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抽簽,羅章抽到了五,依舊是比較靠後的排位,這樣一來,一開始的比賽與羅章又沒什麼關係了。
搖椅擺好,啤酒喝著,生活逍遙,好不快活啊!
這一幕看的四周之人有著爆打羅章一頓的衝動。
氣人,實在是太氣人了。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可羅章就是這麼乾了,他們無可奈何。
人家有這樣的實力囂張,被氣也是自找的。
再說,比賽規則也沒說不許自帶飲料,自備椅子吧,隻不過這椅子有點特殊罷了。
有本事你也帶一個,又沒人阻攔你不是!
躺在搖椅上,羅章美滋滋的欣賞著彆人的比試,時不時的還會點評幾句,在彆人打到激烈的時候,他也會如觀眾般激動的站起來加油助威,儼然不把自己當比賽者了。
羅章不知,在他搖旗呐喊之時,整個右吾衛因為他已經風起雲動,大營外早已被圍的密不透風。
大營內,也是因為他,一隊隊身披披風的密諜司人馬正在李君羨的親自帶領下,在四周搜查著。
至於城防司的人,也是因為他,已經把守住了各個出口,嚴禁任何人出入,而即使被闖出去了,外麵還有右吾衛的人等著,那些刺殺羅章之人可謂是插翅難逃!
而在密諜司搜捕之時,也有一隊黑衣人不斷的前行著,他們正向著一處隱蔽帳篷而去,他們的目標就在那座帳篷裡!
然而當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帳篷已經人去樓空,隻有一杯清茶還有著餘溫。
領頭的陳魁峰臉色一變,衝著身後之人下令道:“追,他們絕對沒走遠!”
“呼啦啦”
一幫子人衝出帳篷向著四周搜索開來。
比武場中,原本隱蔽在暗處,觀察羅章,給黑齒長治下令的黑袍人,此時已經改頭換麵變成一中年人,跟在一渾身乾瘦,皮膚慘白的老者身後向前走著。
“大人,我們這能出去嗎?我看到不少密諜司的人,難道是在搜查我們?難道我們被發現了?”中年人小心的詢問道。
老者轉過頭,用那昏黃的眼珠看向中年人道:“就算被發現又如何?他要是敢不幫我們離去,那我們就把他給供出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們不過是小魚小蝦,他可是一條大魚,要是能以我們的死把他拖下水,我是不會介意的!”
中年人愣了愣,隨即點點頭道:“大人高見,量他也不敢不幫我們。”
話畢,二人繼續向著右吾衛大營營門口而去。
可還沒走到大門前,幾個身穿黑衣之人就將他們給阻攔了下來。
陳魁峰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二人,話說這二人與長孫大人所說之人並不相象,可周圍他們都探查過,除了這二人就沒人了!
且這二人行跡詭秘,躲躲閃閃,一看就不對勁。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們的去路?”中年人厲聲開口道。
“樸景男,金在延,你們跑的倒是快啊!可你們覺得自己跑得了嗎?”陳魁峰詐唬道。
“什麼樸景男,金在延,你們認錯人了!”老者聲音沙啞的開口道。
這一開口,陳魁峰眼前就是一亮,長孫大人說過,這些人中有一個老者,聲音沙啞,皮膚乾枯,慘白,仿佛風中惡鬼般,與眼前的老者極其相似。
“就是他!抓住他!若敢反抗直接殺了!”陳魁峰直接下令道!
四五個黑衣人當即圍了上去,準備動手。
原本十分囂張的中年人見此情景頓時就慌了,他的武功可不高,這種場麵自然是腳底抹油,趕緊逃。
而那老者卻氣定神閒,仿佛沒聽見陳魁峰的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眼中泛著寒光。
交手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二名黑衣人圍住了中年人,對著其上下其手,打的中年人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而老者那邊卻又是另一副場景,三名黑衣人圍攻老者,卻在老者手下討不得半點便宜。
老者的出手,讓陳魁峰臉色微變,“真元境!都散開,他交給我!”
陳魁峰沒想到這老者居然是真元境,以那些黑衣人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是老者的對手,一個不好就要交代在這裡。
陳魁峰同樣也是真元境,然而他與老者交手後才發現,老者的境界居然比他還高。
那渾厚的真氣,打的他隻有招架之力。
長孫無忌,我他娘的被你給害慘了!不是說這些人隻是氣感境嗎?怎麼冒出個真元境高手?這讓我怎麼在極短時間滅殺?
要知道這可是在右吾衛大營內,若是氣感境,他不需太久的時間就能解決掉這些人,可碰到老者這樣的真元境,且還是比他更強的真元境,那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
時間長了,那些密諜司,城防司的人肯定會聞風而來,將他們給堵在這裡,到時候彆說滅殺老者了,就是他們也彆想跑掉!
想到這,陳魁峰一聲招呼,“都撤,點子紮手,立刻離開!”
“想走,你們走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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