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吾衛大營外,柴敬堂與房俊各有算計,心懷鬼胎,在房俊的邀請下,二人同乘一輛馬車,向著長安城內而去。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著,車內,柴敬堂與房俊相談甚歡,而說的最多的就是羅章。
“這羅章就是個市井之徒,還妄想著與我們平起平坐,誰給他的勇氣!”柴敬堂鄙夷道。
“誰說不是呢,這種市井之徒就算有羅家的身份也還是市井之徒,登不得大雅之堂。”房俊對此很是讚同,想想羅章居然能跑到他家門上去要賬,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房兄,你這些日子怎麼沒找羅章麻煩?這不像你啊!”柴敬堂雙眼微眯挑撥道。
房俊聽到柴敬堂此話,瞥了他一眼,心中冷哼了一聲回道:“這羅章可是猴精猴精的,自然要謀劃周詳,我喊柴兄不就是商談此事嗎!”
“哦?願聞其詳!”柴敬堂眼前一亮道。
“不急,不急,等到了地方,我們焚香煮茶,慢慢商談,這馬車上”說著指了指外麵,意思人多嘴雜。
柴敬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岔開話題聊起了風花雪月。
二人一路前行一路說,等馬車停下,柴敬堂從馬車上下來,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宅院之中,宅院很大,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很荒涼。
房俊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剛剛不是說焚香煮茶嗎?就算不去燕來樓,也不至於來這種地方啊,這地方能有什麼?
帶著不解,柴敬堂看向房俊道:“房兄,你這是?”
房俊微微一笑道:“柴兄,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這裡看似荒涼,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想必柴兄也聽說過密地吧!”
“密地?你說這是一處密地?”柴敬堂嘴角帶笑道。
對於密地他柴敬堂自然知道,這種地方在長安可不在少數,往往都很私密,有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都存在於密地裡,他沒想到房俊會帶他來這種密地。
“哈哈哈,看來柴兄也是同道中人啊,沒錯,這裡就是一處密地,走吧,不會讓柴兄失望的!”
房俊大踏步的走在前,柴敬堂跟隨在後,而馬車在送了房俊之後並沒有在這裡逗留,直接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大宅內,入眼一片漆黑。
突然的由明轉暗,令柴敬堂有些不適。
可就是因為這片刻的不適,一個麻袋就向著他套了過來。
柴敬堂在毫無防備下,被套了個正著。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在其身旁的房俊用他那完好無損的手舉起一根棍子,向著被麻包套住的柴敬堂,一棍子夯了下去。
“啊!”
劇痛襲來,柴敬堂慘叫出聲。
然而房俊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幾個大漢一擁而上將柴敬堂給捆綁了起來,令他不能動彈,更彆說逃跑了。
這時原本漆黑的大宅也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房俊,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做?”
這時,柴敬堂終於有說話的機會了,他實在弄不明白,房俊要這樣對他,按說他們就算是不能成為朋友,也能成為盟友,畢竟二人有著共同的敵人,羅章。
不應該這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冤無仇?你跟我說無冤無仇?你踏馬派人把羅章的燒烤店給砸了就砸了,居然敢嫁禍給勞資?”房俊咬牙切齒道。
“啊這話從何說起,我何時嫁禍給你了?”柴敬堂有些懵逼,他是讓人砸了羅章的店,搶了羅章的東西,可他什麼時候嫁禍給房俊了?
難道說是手底下人自作主張?
“還說沒有,勞資看你有沒有!”房俊說著拿著棍子再次向柴敬堂夯了過去。
“啊!!!!”
對於柴敬堂的遭遇,羅章可不知曉,他也不會去關心,在找房俊的時候他就已經下了套,以房俊二愣子的性格,做出什麼都不為過,所以,就算知曉了,他也會一笑置之,狗咬狗一嘴毛,那不是很好嘛。
在結束了一天的生意後,羅章恭送了魏王離開,這才帶著一車銀子回羅府。
羅章可不敢在這裡將銀子全給係統吞,若真吞了,趙天虎怕是要把他當妖怪了。
不過在馬車裡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隻是一會,吞金係統就將他辛辛苦苦弄回來的十四萬兩銀子給消化了,隻留給他一千四百兩返還的。
看著空空如也的錢箱子,羅章心頭暗罵係統坑爹,可又無可奈何,誰叫他貪圖積分呢。
在看到係統內積分達到二十八萬多,心頭微微舒坦了不少。
雖然距離他所需的三十萬積分還差點,但所差不多了。
眼下大唐燒烤店沒了後顧之憂,後麵隻需要給趙天虎多多提供係統食物,讓他售賣,他就能源源不斷的擁有積分進賬,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湊夠三十萬。
要不要現在就將技能提升到精通呢?羅章看著積分暗暗想著。
瑪德,提升了,一鳥在手勝過十鳥在林,誰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情況。
羅章第一時間就花費了十萬積分將自己的八極拳給提升到了精通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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