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散去,準備第三關去了,羅章也沒在這多呆,同樣找地方休息去了,相對於其他人的憂心忡忡,羅章可謂是一身輕鬆,不但奪得了第二關的第一名,還與長孫衝打賭贏了五千金,那可是五十萬兩銀子啊。
有了這五十萬兩銀子,他的碼頭就可以修建完成了,不但是碼頭,就連第一塊封地也能修繕的儘善儘美。
要是羅章知道趙天虎壓了他贏,五百金,怕會暴走,你丫的,下注這種事居然不喊自己,再怎麼說也得多壓點啊,五百金實在太少,少說也要一千金,贏了可就是一萬金啊!
可惜羅章身在比武場,根本不知外麵的事情。
當羅章贏得第二關的頭名的消息傳到外麵的時候,不知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他們不能進入其中觀看,不知到底怎麼回事,可羅章居然得到第二關頭名,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比羅章厲害的人可是有大把啊,長孫衝,宇文義,獨孤鴻,尉遲寶林等等,都比羅章的實力強,他們怎麼可能輸給羅章呢?
與其他人的垂頭喪氣,大罵跳腳相比,趙天虎可謂是笑開了花,他可是壓了羅章五百金啊,若是羅章能夠一路高歌,那麼他就可以獲得五千金了,五十萬兩銀子啊,怕是做夢都能笑醒了。
第三關,戰陣騎術,此關通過名字就能知道,考驗的是騎術,而加上戰陣二字,就是比普通騎術還要難上很多。
在羅章等人休息的時候,整個比武場也在被改造當中,一個個一人高的削尖木刺被抬了上來,一處處陷坑被現場挖掘開來
羅章坐在休息的地方看著這一切,目光漏出一些古怪之意,他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這不就是騎馬障礙賽嘛,跟西方的一些馬術比賽很是相似啊,隻不過人家用的是欄杆,這裡用的是削尖的木刺捆紮在一起,欄杆碰倒了沒事,可這削尖的木刺若是碰一下,那身下的馬匹可就開膛破肚了。
更彆說那些陷坑,掉下去馬匹和人都會受傷,這就是戰陣二字所包含的含義。
在戰場上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你要隨時衝上敵人的陣營去向敵人發動進攻,戰陣騎術不行那怎麼行?上去了就是找死。
相比起羅章的淡定,宇文義與韋伯義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雖說他們早就知道會有戰陣騎術,但沒想到這戰陣騎術是這麼回事,他們的騎術在普通騎術裡算是拔尖的,可要是加上這些障礙,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也是之前那些老將們對於尉遲寶林讚賞有加,對他們耍寶一般的炫耀不屑一顧了。
而相對於武將世家的秦懷玉,程處默,李懷仁,獨孤鴻,黑齒長治這些人來說,這關雖然有些麻煩,但並不那麼畏懼,畢竟家裡人平常都有訓練過他們,對此也是比較熟悉的。
看台上,一眾老將看著下方不斷完善的障礙,紛紛討論了起來。
“這次我兒子一定能夠拔得頭籌!”尉遲敬德大言不慚道。
“哼!你兒子拔得頭籌?我還覺得我兒子能獲勝呢!”程咬金自然不服氣道。
“處墨雖然不錯,但比我兒子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的!”尉遲敬德嘿嘿笑道。
“我倒是覺得獨孤鴻有機會!”
“那長孫衝這關也不錯啊!”
“這麼說來,那羅章豈不是也很好?”
聽有人說起羅章,一眾人紛紛住口,看向那說話之人,眉頭不由的一挑。
秦瓊?
直到這時他們才想起秦瓊是羅章的舅舅,雖說你是舅舅,可你不為自己兒子秦懷玉說話,怎麼幫起羅章說話了?
“我說秦老哥,羅章的馬術的確不錯,可戰陣騎術你可曾看過他動用過?”尉遲敬德詢問道。
“不曾!”秦瓊倒是光棍的承認不知。
“那不就是了,我承認羅章上一關那人隨馬動,馬隨人心,很厲害,但相對戰陣騎術我覺得他還差了點。
秦瓊搖了搖頭道:“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人隨馬動,馬隨人心,能做到這點還怕一些障礙?都能與馬心意相通了,他會過不了此關?你們啊,為自己孩子說話我理解,但也彆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那長孫衝還不錯?與羅章根本就沒可比性嘛!”
秦瓊的話一出口,長孫無忌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剛剛說長孫衝不錯的是他的人,而現在秦瓊直接說那人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大家好歹同朝為官,都要個臉麵,你這樣是想跟老夫撕破臉皮嗎?
一眾人原本還不知秦瓊何意,可這時候再看不明白就彆混官場了,很顯然秦瓊是衝著長孫無忌去的,跟他們沒啥關係。
就連剛剛說話的尉遲敬德都閉了嘴,更彆說明哲保身的程咬金了。
“有沒有可比性一會你就知道了!到了我們這樣的地位鬥嘴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長孫無忌語氣平淡的說道,仿佛對長孫衝信心滿滿。
“哈哈哈,長孫大人還真是有信心啊,之前你兒子與我外甥打了個賭,那麼現在我們也打個賭如何?”秦瓊笑嗬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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