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府出來,羅章的嘴角帶著笑意,又一家,輕鬆收獲二百金,加上房府的,就是三百金了,這趟玉山之行,不但沒遇到麻煩,相反還落到了好處,不得不感歎,人生就是如此啊。
騎上馬,羅章向著下一家挺進,下一家不用說,自然是柴家,要說武家,房家或許是被冤枉的,但柴家可就不算冤枉了,上次在牢裡刺殺他就有柴家一份,隻不過殺手死了,死無對證,這才讓柴家逃過一劫。
可這次卻不同,羅章光明正大打著旗號來柴家,就是訛你柴家,你柴家能怎樣?否認?行,勞資這就去密諜司誘供,保證讓那些遊俠全都指證這件事就是你柴家所為,到時候看誰倒黴,所以羅章來到柴家,見到柴令武的時候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前麵的過程與房家,武家一樣,都是一番言語之間的交鋒,但當羅章說出他在玉山被人刺殺,且那些遊俠都被密諜司抓住之後,柴令武的臉色就變了。
他可比武元慶,房俊要聰明的多,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那就是那些遊俠亂說話,那他們柴家可就要遭殃了。
要說這件事是他們做的也就罷了,可關鍵這件事並不是他們做的,一個不好被人栽贓陷害,他們有嘴都說不清。
廳堂內,柴令武臉色陰沉,羅章老神在在,完全不擔心柴令武不給錢,至於要多少,羅章還在想。
良久,柴令武這才抬起頭看向羅章道:“說吧,你要多少才能罷手?”
“哈哈哈,不虧是柴令武,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我也不繞彎子了,你給我個十萬八萬,這件事就此為止,密諜司那邊我會去說,絕不會讓你們柴家被卷進來,你看如何?”羅章獅子大開口道。
“十萬八萬?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彆說十萬八萬,五萬我都拿不出,最多給你三萬,你愛要不要!”柴令武咬牙切齒道。
“那可不行,三萬太少了,我還要拿出一部分打點密諜司的人呢,而且這次我的確受到了驚嚇,誰知道是不是你柴家做的,要是就要三萬,那我豈不是虧大了?五萬,最少五萬,給我五萬此事一筆勾銷,否則,我可不保證那些遊俠會亂說話!”羅章伸出一個手掌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聽到羅章的話,柴令武的心在滴血,這件事本與他柴家無關,可奈何之前的事情就不乾不淨,到現在那殺手的事情還沒解決,這等於是給羅章留下了把柄,現在,羅章找上門來,要他給個交代,他若是不給,那後果就像羅章說的那樣,必定拉柴家下水,到時候即使把柴敬堂給推出去當替罪羊都解決不了這件事,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所以羅章開出五萬的價格,他就算心中百般不願也隻能答應下來。
五百金輕鬆到手,羅章都快樂開了花。
不止五百金,在羅章走出柴府大門的一刻,他的腦海裡,柴令武的仇恨值刷屏就沒停過,加上房俊,房夫人,武元慶,武元爽幾人的,就這一會功夫,羅章的仇恨值就達到了二十多萬之巨,要知道他可是剛剛才抽過獎,根本沒多少仇恨值的,現在卻又有這麼多,可見這些人對羅章那是恨之入骨。
離開了柴府,羅章的下一個目標自然是閻府,按照之前前往玉山時,閻立德,閻立本的仇恨值不停的刷屏來推算,玉山的幕後黑手,十有八九就是閻立德,閻立本兩兄弟,畢竟這兩人可是有前科的,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這二人就是那改不了吃屎的狗。
當羅章踏入閻府的一刻,整個閻府如臨大敵,仿佛有洪水猛獸來到了閻府,無論是下人,還是閻家的人,看向羅章的目光都帶著畏懼之色,實在是羅章上次令閻立德,閻立本都吃癟,這在他們看來簡直驚為天人。
閻立德,閻立本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能讓神一般的存在吃癟,羅章得有多妖孽。
閻立德,閻立本在羅章來到閻府的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兩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羅章猜的的確沒錯,他們是幕後黑手,就因為心裡有鬼,二人都不想見羅章。
可不見又不行,羅章已經說了,他們要是逃避,就跟密諜司好好說說,讓那些遊俠儘快交代幕後之人,雖說他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知道消息的掮客已經去西方極樂,可保不齊會有什麼證據留下也說不定啊。
真要到了那時候,他們可就坐蠟了,所以在商量了一下之後,他們決定見下羅章,最起碼要知道羅章的底牌是什麼,這才好應對那些遊俠與羅章的事情。
當羅章被領到廳堂之後,閻立德就下令沒有傳喚,不許任何人靠近廳堂,否則逐出閻家,那些閻家人雖然好奇,但卻不敢忤逆閻立德的話,閻立德在閻家可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若說不得靠近,誰敢靠近那真的會逐出閻家的。
廳堂內,閻立德高坐家主之位,閻立本坐在閻立德左手第一個位子,而羅章則坐在右手第一個位子,三人成三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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