她不經意瞥向休息處。

霍昭龍今日特地梳妝打理一番,發蠟使之頭頂在光下像皮鞋那般鋥亮,他和幾位客人討論著什麼,思考時雙手反複捏著拐杖柄端。

作為本場宴會的重頭角色,她名義上的叔叔林威廉,僅在祝酒時漏了個麵,跟霍昭龍說話甚至才三句。

反正她看到的就這數。

“一個人很無聊嗎”

勞拉不用猜就知道這輕佻腔調屬於誰。於是,轉身皮笑肉不笑。

“多謝三少爺您體貼關心,我平時最喜歡獨自待著了,邊上多一個都渾身難受”,說到這,她裝模作樣輕拍心口,又以手背替自己測額頭溫度,“唉。像您這樣的人不會懂我們這些可憐人的,那感覺,就像被亂咬人到處發情的狗追著不放,被有毒胡峰盯被該死的蒼蠅纏,喘不過氣。”

霍子驥手撐住桌沿,聽著這炮火味濃濃的回答,啞然失笑。

他雖識趣,但不打算馬上走開,而是抬手點著嘴角。

“既然如此,你不如先擦掉招惹蒼蠅的東西還是說,你準備留到晚上肚子餓了再吃”

勞爾後知後覺,扭頭透過香檳塔的玻璃杯看清一張花臉。

黑黃綠,她吃過的奶油蛋糕無一例外都慷慨地留了她夜宵厚禮,色彩斑斕簇擁著她的雙唇。

沒有羞赧臉紅,沒有慚愧逃跑,勞爾兀自掏出方巾,擦完揉成團,丟至回收餐盤用的圓桌。

霍子驥遞手絹的動作進行到一半,定在那尤為尷尬。

“我好了,感謝你提醒。你是不是可以走開了”

這回勞爾甚至不稀罕說敬語。

沒轍搖頭收手,霍子驥小聲笑著解釋。

“幫個忙,陪我說會兒話應付一下就行。而且我好心提醒你,像你這樣漂亮又身價不菲的女孩,今晚隻會有越來越多男士前仆後繼搭訕。看到那幾個老頭子沒我爸和他的舊友夥伴們。”

他一揚下巴示意著,與場內其他人目光碰撞時笑臉相迎,好不恭敬。

“他們可是比蒼蠅胡峰發情野狗更討人嫌的玩意兒,如果他們帶來的呆頭呆腦兒子沒用,說不準會提槍親上陣。還是堵了的老槍,發不出子彈,隻會漏水滴的那種。”

霍子驥話音未落,勞爾就噗哧笑不停,不得不放下盤子。

“你這、噗哈哈、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

霍子驥笑而不語,而她最後右手叉腰挑眉又問。

“那我也可以猜一猜,是哪位家長也焦急心切,催你過來找我嘍”

對此,霍子驥聳肩表示默認。

目光所及,可見幾名眼熟家仆穿梭場地服侍賓客。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些人的眼睛之後,是誰在每時每刻監視他。

勞爾環顧一周,在霍子驥的詫異注視下找到二層露台。那現在放下絨布簾子,看不出後方情況。她由衷感慨。

“你們家的人不累麼,非要像間諜戰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

“情況特殊”,霍子驥毫不介意,自嘲著,“或許在某些人看來,我還是不能斷奶的小孩,而她是傲慢又口無遮攔的西奧佩婭,等到自己孩子被她害得綁上獻祭台,喂給海怪,她或許才善罷甘休。”

“原來如此。”

勞爾撇撇嘴,不再多問。

片刻後她又說道“確實,比起彆人,大概還是跟你說話比較有趣。”

本來熟人就不多,唯一一個伊凡貝內特她還硬要裝作不認識。不過真要找對方,她也是自討沒趣。

想到什麼,勞爾眯眼煞有介事道。

“前提是你彆想把我列入你的目標,赫赫有名的獵豔手霍家三少爺。您不是每晚都有人暖床嗎我一直很好奇,你的伴侶是站崗輪班製的”

霍子驥彆過臉笑得尷尬,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那是很久以前才有的事,我身邊現在沒人。真要形容的話,我現在就跟我那光棍老鐵樹二哥一樣。”

勞爾齜出牙,表情驚悚。

“哎你潔身自好守身如玉要當孤寡修士我可不信。”

霍子驥“倒也沒你說得那麼過分。”

他越是無奈,少女笑得越歡快,像機敏小動物嗅著空氣,湊近半步瞄上他藏於衣領下的香水瓶。

“我說怎麼一直能聞到黃蘭和丁香味,原來是你這發出來的。畢竟現在已經過了花期呢,白天進來的時候,我看到地上堆了好多爛花腐葉。”

聽著她惋惜,霍子驥不自覺瞟向落地窗。

暴雨已停,屋外又是星月交輝。

相比廳中主客間觥籌交錯,闊步高談的氛圍,霍子晏一人倚著石欄,幾乎要與整座喧鬨宅邸割裂,格格不入。

心緒不寧,精力集中於腦內各種混亂的想法,當他聽見懷表打開的哢噠聲,他才意識到有人靠近。

僵硬而機械轉身,他因來者神似碧藍珠寶的雙目晃了晃神,情不自禁開口。

“萊特”

定神再看,他低頭慌忙改口。

“林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來了。”

男人將表蓋關合,冷若冰霜的臉給人以無形的龐大壓力,但他卻說出令霍子晏詫異抬眼的話。

“你剛才似乎把我認成了誰,這很少見。畢竟過去唯一稱得上與相像的人,早就不在了。”

“那人是您的誰呢不、我就是隨口問問,請您不要在意。”

霍子晏下意識追問,隨後扶額為自己混沌的腦袋懊惱。可男人並未即刻回複他,轉而麵向石欄,眺望起莊園景色。

初秋將至,院內多數花卉開始凋零,那些未被清理的花瓣果實落在地麵,腐爛,分解,彌散成一種離奇的不幸味道。

或許多數人都本能抗拒與死亡有關的一切,以免聯想到自身必定的終局,連這腐朽氣息都難以忍受。

可他卻聽見身邊的林威廉,深深吸氣,並吐出低沉話語。

“一個女人。”

“對我而言,是這世上最重要,最應該去守護的女人。”

霍子晏心下一驚,眼睛亂瞟掃過男人置於石欄上的雙手。

林威廉手裡不知何時握著副項鏈,銅質表麵暗沉很難再反光。他沒出聲,對方卻開始問起他來。

“我曾有幸,在海勒姆學區畫展上得見你的作品,技法雖有不少瑕疵,但意境主題尚可。那是你自己完成的”

“是、是的,先生,戴花帽的女人,她其實是我母親。我以她為模特。隻不過她很早就不在了。”

“是麼,我感到抱歉。突然失去她,你一定很不好過。”

話並未明說,可霍子晏心裡清楚,他自己這些年過得怎樣。尤其是當他開始與萊特交往後,他才逐步意識到自己猶如夾縫生存,行走繩索般麻木且困頓的人生。

他敢向霍昭龍發怒,斥責質問,卻依然做不了什麼,更無法撼動那座大山。

“我現在上年紀了,記性不太好,請彆介意我再多嘴問一句,你總共有幾個兄弟姐妹來著”

“兩個,先生。不,如果真要說的話,其實是三個”,霍子晏不由得歎道,“即便,那一個下落不明很久了。即便彆人都不肯承認。哪怕是我們父親,那個隻負責讓我們出生的男人。”

林威廉沉默,覷一眼霍子晏頹然無神的臉。

“你跟你父親,不太像。”

他最後以冷淡口吻說著鼓舞的話。

“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判斷,我能確定地告訴你,這會是好事。”

蜻蜓點水一拍年輕人的肩膀,他轉身頭也不回離開。殊不知他這話是烈性藥的藥引,炸彈包的導線,瞬間將霍子晏的心房轟擊,猛搖坍塌一片。

但若真正追遠溯流,那深埋蟲卵的,是他與某人相處時融入的點滴。

視萊特萊恩為唯一摯友,唯一傾慕與信任的傾訴對象,他數次隱晦表示過,恨於出生霍家,要當霍昭龍的兒子。他一度記恨著自己和霍昭龍過於相似的外貌。

那時的萊特就曾輕拍他肩,柔聲寬慰。

子晏你總歸是霍先生孩子,與他像是無可厚非。連三少爺身上也能頻頻找到霍先生的影子。不過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且當麵告訴你

那就是,我認為子晏你絕不會比這家裡的任何一個人差

甚至,更加出色,更加大膽

因為極度在意一個人,也就無法忘懷對方所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每聲哀歎歡笑。

霍子晏捏著欄杆的手忽而用力,忽而放鬆,下定決心那刻,他望著身後樓房眼神堅毅。

他或許,還能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萊特萊恩做些什麼。

不再顧及所謂霍家二少爺的地位顏麵,隻像個在法官門前控訴冤情的亡命之徒。

宴會廳前後廳內,仆從忙前忙後,主客已投入享受。在這眾人無暇顧及僻靜邊角的節點,誰大步下樓,鞋跟重重叩地的動靜分外突兀。

先是剛下來與女性客人相聚的霍夫人,她與一眾太太小姐在樓梯邊愣神,忘記言語。

接著是場中央與勞爾有說有笑的霍子驥錯愕站直,連帶著周圍所有賓客逐漸斂聲。

最後,前廳的霍昭龍察覺異樣,拄著拐杖站起。

一道身影走完階梯,獨自站到幾十人跟前,黑發束起成一把,懶散搭在肩頭。

“諸位,晚上好。”

以平靜目光一一回應他們或震驚或不解的注視,霍子鷺右手繞兩圈標準鞠躬,定格三秒緩緩起身向前走。

經過目瞪口呆的端酒侍者,他自然而然撚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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