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縣令想要上前見禮,縣衙大門外,又來了一批人,這些人的氣勢同樣不凡,個個趾高氣昂,怒氣衝衝,也不知為了什麼事,而在他們身後同樣抬著一個擔架,用白布蓋著,很明顯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羅章看向門外,弄不懂這是什麼人,這時候也跑縣衙來湊熱鬨,難道死人還能傳染?
羅章不認識來人,可秦瓊,程咬金他們認識啊,見到來人,一個個臉色都是微變,沒想到此人居然跑來了,這下怕真的麻煩了。
羅章自然發現程咬金等人的臉色不對勁,不過他沒問,但也猜測出了一些。
“元大人,您怎麼來了?”縣令作為地頭蛇是躲不過去的,見到來人,忙上前見禮道。
“你給我閃一邊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為首的白袍男子並沒有給縣令麵子,直接將其推到了一邊,然而縣令卻並沒有動怒,似乎很懼怕來人一般,讓他閃到一邊,就閃到了一邊,老實的不要不要的。
這一幕看的羅章瞳孔一縮,心中有些驚詫起來,這人到底是誰,這麼牛批?縣令見了都如老鼠見了貓一般,且能令程咬金他們臉色微變?
羅章搜刮了腦袋也想不起這人是誰,根本不能對號入座!
這時,白袍男子也進入了大堂,來到了羅章一行人的不遠處,凝視著羅章道:“就是你殺了哲兒?”
白袍男子直接給羅章定了性,認定其身後白布蓋著的人就是羅章殺得。
而聽到他的話,羅章就是再傻也知道了,這白袍男子怕是元家之人,至於白布裡蓋著的定然就是死去的元哲。
想了下,羅章衝著白袍男子開口道:“我為何要殺他?就因為一些小衝突?你認為這可能嗎?”
“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狡辯!”白袍男子一臉冷峻的說道。
“人證?不知誰是人證?物證?就我那佩劍?我的佩劍早已遺失,所以你說是我殺的也要講證據!”羅章絲毫不讓的回敬道。
“嗯?證據確鑿你還敢反駁?王縣令,這是你的地盤,你對這件事怎麼看?”白袍男子轉頭看向縣令道。
縣令臉色變得煞白,實在是有些為難,這兩邊他都不想得罪,可現在被逼到這樣,他也不得不做出選擇,看了眼白袍男子,又看了眼羅章,咬了咬牙道:“現如今的證據都證明了羅章有很大的嫌疑,所以羅縣子,這段日子就要委屈你在縣衙的牢內呆些日子了,我會竭儘全力追查這件事,若是找到凶手,定會還你個清白,您看如何?”
羅章眉頭挑了挑道:“我就想問問,你的權利能讓我下獄?你不要去奏請刑部?再由陛下核準?”
“不用了,我說你該下獄,你就該下獄,至於陛下那邊,我會去奏請,現在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在牢裡麵呆著,否則我就強行把你綁了丟進去!”白袍男子霸氣的說道。
羅章轉頭看向舅舅,秦瓊無奈的點點頭,其意很明顯,就是白袍男子說的都是實話,他的確有這個實力和這個權利把他給塞進監牢裡去。
這就讓羅章驚詫了,元家居然還有這麼牛逼的人物嗎?自己有些小視天下英雄了。
“章兒,你先去吧,你的事我會去找陛下商量,至於凶手我也會去找李君羨,讓他給你個交代!”秦瓊看向羅章沉聲道。
羅章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本就跟自己沒半毛錢關係,被人栽贓陷害就算了,現在還要下獄,誰知道進了監牢自己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遭到刺殺?
那些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連城防司都大牢都能闖進去,更彆說一個長安縣縣衙的牢房了,若是來兩個真元境,自己豈不是要翹辮子?
就算是密諜司的監牢又怎樣,還不是被人給劫了獄!
所以打死羅章也不願意呆在監牢裡啊!
“你讓我進去就進去?你看看這是什麼再說吧!”說著羅章從自己的懷著掏出一塊牌子,亮給白袍男子看。
隻見牌子上正麵寫了恩威,反麵則是個令字,四周則是一條盤龍的雕刻,顯得很是古樸。
“恩威令!”
“盤龍令!”
令牌被在場很多人認了出來,雖說叫法不同,但都知道這塊令牌代表的寓意,見此令牌如陛下親臨,可謂是一塊至尊之物,之前不管遇到什麼困難,羅章都沒有把這塊令牌拿出來,今日不得不拿出來一用了,否則他真的要被關起來了,沒見連舅舅都保不住他,可見來人身份定然不簡單!
白袍男子也沒想到羅章居然會身懷恩威令,這種令牌,大唐開國也就發下三塊,每一塊都是發給對大唐有功之人,那些人可都是聲威赫赫之輩,什麼時候這種令牌這麼不值錢了,居然賜給這樣的年輕人?
白袍男子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臉色冰冷道:“你這塊是仿造的,沒想到你膽子這般大,居然敢仿造陛下親賜的令牌,你可知該當何罪?來人啊,給我將他拿下,出了事我負責!”
“拿下他?勞資在這,看誰敢動他!”一聲暴喝傳來,一個長相猥瑣的老頭晃晃悠悠的背著手走了進來,在其身後跟著的不是彆人,正是羅章的鐵哥們,魏王,隻見魏王對著羅章擠眉弄眼,那意思是說彆擔心,有哥們在,怕他個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