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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我這明明是在誇你啊。”葉星綺義正詞嚴道。
身為魔教中人,大眾眼裡的負麵詞彙,例如卑鄙無恥,陰險狡詐之類,對他們來說不應該都是誇獎嗎
燕倚棠無力反駁,因為確實有很多聖教弟子把這些當做是對自己的誇獎和讚美的但他還沒有變態到這種程度,至少現在沒有。
所以聽了這些隻覺得自己被指著鼻子罵了,心裡一陣子窩火。
葉星綺立即給出真誠的建議“你這樣不行啊,以你的身份以後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時候還多著呢,趁早適應了未來遇到才不會被憤怒衝暈了頭腦。”
燕倚棠“”
燕倚棠開始深呼吸。
這女人也好其他人也罷,他可是武林上的頂尖高手,為什麼一定要被人指著鼻子罵啊
他一字一頓道“在那之前,我一定先送他們去見閻王行了,不說這個了,回歸正題。你所謂的副作用,就沒有任何解決辦法”
“是的呢。”
“緩解的方法也沒有”
葉星綺很遺憾地回答“沒有。”
真要是有解決副作用的方法話,哪怕僅僅是把副作用的程度削減一點,她也不至於看著係統倉庫裡一堆廢物金手指發愁了。
目前出售的兩個金手指,哪一個不是快樂與坑爹並存,強大共離譜同樂的詭異存在,也就是這倆都是古代人,不知道什麼叫消費者知情權。
一個把交易當成上供,另一個更離譜,交易達成之前還以為那是神秘的武林前輩為自己不知名的目的披的遮羞布呢。
也因此,這兩筆交易過程中,這倆人居然沒有一個真正把購買的商品看成是整件事的核心與關鍵,更沒有要把金手指的全部信息問的清清楚楚的意識。
如果他們開口問了,基於交易的平等性,哪怕葉星綺可以語焉不詳地間門接隱瞞些什麼,也無法對他們撒謊,金手指的全名和大致的副作用是瞞不下來的。
寧微萱那小姑娘暫且不說,至少燕倚棠這裡,提前知曉副作用的話,他恐怕不會再願意達成這筆交易了。
葉星綺知道,前兩次順利達成的交易不代表她以後的交易也能像這次一樣順風順水,還是需要繼續努力的。
但問題不大,俗話說的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哦,後麵那些大可不必。
總之,想要成功從係統身上薅到羊毛,就一定要練就一身完美的奸商本領。
腦子裡流轉過這麼多信息,但現實隻不過過去了很短的時間門,燕倚棠隻聽她沉默了幾秒,用一種含笑的、篤定的口吻對他說“隻要忍耐一下,就能輕鬆解決眼前的困境了,你真的願意放棄嗎”
燕倚棠不說話了。
對方的話確確實實戳中了他的心理。
的確,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擁有了這種能力後,會對植物產生什麼見鬼的“母愛”,看到一棵草折斷都會心痛不已,聽起來就令人惡心,他一定拒絕。
但現在,罪都實打實的受過了,哪怕會有惡心的副作用,這能力卻真的能夠幫助他解決眼下最迫切的問題,而副作用目前看來,倒也不是完全無法忍耐
燕倚棠還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呢,葉星綺由己及人,又補了一句“商家故意針對你們,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隻要有[草木之母]在手,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在種植的領域與你相提並論,而那商家正好就是主要做糧食生意的”
在敵人最得意的領域將其狠狠抽踩在腳下,這怎麼說都能算得上是最爽快、最能讓敵人破防的方法了吧。
燕倚棠“”
不得不說,他心動了。
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座大山,又像是在天平的一端落下的最大號砝碼,總之,睚眥必報又小心眼的教主大人狠狠心動了。
“咳。”
這位姿容絕世的聖教教主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眼底得知[草木之母]的副作用後徘徊不去的陰鬱也消失不見,此刻麵上一派威嚴的樣子,正經道“其實什麼打不打臉的不重要,我主要是關愛下屬,想讓教裡的兄弟們都能吃飽飯”
假若這句話被教內任何一個弟子聽見,都一定會蚌埠住您說關愛下屬是每人免費發放一塊墓地、天為羅蓋地為廬的那種關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